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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還沒那麼不近人情。”令狐謙站起身,縱使是足有一米七的亓芷榕,也憑空矮了一頭氣勢更弱:“事不關己,關心則亂。亓芷榕,亓王為什麼生病?”
亓芷榕一下子頹了,嚅嚅的遲疑不定:“這個,家事矛盾”
令狐謙冷笑:“你當朕養的影衛都是廢物嗎?你知道麼,當初亓樗就是華梨,就是長公主的訊息,就是朕的影衛從疏月國皇宮挖出來的。你說,現在不過區區一個亓王府,朕想知道什麼會隱瞞的住?”
亓芷榕煞白著一張俏臉,直直的跪了下去:“皇上,臣妾父王定然沒有謀逆之心,不然也不會當初為了萬民百姓而主動退位。如今這病重的訊息雖有不少可疑之處,可是臣妾卻不能置之不理,也唯有回去才能找到真正原因,也算臣妾,為君分憂。”
“說的真動聽。”令狐謙輕哼,卻沒有伸手拉起她:“不管被迫還是主動,若皇后回去,亓王讓你自立稱帝,你當如何作為?”
嬌軀一震,亓芷榕不敢看向令狐謙。該死的,他竟然戳到了她最擔心的一點。父王那幾個不省心的妃子,到底打算做什麼?!
“被朕說中心事了?”令狐謙淡淡的扯扯嘴角:“皇后恭孝本是好事,若是被人利用了以做挾持朕又不想跟皇后反目,你說這可如何是好?”
“皇上,”亓芷榕咬牙,膝下隱隱發寒:“臣妾不會允許那種情形發生。何況即使退一萬步講,如今的疏月又有何能可以自立為國而不被南楚吞併呢?”
“怕就怕在有人自不量力,以為找到了強大的後盾而將舉國的民眾推上戰禍連綿的征戰。”令狐謙也不說破:“朕只是提醒,皇后別因為愚孝而做了棋子不自知。”
亓芷榕怔怔的,面對令狐謙的無力感愈發強烈:“臣妾明白。”
“下去吧。”令狐謙重新坐下:“你想明日走就明日好了,朕同意。”
亓芷榕被他的回答倒是弄的愣住了。忘記了站起來也忘記了此時應該謝主隆恩後退出。就那麼愣愣的看著他,一雙美目些許茫然些許震撼。
他就這麼有把握?說的這麼開都不怕這是放虎歸山?如若自己不回來呢?
“你不擔心我不回來?”心底的話脫口而出。
令狐謙看著她,居高臨下:“你會嗎?”
“我不會,”亓芷榕反應過來,自嘲的笑笑站起身:“臣妾感謝皇上的恩典,最多一個月,定當返回面見皇上。”
作者有話要說:
☆、踏足紅鸞樓
有沒有人大白天的進青樓?還是不到午時的奇異時刻?
答曰,有。
不僅有,還是女扮男裝大冷天搖著摺扇一派風流倜儻之色的秦王妃~
身後跟著很窘萬分窘超級窘的錦兒丫頭,當然也是一身書童的裝扮。可是那種進了門就低著頭絕不亂看的侷促樣,實在讓人忍俊不禁。
淇瀾今天很是神清氣爽。因為昨晚宋二孃給她傳了信,與萬民夫妻兩個的供貨協議已經談妥,年前就會供應第一批高粱釀去夏門那邊的酒樓。
然後某個被不知饜足秦王折騰了一晚上的王妃早上起床,氣哼哼的吃過早膳,很是靈光乍現的想起了棲身紅鸞樓的那對姐妹花。左右橫著是無事,淇瀾威逼加利誘,最終拖著哭喪著臉的錦兒出了門。
紅鸞樓的錢嬤嬤先是愕然,然後很快的堆出絕對對的起職業素養這一說的滿臉笑意迎了上來:“哎呦呦,這是哪家的俏公子呀,第一次來我們紅鸞樓吧,讓嬤嬤代你介紹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怎樣?保證公子喜歡的再也不想走了~~~”
淇瀾只覺得腦門上哇哇的飛過一排又一排的烏鴉,怎麼想都忍不住滑向那幾個不好的詞語,白日宣…淫?
想到自己的來意,淇瀾也只能故作輕佻的點點頭:“爺今日剛到京城,聽說這紅鸞樓有個叫”她頓了一下,堪堪嚥下如煙的名字。誰知道這名號是不是早就換過了?
“叫什麼?”錢嬤嬤笑的臉上脂粉直掉渣:“這會兒姑娘都在。公子找哪位?”
淇瀾刷的一下子開啟摺扇,慢悠悠的搖了搖,颳起一陣陰惻惻的涼風,吹得錢嬤嬤不由自主的打個哆嗦,心裡納悶這公子好大的怪癖,大冷天的搖扇子
“本公子聽說是一對雙生姐妹花。”
錢嬤嬤眨了眨不大的眼睛,跟著重複:“雙生姐妹花?咱這紅鸞樓”有嗎?有嗎?沒有吧
“怎麼?怕本公子沒錢付?”淇瀾很惡俗的拍拍腰包。其實這就是為了響應當初看的電視劇才做出的舉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