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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寒冬來臨了,穆爾袞部落內部滾雪球樣的達到了將近四萬的人口,這是那些草原老人想都不敢想的狀況。不過穆洽澤就是個悲催的主兒,剛剛平定外患,不省心的內憂又出現了。他的同父異母兄弟穆鴻雁野心勃勃的打算篡權。
穆洽澤能做到今天這樣一方霸主的地位,自然不是省油的燈。不管是強制壓下還是怎地,這場紛亂最終以成立軍隊並封賜穆鴻雁為大將軍落下帷幕。
隨後遠在沙陵的駿白出事,暗門巧妙的將這個訊息透露給穆洽澤,穆洽澤自有其打算,於是也很狀似隨意的告訴了穆鴻雁,穆鴻雁這個無知的棋子傻乎乎的落了套,主動請纓去攻打南楚,野心勃勃的想要將泰周沿線一十六縣城屬地搶至麾下,那樣的話即使比不上內地的富庶,最起碼要比草原的匱乏好上太多。
穆洽澤恰到好處的肯定了他的主意,大手一揮撥給他一萬的精兵強將,出征前往南楚邊境。
誰也猜不到穆洽澤心裡真正在想些什麼,明明是最不宜出兵的寒冬,卻跟著穆鴻雁一塊犯傻不說,還在大軍開拔七日後率領著兩萬的精兵跟著壓去了前線,有趣的是,這兩萬人的統領不是旁人,正是九公主心儀的男子沭靖遠。
作者有話要說:
☆、姐弟重逢
作為勇猛有餘智商不足的主帥,穆鴻雁很好的詮釋了莽漢這個名詞。
他在到達邊境後第一個選定的目標就是泰周黃粱。
畢竟那裡是最富足最豐腴的郡都,比起旁的小魚小蝦,拿下黃粱之後的事簡直就是勢如破竹。
結果黃粱一戰,穆鴻雁成功的重傷了官田,結果又讓對方的副將拼命將之搶走,隨後的幾日圍城,黃粱固若金湯,迫的穆鴻雁抓耳撓腮如坐針氈卻無計可施。
這個時候穆洽澤和沭靖遠帶著兩萬精兵駐紮到了邊境最靠近迎春城的地方,面對穆鴻雁的困境絲毫不加斥責,反倒送糧送兵,鼓勵穆鴻雁就此死守下去。
結果穆鴻雁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被自家老大玩死的。
等到秦駿白帶兵反圍剿過來,單身匹馬的將穆鴻雁槍挑落馬,一劍封喉血濺沙場,穆洽澤不費一兵一卒並且不給旁人任何口舌詬病的弄死了篡權者,這種玩陰的權術就是借穆鴻雁兩個大腦袋都想不過來。
穆洽澤和秦駿白兩個男人心知肚明彼此的相互利用,話不說破,關係也不挑明,索性就這麼對峙了起來。
若說穆洽澤沒野心也不現實,他駐紮在那裡遲遲不肯退回部落就是最好的證明。
秦駿白他是打不過,可是難說下一刻就會被那個皇帝令狐謙一紙聖諭召回沙陵。到那個時候,旁的人還不是任他宰割?
什麼恩情什麼關係,比起稱霸天下的野心,統統可以棄之不顧。何況他們之間,本就薄弱的不堪一擊。
暗門門主來,他穆洽澤好酒好菜真心以待,與秦駿白對戰沙場,不是你死我活就是至死方休。
這是國與國間的鬥爭,也是男人之間無奈的殘酷。
話說到這裡,淇瀾很難想象,將來若有一天,靖遠將會是帶兵攻打南楚的那一個
房間很靜,落針可聞。
“放心吧,南楚滅不了穆爾袞。”駿白先打破沉默,拍了拍她僵硬的身子。
“那是因為你在。”淇瀾悶悶的,實在打不起精神。本以為靖遠從此可以天高海闊過活自己的舒心人生,卻不曾想還是要捲入到這令人生厭的爭鬥之中去。
駿白淡笑,緊了緊手臂:“我不在也一樣。要知道達達草原地廣人稀,想要全殲一個土生土長的部落,即使是聰慧如令狐謙,也是極難的。而且得不償失。”
淇瀾心裡稍稍好過了一點:“可是穆洽澤不會就此撤兵的。”
“你呀,”駿白抱著側過她的身子,手指點上她的鼻尖:“操心這些做什麼,一切自有為夫安排,你只管好好將養身子就行了。”
淇瀾又慚愧又感動,嚅嚅的:“可是我想幫你”
兩個人都不說話,心裡同時想到了沙陵那邊暫時避開卻依舊需要面對的現狀。
想到令狐翼,淇瀾有些不安:“駿白,你會站到南陵王那一邊麼?”
“不會。”駿白想都不想,乾脆的回答:“他的謀逆之心,只怕世人皆知。”
稍稍安了心,淇瀾嘆口氣:“可是他這麼待你你不恨嗎?”
駿白知她說的是誰,頓了半晌才回答:“駿白忠於的是南楚,他怎麼待我,無非是心裡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