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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狼狽和此時的心如枯槁:“可惜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沭淇瀾,必然是某個善變的鬼魅化成了家姐的容貌!”
“不管她是誰,又關碧妃什麼事?”令狐謙聽到碧菡的言辭激烈,反倒慢慢的鎮定了下來。
一句反詰讓碧菡啞口無言,繼而萬箭穿心:“皇上,你好狠”
“若是因愛而關心朕,碧妃大可不必。”冰冷的語氣說著最為殘酷的話:“因為你不配!”
這句話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碧菡失了渾身的力氣跌坐在地慟哭出聲。自己怎麼傻到這種地步?活生生的送上去被人羞恥?
“連城,鎖門。”令狐謙走出牢門,再也不去看沭碧菡。
連城應聲出現,利落的上前鎖門。
“令狐謙,我真後悔我的錯愛,”碧菡撲過來抓著牢門的木欄,一字一頓狀似瘋魔:“我詛咒你,跟我一樣愛而不得,永遠得不到那個女人的心,哈哈”
失控的笑聲迴盪在陰森恐怖的天牢裡,久久散不去。
一直到嗓子啞了,甚至泣了血,碧菡收聲,呆呆的靠在牢門上。
皇家的恩寵,不過就是這樣。
所有的歡笑所有的懷念,都好似過眼浮雲,轉瞬即逝。
那個高高在上的帝王,只要他願意,可以把無限的疼惜帶著憧憬放到你的懷裡,博取佳人傾城一笑;而若是他不高興了,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轉眼就會從雲端摔進地獄,被剝奪的一分不剩。
最可笑的,就是那些疼惜都是假的,都是她一個人的自以為是
獄卒小心翼翼的過來看了看,確定皇上已經走了,這才鬆口氣。
“勞煩這位小哥告訴李大人,就說罪婦沭碧菡甘願領刑。”
作者有話要說:
☆、生日禮物
這一日沒下雪,太陽雖然蒼白,卻是出奇的明媚。
一大早,喜鵲就嘰嘰喳喳的站在枝頭叫個不停,春柳巧笑倩兮的說著看來楚月宮要有喜事了。
一眾宮女太監心知肚明,這些日子以來皇上來的頻繁,把自家主子捧到手心疼到心坎裡去似的,雖然沒什麼過於親密的舉動,可是那眼神和偶爾的牽手還是讓幾個丫頭看的面紅耳赤,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裡看了。
淇瀾笑嗔春柳的多嘴,看來該改名,不喚春柳改叫喜鵲才對。
主僕幾個人笑鬧成一團,直到皇上過來楚月宮才作罷。
鬧了一會兒,淇瀾原本蒼白的小臉也有了血色,額頭微微的沁出晶亮細小的汗珠,整個人看過去精神多了,彷彿又恢復到往日那個生機勃勃的小女子。
“皇上今天過來這麼早。”淇瀾從外間的軟榻上站起身,剛剛的笑意還殘存在頰上,閃閃動人,看的人心軟。
“朕來陪瀾兒用午膳。”令狐謙其實才從楚月宮過去議政殿兩個時辰,卻怎麼也靜不下心來處理政務,索性摔了筆又返了回來。
捏捏淇瀾紅潤的臉頰,令狐謙滿意的點頭:“看上去好多了。”
淇瀾惱怒,伸手去推他:“我又不是小貓小狗”
令狐謙哈哈笑著將淇瀾攬在懷裡:“瀾兒可比小貓小狗有趣多了。”
淇瀾又被氣個半死,索性不再按著他的意圖繼續配合,吩咐春柳她們準備傳膳。
“皇上這樣荒於政務,要被責為昏君了。”淇瀾似笑非笑的樣子斜睨他。
令狐謙低頭,看著懷中佳人一本正經:“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淇瀾給鬧了個大紅臉,伸了手就要推開他。
令狐謙卻也不惱,知道她現在身體還弱的很,就勢鬆手放開了那具溫軟的身子。
幸好春柳錦兒她們開始端進來午膳,緩解了淇瀾的羞澀和不知所措。
這個令狐謙真是能胡說八道,兩個人根本未曾發生過什麼,他卻說的那般曖昧不清,誰跟他春宵苦短的,真是不羞
眼看著淇瀾的臉色愈發的緋紅欲滴,連小巧的耳垂都染上了粉色,令狐謙心神一蕩,連忙錯開目光,笑著岔開注意力:“讓朕瞧瞧,楚月宮都有些什麼好吃的。”
用過了午膳,淇瀾覺得體乏,昏昏然的想要小睡片刻。
令狐謙卻磨蹭著不肯走,吩咐春柳去議政殿讓朱令宇把奏摺帶過來,他就陪在外間批閱。
淇瀾又好氣又好笑,知道多說也無用,索性翻了翻眼睛自己進去睡了。
一覺睡到快申時,太陽西斜,金色的光芒鋪下來,陽春白雪的樣子美不勝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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