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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放肆,忍了半天還是忍俊不禁:“這算是消極曠工嗎?”
雖然她說的詞彙比較奇怪,可是秦駿白還是能揣摩出大意,微微笑著看著那張稍稍有了血色的小臉:“這原本就是我的假期。”
呃,婚假~
淇瀾轉開頭望向桌上的玉碗:“原來清粥也是有香味的。”
秦駿白也不迫她,順勢站起身過去拿了清粥回來,用小勺攪拌了幾下散去熱氣,舀了一勺湊到她唇邊:“餓了就吃吧。”
淇瀾大窘,伸手欲接過玉碗:“我可以自己來。”暈倒,她還沒病死呢,何況手又沒受傷~
溫潤如玉的男子很頑固,根本沒打算順她的意:“你現在身子還很虛弱。”
其實原本前兩天都是錦兒她們這樣喂她吃的,卻也沒覺得多彆扭。可是此時換成秦駿白,就是說不出的奇怪尷尬:“秦駿白,我可以”
“吃飯。”溫和卻毋庸置疑的語氣及動作,徹底打敗了某女的堅持。
一口口的清粥滑下空空如也的腹中,慢慢的盈滿了暖意,只是臉上也跟著越來越紅,最後秀氣的瓊鼻上竟然沁出了針尖般的汗滴。
“這天氣還真是熱了。”淇瀾舉手在頰邊扇了扇,微弱的風根本解決不了她臉上的燥熱:“才一大早”
秦駿白處變不驚的將空碗放到床頭的案几上,修長玉立的身體站了起來:“你先好好歇著”
落在耳中是如同福音般的解脫,淇瀾忙不迭的點頭:“你去忙,不用管我。”
嚥下了原本打算說的話,秦駿白點點頭:“我去書房,下午再來看你。”
聽著腳步聲遠去,淇瀾鬆口氣靠在墊子上。
秦駿白今天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莫名其妙到讓她想到了柔情似水這個詞語?
惡寒~淇瀾覺得自己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看樣子自己這病倒是真好了,都有心思惡趣味了不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 溫情脈脈嗷嗷
☆、婚假病假
被秦駿白硬逼著在床上躺了兩天,第三天某病人終於忍無可忍的反抗了。
準備了一大堆理直氣壯的說辭,甚至必要時那些古人未必明瞭的現代醫學理論都打好了腹稿。結果淇瀾很悲劇的發現自己一拳打到了棉花堆裡
她才開了個頭,豁出去的架勢說,自己一定要出去散步吹風走動一下,然後等著秦駿白每日的否定~
秦駿白居然二話不說的點頭應允,只是囑她不要去花園那邊空曠吹風的地方。
淇瀾差點吐血。
誰能告訴她,這個人這麼老奸巨猾為了哪般?
她所準備好的一切還沒來得及發揮就胎死腹中了,什麼意思啊啊啊~
惱怒了一會兒,到底出門的誘惑更大,淇瀾也就顧不得生氣,穿戴整齊就下了樓。
已經過了巳時,夏日的太陽還不到毒辣的時候,多走了幾步身上還是起了薄薄的汗意。淇瀾也不敢真轉去花園涼亭吹風,就在迴廊的陰涼裡坐下歇了歇。
隨行的蓮兒眼尖手快的遞上乾淨的手帕:“主子您擦擦汗~”
福兒笑嘻嘻的從不遠處跑過來,手裡端著一碟細點:“才做好的芸豆糕。”
“饞丫頭,”看著福兒圓圓的小臉彎彎的笑眼,淇瀾就忍不住逗她:“瞧瞧福兒這才幾天,小臉都有雙下巴了。”
蓮兒掩著嘴吃吃的笑,眼看著福兒俏臉生起了紅暈。
“哪有~”福兒嘟著嘴巴不依的跺腳,小女孩嬌憨之態畢露無遺:“福兒才沒有胖,這個是拿給王妃用的點心。”
淇瀾一本正經的接過來:“蓮兒我們兩個不要辜負了福兒的一片心意,反正她也是不吃的,正好一人一半。”
蓮兒老實的搖頭:“蓮兒不吃,主子您自己用就好了。”
福兒扁扁嘴,看過去委屈的不行:“福兒也沒說要吃”
淇瀾再也忍不住,銀鈴般的笑聲四散開來,驚起枝頭的鳥雀三兩隻,撲稜稜的展開翅膀飛到遠處。
樹上的知了振翅鳴叫著,徐徐的微風沿著敞開的窗子捲進去,調皮的掀起端坐男子纖塵不染的白衫。原本專注於手中所執書卷的清癯面容,此刻被不遠處傳來的笑聲所幹擾,長睫微動,側耳傾聽,唇角浮上一抹寵溺的笑意。
用午膳的時候,淇瀾的胃口好了不少。躺在床上的時候病懨懨的,看見什麼食物都直覺的不想吃。今天這樣下來走了一圈,不僅身體舒暢了很多,連心情也跟著多雲轉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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