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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請你清醒一點,淇瀾不想和皇上反目成仇。”
令狐謙定定的看著她,原本沒有焦距的目光漸漸凝結,卻帶了瘋魔一樣的偏執狂躁。陰陰的微笑後是不顧一切的喑啞話語:“那我們就一起下地獄吧。”
言畢,不待淇瀾做出反應,抱著她直接壓到身側的軟榻之上,單手將淇瀾的一雙柔荑緊緊固定在頭頂,另外一隻大手毫不猶豫的沿著領口探入,直接撕毀了淇瀾的月白裙衫。
“不要,皇上唔”淇瀾拼了命的想要掙脫,可是醉了酒的令狐謙力大無窮,身子死死的壓著她,手下毫不遲疑,三下五除二,破壞性極強的扯開了淇瀾的肚兜。女子姣白如月的身體和美至屏息的一團柔軟顫顫的跳了出來。
令狐謙的眼底住進了惡魔。目能視卻只能看到自己想要的,耳能聞卻只能聽到血脈賁張的嬌喘聲
這樣的屈辱幾乎折磨瘋了淇瀾,那種幾近沒頂的羞恥感讓她拼了命的反抗。雙手不能動就用雙腿,只是屈起的膝蓋還沒來得及動,就被男子強硬結實的長腿壓了下去。
不管不顧的噬咬上了挺立的嫣紅蓓蕾,那馨香的味道好的讓人發了狂,只想著沉淪下去,永不清醒。
啪的一下極細微的布帶斷裂聲,令狐謙手指間略顯粗糲的薄繭摩挲上了淇瀾光潔的小腹。想要,索取的更多
那聲響同時扯斷了淇瀾心底拉到死緊的那根弦,情緒一下子如潰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終於忍不住的哭出了聲音,所有的隱忍所有的壓抑所有咬了牙死扛的情感統統不管不顧的發洩了出來,漸漸匯成了不可遏制的嚎啕大哭。
令狐謙身子一僵,漸重的喘息噴在淇瀾的脖頸間,手下的動作卻不由自主的停了。眼見著晶瑩剔透的淚珠匯成溪流,帶著絕望和無助,打溼了鬢髮打溼了衣衫打溼了軟榻上的錦被,同時擰疼了他那顆幾近走火入魔的心。
他這是怎麼了?!
五歲那年的噩夢倏然跳脫出來——
不!他令狐謙不會做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不會像他的父親令狐長征一樣色令智昏!
滾熱至沸的身體慢慢冷卻下來,癲狂的酒意也漸漸退了下去。
令狐謙鬆開鉗制著淇瀾的大手,憐惜的將破碎的衣衫拉攏掩蓋住她瑩白的身體:“對不起,瀾兒~”
淇瀾是真的傷了心,縮成一團背對著令狐謙,哭聲漸漸小了,淚水卻更急,彷彿要把整個人一生的哀慟都哭出來一樣。
哭到頭昏,哭到雙眼紅腫,哭到幾近不能自已
令狐謙沉沉的嘆息一聲,伸手欲撫上淇瀾的秀髮,半途又頹然的停下收了回來。
“是朕不好,酒喝多了,差點傷害瀾兒。”
哭的肺裡的空氣好像都稀薄了,頭腦昏沉隨時要暈過去~
令狐謙伸手拿過一旁的薄被,珍而重之的幫她蓋上。被子下小小的一團,抖的像是風中殘葉。
“如果一開始朕不是這樣的待你,也不至於把瀾兒推到今天這樣再也無可挽回的地步。”令狐謙的頭很痛,有個錐子在一下下的刺著他的神經,讓那些已經封存沉澱的疼痛重新鮮活的泛了上來,在這絕望的夜裡,重新把他拖進那種無助寒冷的深淵。
“你曾經問過朕,能不能不恨。你既然執意要走,朕就來告訴你,那些過去。你來看看是不是朕太過心狠不肯放下。”
作者有話要說:
☆、悲慘身世
二十年前,令狐謙七歲。
令狐謙的父親令狐長征是南楚皇帝的親弟弟,位居顯赫,官拜一品護國侯。
除了戰場上的勇猛之外,令狐長征的風流之名也是舉國皆知。
據稱護國侯府上,舞娘歌姬不計其數,光是王妃之外的夫人就有七個之多,這還不算青樓等風月場所處處留下的一夜風流。
但是令狐家再榮光無限,卻是一貫的子嗣單薄,只有王妃產下一子取名謙字。
七個夫人明爭暗奪的,就差打得頭破血流,偏偏一個個肚子都沒動靜,死活懷不上。
三夫人入府第四年的時候,好不容易有了動靜,生下來是個女兒不說,還在不到五歲的時候不小心失足落下花園裡的水池夭折了。
護國侯令狐長征極其鬱悶,當時恰好沒有戰事,索性拋下家裡的一切,喬裝跑去寧月城喝花酒。
就在那裡,令狐長征遇到了當時名噪一時的百花樓花魁杜麗笙,也就是後來的鎮遠將軍沭威的王妃,沭淇瀾的親生母親。
當年的杜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