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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瀾忍無可忍:“自作孽不可活。你兒子如此,若是你也執迷不悟,怕是下場更加悽慘。秦駿白是什麼樣的人,不用你在這裡挑撥離間,我相信他的選擇,必定不會為你所用做那些齷齪骯髒之事,你這種謀逆造反之心,就不怕被當今皇上知道了滿門抄斬?”
“怕?”令狐翼笑的渾身都抖了起來:“我怕什麼?你知道嗎,先帝駕崩那天夜裡,令狐謙有那個老女人撐腰,一路仗劍殺進皇宮,本王親眼看著他一劍穿心毫不留情的殺了那些兄弟,都是本王自幼一起長大的皇子,踏著滿地的鮮血一步步走上那張高高在上的龍椅。呵呵,誰都知道我令狐翼懦弱無用苟且偷生,即使獨生兒子被殺了都不敢露出一點的不快。可是誰又知道,本王的生無可戀?”
令狐翼微闔了雙眼:“若是天助我奪位成功,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令狐謙和秦駿白他們兄弟二人?在他們面前殺了你給遲兒陪葬?還是——”
“你說什麼?!”淇瀾瞪大了眼睛,真的被嚇住了:“令狐謙和秦駿白你瘋了嗎?”
令狐翼這才察覺自己的失言,不過他也不在乎了:“怎麼?你不知道?也不奇怪。這等宮闈齷齪之事,你又豈會得知?令狐謙那個風流成性的父王令狐長征,在他五歲的時候看上了太史家的新婦,也就是秦駿白的母親,仗著自己的權勢j□j了她,這才生下了秦駿白這個孽種。可笑那個無所知的秦太史還拿那個女人當個寶,一輩子沒再娶旁人,生生代令狐家養了這麼多年的野種。”
淇瀾覺得腦袋都炸了,這個訊息讓她再也維持不了表面的平靜,幾乎失了全身的力氣癱在地上。
骨肉相殘?令狐謙和秦駿白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老天!
令狐長征死在鎮遠大將軍沭威的手上,這麼說來,秦駿白不是也跟自己有著不共戴天的殺父之仇?
大腦亂成一鍋粥,瀕臨崩潰的邊緣。
“你跟令狐家的男人,還真是有著解不開的緣分呢,”令狐翼慢慢恢復正常:“總有一天,你會親眼看到這個死結慢慢收攏,看著你在乎喜歡的人在你眼前悽慘的死去,萬劫不復。”
“你閉嘴!啊”淇瀾大喝出聲,無法自控的一拳狠狠揮出,準確無誤的命中了南陵王令狐翼的右眼。
隨著令狐翼痛徹心扉的叫聲並捂著眼彎下了腰,淇瀾終於轉身跑了出去。
再也無法忍受,快要爆炸了!
腳步越來越快,即使跌倒了,也絲毫感覺不到疼痛的重新站起來。腦子裡只剩下一個麻木的念頭,跑!遠遠離開南陵王府!再也不要回頭!
作者有話要說:
☆、黃粱一夢
車行五日,令狐謙一行三人不聲不響的入了泰周京都黃粱。
泰周地處北方,比起南楚氣溫冷上不止一星半點,何況出了京都再向北一百公里,就是接壤大漠的荒蕪邊界,風沙漫天寸草不生。除了耐寒彪悍的遊牧民族,沒有人生活在那麼艱苦的地方。
入城前,令狐謙制止了連珏通知郡太守官田的想法,這次出巡他並不想勞師動眾,有些事情站在暗處反而看得清楚。
在客棧安頓下來用過晚膳後,令狐謙隨性的出了門,打算在街上觀察一下民眾的生活及歸順南楚後的反應。連珏知會了連玉一聲後,遠遠的墜在後面保護著。
天氣很冷,大街上行人並不多。三三兩兩的縮頭縮腦,呵氣成霜,步伐極快的往目的地趕去。天色已完全黑了下來,稍顯粗獷簡陋的街道並沒有沙陵那般的繁華熱鬧,自然百姓晚上出門的也就極少。
逛了一會兒有些無趣,碰不到什麼人又何談體察民情?
想著等明日白天再出來也不遲,令狐謙也就轉了身打算回客棧。
颯颯的寒風裡,有飄零的枯黃落葉打著旋的摩擦著石板路面,發出細微的沙沙聲。不遠的拐角處,一個單薄嬌俏的身影一晃而過,進了旁邊掛著暗紅燈籠的小酒館。
令狐謙眯起眼睛,停了腳步微微的出神。
那個身影,竟是像極了她
搖頭甩開自己荒謬的想法,令狐謙抬腳打道回府。
怎麼可能。那個女子明明就在沙陵,毗鄰皇宮卻咫尺天涯的地方。
腳下走了兩步卻彷彿有自主意識的再度停下。跟在身後的連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直覺的以為有什麼危險潛藏在暗處,不由緊張的全神戒備起來。
令狐謙轉了方向,目標明確的直奔那家小小的酒館。就當去找個地方喝點酒,聽聽掌櫃的有沒有什麼靈通的訊息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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