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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子,搶錢不說,誰會買啊啊啊啊~
晚上後廚連餐飲都不準備,卻要效仿茶樓做什麼啊,還有賣門票?五百文一張連椅子都沒有的站票?最優的八仙桌一張就是十兩銀子開賣?
詹笑想吐血,還是那種天女散花般往死裡吐的造型
清揚公子還說今晚不突破三千他就自刎謝罪,老天啊,他們幾個手下的小心臟沒那麼強勁哇啦哇啦~
宋二孃目光呆滯的看著小小的舞臺上那孤零零的一根小臂粗細的花梨木杆子,欲哭無淚。
才過午餐的飯點,對面的鶴軒樓就發現了這邊的不對勁,有人開始鬼鬼祟祟的過來探頭探腦,想要打探點有用的訊息好早作打算。可見這競爭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
宋二孃和詹笑自不會如了對方的意。儘管就算看全了也看不出所以然,可是他們本就被一肚子問號快憋出內傷了,此時不借題發揮一下怎能體現出他們奸商的本質?
於是那些小探子一個個灰頭土臉的夾著尾巴回去了,卯足了勁做晚上的準備。到下午申時前後,鶴軒樓又放出了訊息,說是今晚沉魚落雁登臺表演
宋二孃和詹笑更憂鬱了,快得憂鬱症了~~~
不管焦慮還是期待,時間都是不緊不慢的一步步前行,終於還是到了晚上華燈初上的酉時三刻。
來步雲樓打算吃飯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今晚步雲樓不供應餐點,改成豔舞表演了
天色將暗未暗,室內一排排密集的椅子,正中央一個兩尺高的小舞臺,豎著一根突兀怪異的木杆直達頂樓。
三四個金頭髮藍眼睛的異邦年輕男子或拿或抱幾個奇怪的東西圍坐在舞臺後面,看樣子是樂器類的,因為不時的除錯發出一些零星的樂音。居中坐著一個身材瘦小的白衫男子雙手放在面前的胡琴上面不聲不響,即使隱在暗處,可是臉上偌大的暗紅色胎記依然無比醒目。
站在大門口兼職迎賓的詹笑汗如雨下,笑的比哭還難看。
能不哭嗎?一聽說看豔舞要買門票,那些人都用看傻子的目光瞪著他,轉身就去了對面的鶴軒樓看沉魚落雁的莎莉舞。
距離預定開場還有一刻鐘的時間,詹笑絕望了。耷拉著肩膀不知如何是好。
門口傳來詹姆斯爽朗的笑聲:“嗨,本家,我們來捧場啦~”
詹笑的小眼睛頓時射出一千瓦燈泡的璀璨光芒,眼看著詹姆斯帶來的二十個小夥子規規矩矩的買票入了場,哦呵,好的開始
大堂的燈光暗了下去,舞臺頂上四周用喇叭形紙筒包起來的南珠漸漸放出光芒,沿著單一固定好的方向將乳白的光芒投注在居中的木杆上,這是改進版的射燈呃
舞臺四周矮了一階的位置點上了搖曳的燭火,橘黃的光芒與熾白的珠光交相輝映,這打光方面絕對的全南楚排名第一。
被改良過的胡琴聲音響了起來,帶著天蒼茫的浩瀚之氣,加上循音而動的沙錘手鼓單絃琴這幾種亞歷山大帶來的西洋樂器,除了一開始配合上的生澀混亂,不到三分鐘就有了融洽天成的味道。
那是全然不同於現在南楚這片大陸的樂器演奏,在他們的認知裡也是徹底的空白。那種合擊而出的樂曲帶著咚咚咚蠱惑人心的鼓點,一下下彷彿合著心跳般,帶著人漸漸沸騰的血液叫囂著想要扭動身體。
敬目人士羞澀不會做出聞樂起舞的大膽舉止,可是那些來自南歐的傢伙可不管,包括正在演奏的亞歷山大亞瑟他們四個,一個個搖頭晃腦如痴如醉。詹姆斯帶來的二十個小夥子更是從座位上站起來興奮的就要群魔亂舞了。
這時候不僅外面街上開始有人探頭探腦的想要一探究竟,連門口的宋二孃和詹笑都忍不住看了過來。那音樂彷彿帶著魔音,一聽之下令人想要投身進去。
清揚公子坐定那裡,眼觀鼻鼻觀心的如同老僧入定,一串串流暢的音律從指尖滑出,如浪花如松濤如大自然的天籟之音。
其實若是宋二孃他們仔細端詳,就會發現今天的清揚公子略略不同於往日。只不過這會兒誰都沒有那個閒心去打量那張並不招人喜歡的面容了。
一刻鐘的舞曲熱身之後,舞臺正上方的二樓掀開了一塊僅容一人透過的正方形木板,一個嬌美萬千凹凸有致的女子身形熟稔的掛在花梨木杆子上溜了下來。
眾人驚呼,詹姆斯隊伍開始有小夥子打唿哨,比打雞血還要誇張無比。
最靠近的亞歷山大眼前一暗,抬頭的功夫就目瞪口呆的忘記了搖沙錘。下一秒只覺得所有的熱血都湧到了大腦,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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