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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謙你這個冷酷無情之人才真的是不配!你也有心嗎?你也知道疼嗎?我懷的孩子是令狐敬遲的又怎麼樣?”
一會兒又轉成淇瀾決絕的話語——
“駿白死了我絕不獨活!死了就是一具屍身,我的靈魂不在,沭淇瀾稱妃還是為後與我何干!”
倏忽又變成亓芷榕的冷言相向——
“你以為我喜歡這個了無生氣的囚籠?看重這個什麼都不是的皇后位置?令狐謙你好樣的,走到今天我才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最是無情帝王家親侄子你下得去手,摯愛的女人你也捨得放開,忠心不二的影衛也能一劍穿心賜死,令狐謙你的心是什麼做的?我已經後悔了”
原來,她的後悔在這裡等著
指甲刺進掌心,有一滴滴溫熱帶著刺痛剝離出身體,緩慢的滑下,溼潤無聲的暈染在黑金般光滑如鏡的地面。
作者有話要說:
☆、血腥一幕
已是後半夜過了丑時,天光不見,正是最黑暗的時候。一牙殘月彎彎如鉤,斜斜的掛在天邊,搖搖欲墜。
後宮刑堂,毗鄰昔日蕭太后入住的萬慈宮,青灰石磚搭成的小院氣息暗沉的掩在叢生繁茂的樹木之後,是幾無人煙的荒涼。
院落不大,信步從裡到外走一圈,不過五分鐘,空空蕩蕩一個院落,什麼都沒有,只是堂屋的地下才是暗藏玄機之所在。
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的後宮之首出了這麼個心狠手辣的角色,悄然設立了此處堪比刑部審訊室更變態的刑堂。
那些浸透血漬的地面已然看不出殷紅,暗暗的一塊塊凝劃出不規則的形狀,無言的述說著曾經慘無人道不見天日的過往。偌大的空間裡,沿著牆邊一溜排開著各式陰森森的刑具。
銀針、鐵錐、麻繩、火爐烙鐵、剔骨刀、拶指、木驢、木枷鎖銬~光是皮鞭就有將近十種
身著夜行衣的芷榕雙手被拇指粗的麻繩捆牢,吊在刑室正中的鐵環上,腳踝上虛虛套了兩個繩圈,一左一右鬆弛的耷拉在地面上,延伸到牆面裡。腳尖堪堪及地卻半點受不住力。這種吊人的高度極為講究,讓受刑人不至於絕望卻又永遠夠不到鏡花水月般的希望。
令狐謙面無表情的沿著牆邊慢慢的踱步,偶爾駐足拿起面前的器物思索它的用途。
越看越心驚,越看越覺得那個前朝的皇后之狠戾絕情了無人性。
這樣被吊著,四面不受力,半點反抗不得漫天的恥辱一波波的衝擊過來,芷榕心底的駭然驚恐在令狐謙的沉默中成倍數的放大誇張變形~
毫無骨氣的哀求幾乎脫口而出,那雙桃花瓣般曼妙的美眸此刻盈盈欲滴,顧盼間沾染了淺紅的溼意,絕美的俏臉滿是無辜的驚慌,讓人一見之下更想狠狠的將之蹂…躪殆盡毀去那種美好~
喝掉壇中的最後一口酒,令狐謙隨意的將酒罈丟棄到地上,瓦礫摔碎的破裂聲充斥在陰冷森寒的刑堂,滿是讓人不安的先奏。
手裡拈起一條拇指粗細的黑亮皮鞭,令狐謙轉過頭看著那個小臉慘白的女子。除卻細了一半,倒是很相似自己在戰場上慣用的那條。
看著一步步走向自己的男子,濃郁的酒氣撲鼻而來。明明是每日醒來再熟悉不過的枕邊人,此刻陌生的表情卻宛如地獄修羅,帶著毀滅的嗜殺之氣。
皮鞭的手柄抬起芷榕精緻的下巴,令狐謙微眯了雙眼:“皇后,你有什麼要說的麼?”
“你先放我下來。”開口的聲音帶著不穩的語調,在氣勢上就弱了三分。
“到現在還跟朕談條件?”令狐謙明明在笑,卻冷的人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皇后還是這個樣子乖順一點。”
芷榕氣極,雙手徒勞的掙扎起來,卻只是帶動著單薄的身子搖晃擺動,無可奈何:“令狐謙你瘋了!在別人那兒受了氣往我身上唔”陡然被捏緊的下頜疼痛欲裂,是碎金裂石的殘忍力道。
兩行熱淚再也忍不住的落了下來,不只是因為疼痛。
鬆開手,令狐謙退後幾步坐在椅子上,看著狼狽不堪的芷榕,淡漠無情:“說吧,皇后是從什麼時候揹著朕偷人的?”
“我沒有!”芷榕哽咽難言,屈辱的紅了眼睛:“你要殺便殺,用不著挖空心思的給我扣些莫須有的罪名!”
“哦?那是皇后一廂情願了?”令狐謙支著額角,臉上的表情純潔的猶如天使,不染塵埃。
芷榕咬緊下唇,輪廓優美的唇瓣蒼白的失了顏色。
“被朕猜中了?”令狐謙冷笑:“看不出皇后倒是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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