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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試探著讓掌櫃的用好酒好菜外帶銀錢收買的方式出馬,這也算先禮後兵了。結果人家坐在臺階上眼皮都不抬。後來掌櫃的報了官,官差來了也沒辦法,兩個人一沒鬧事二沒說話,大不了挪個地方——離開臺階一左一右三步開外,簡直把人笑的哭了。
天擦黑的時候,宋二孃一咬牙,知道此事難以善了,直接找了都城府衙的總捕頭出面,試圖找到和解的辦法。
要說總捕頭辦事效率真是高,第二天一大早就帶來了對方的回覆,還直直嚇了宋二孃一大跳。原來找麻煩上門的竟是鼎鼎有名的暗門,對方提出的條件很簡單,要清揚公子面談。
宋二孃親自出馬去了暗門在敬目的分部,那個據說是二當家的笑面虎扎羅眼毒的厲害,跟宋二孃一照面談不到三句話就直接挑明瞭她不是清揚公子,還說給她一週的時間,到時候不見清揚公子出現,他就把清揚公子在都城全部的產業都問候個遍
這樣有恃無恐的威脅,宋二孃縱使氣的發瘋,也只能打落牙齒往肚裡咽。
又僵持了兩天,換了江湖上的朋友去交涉,對方依舊咬的死緊全不鬆口。宋二孃也是沒了辦法,只好交代了敬目那邊的各個掌櫃就出發奔沙陵而來。
路上馬不停歇的跑了三天,已經到了暗門的七日之約。宋二孃急的滿嘴起泡,等不到晚上就冒險約了淇瀾出門相見,竹筒倒豆子的把情況一說,等著大當家的做決定。
淇瀾權衡了一下,不敢大意,縱使有什麼想不明白的也得先動身,半路上再琢磨解決之道。
是以也沒有什麼猶豫,交代了宋二孃先飛鴿傳書回去讓對方寬限幾日,然後再令宋二孃連夜趕回去穩住陣腳,她則回王府安排一下,次日啟程直奔敬目郡都城。
因為淇瀾從未去過敬目,宋二孃心細的安排了兩個可靠又有功夫的手下充當馬伕兼導航的角色,由淇瀾全權指揮。
回府的一路,淇瀾理出了個大致輪廓。只是帶誰去成了一件頭疼的事。
若是要保守秘密,繡兒是最不合適的人選。即使她現在已經放下了成見,可是她的一舉一動秦駿白想必都會知道。而清揚公子的身份,她當初答應過華梨,不管對誰都不會洩露身份。
若只是單純的考慮人的因素,繡兒又是最得她心意的一個。膽大心細不多話擅隱藏還有功夫在身。唉
若是誰都不帶,估計她前腳出門,後腳就被通知了秦駿白。何況她現在不是無牽無掛的單身狀態,太過任性妄為的事情還真是做不得。
當天晚上用膳的時候,淇瀾輕描淡寫的提出自己要外出一段時間。因為府中的管家奴僕都在,是以她早就擬好了說詞,只說去寧月小住幾日,旁的不提。
管家王伯倒是有些心焦,可是怎麼說淇瀾也是王妃,是這府中的主子,還輪不到他能夠橫加干涉,嚅嚅著說路上不安全云云。
淇瀾搬出了皇后。說是皇后跟她姐妹情深,特意借了兩個鐵騎營的好手一路護送。反正想要對質也沒啥指望,所以淇瀾說謊說的理直氣壯,毫不心虛。
王伯眨著眼睛無話可說,悻悻的退到一旁不起眼的角落裡垂著頭不吭聲,就差蹲地上劃圈圈表不滿了。
回去清風苑的時候,繡兒主動請纓說自己先去準備。淇瀾遲疑了一下,索性不兜圈子的問她,連城那邊有沒有關係,因為可能這次出去時間不短,且除了寧月還要去周邊轉轉。
誰知道繡兒想都沒想的就說沒關係,去哪兒都沒關係,去多久都沒關係。
頓了頓又平靜萬分的補充了一句,她和連城之間結束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愛情兩個字
第二天一早出了門,跟宋二孃安排好的兩個人會合後,四人就開始馬不停蹄的往敬目都城夏門趕去。
宋二孃安排的馬車內裡很是寬敞舒適,比起秦駿白的手筆要闊氣奢侈許多。畢竟是經商之人,又是第一次為自己的大老闆安排事宜,看得出的慎重萬分。
趕車的兩個男子年紀相仿,都是二十出頭的樣子,行動利落沉默寡言,從敏捷的腳步及精光內斂的雙眼中,看得出都是功力不俗的練家子。稍高一點的叫李勇,略矮几分的是王城。
兩人對待淇瀾都恭敬無比,不知道宋二孃對他們說了什麼,一路上言談舉止甚為拘謹,倒似生怕惹得淇瀾不滿意一般。
外出為了方便,淇瀾和繡兒還是換的男裝,一如上次去城南看比武招親時候的衣著。淇瀾一身上好的絲緞湖藍長袍,繡兒是一套雨後淺青的短打衣褲,標準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