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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有著六七分的把握勝出,可是若加上態度不明朗的華梨,這局面就有些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華梨啊華梨,你到底要怎樣?
遠在皇宮的皇后娘娘莫名的打個大噴嚏,然後繼續鎮定如常的吃點心喝清茶,實施她人生罕有的養豬計劃。
鶴軒樓今晚絕對大手筆,門口貼了告示生意暫停一晚,一樓大廳所有桌椅全部清空,只在正中擺了一張八仙桌和兩把椅子,專門招待清揚公子,霸氣十足。
淇瀾考慮了再三,還是決定易容而去。
第一,她不信暗門;第二,清揚公子的面目不足為外人知道;第三,她的直覺告訴她應該如此。
所以,當還差幾分鐘到約定的酉時,宋二孃在後院的小花園等到清揚公子那一剎那,整個人都愣怔的患了失語症。
“走吧。”淇瀾對自己的易容本領還是很自信的,雖然不比人皮面具,可是想要認出她也是絕對的不易。這從宋二孃的表情就能看出來。
“公子,”宋二孃終於回過神,快走兩步跟上來:“您這本事太厲害了~”
淇瀾微微一笑,將一把烏骨灑金扇熟稔的展開擋在唇邊:“以後清揚公子就這造型了,回頭我教你。”
宋二孃的面孔有些扭曲,踟躕了半天,掙扎萬千還是沒說出個不字。
淇瀾心裡悶笑的打跌,臉上卻是一本正經:“咱們該過去了,別讓扎羅等急了又說咱們怠慢暗門。”
鶴軒樓和步雲樓僅有一街之隔,步行過去頂多兩分鐘,生意路數又是一模一樣,所以打擂臺的味道極濃。
不過華梨不在乎,清揚自然也不在乎。眼下換成了來意不善的暗門,情況可就不一樣了。自家兄弟掐架隨便怎麼樣都行,別人跟著瞎摻和那就得一棍子悶死再說。
這頓宴席說成鴻門宴絲毫不為過。
鶴軒樓裡燈火通明,大門外每隔兩三米站著一個黑衣崗哨,筆挺如旗杆,杜絕好奇之人的窺探。
清揚公子昂首挺胸走到大門口的時候,代他開門的小弟無意的一眼還是被驚到了。可憐那個前一秒還一副冷酷樣的小帥哥,下一秒就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一疊聲的咳嗽憋的臉通紅。
淇瀾邪惡的露齒一笑,絲毫不管對方是不是雞皮疙瘩瘋長全身,姿態瀟灑的走了進去。
扎羅是個粗獷魁梧的男人,一臉的絡腮鬍子,笑聲洪亮如鍾,震得牆面撲撲落灰:“貴客臨門,扎羅有失遠迎,還望清揚公子不要見怪!”
淇瀾打個哈哈,似模似樣的報個拳:“二當家的客氣,都說遠親不如近鄰,哪裡來的貴客一說。”
扎羅目光似有穿透力,銳利如鷹隼,不加掩飾的研究著面前瘦弱單薄的清揚公子:“聞名不如見面,清揚公子果然人中豪傑。”
“人中豪傑愧不敢當,”淇瀾搖搖頭,一派坦然:“清揚自認面目可憎,平日不敢出來驚嚇他人才是根本。”
扎羅一怔,哈哈大笑,伸手拍了拍淇瀾的肩膀,伸手做出邀請的姿勢:“清揚公子豪爽之人,來,咱們坐下談!”
淇瀾肩膀受力一歪,差點一頭栽倒。丫個扎羅,真心想拍死我不成!
臉上卻是絲毫不見異色:“二當家的好氣度,倒是沒被清揚嚇到,清揚欣慰之至。”
說起來也不怪宋二孃的扭曲和門口小弟的失態。
淇瀾今天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凹的造型怎一個醜字了得!
只見他臉色蠟黃一派懨懨的病秧子形象,左邊面頰覆蓋了一塊巴掌大的暗紅色胎記,眉毛粗硬雜亂,右側眉尾還有一顆偌大的黑痣。不僅跟原本的國色天香八竿子打不著,就連勉強的眉清目秀都算不上。
那張臉現在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見者無不立刻或低頭或側目,全然無膽量繼續看下去。那絕對是一種挑戰,無論是對耐力還是修養來說。
奇就奇在扎羅毫不在意,竟然盯著他猛瞅了好半天,以至於對自己易容術信心滿滿的淇瀾生了幾分難得的忐忑。
扎羅嗤笑了一聲,大馬金刀的坐在淇瀾對面:“樣貌是爹孃給的,成就是自己做的。再說咱們草原有句話說的好,勇猛的神鵰展翅高飛靠的是翅膀,奔騰的駿馬一日千里靠的是鐵蹄。”
“哦,二當家的是達達草原的好漢?”淇瀾這下是真有點吃驚。她和靖遠閒聊的時候曾經聽說過,南楚現在一統的七國之外,西北邊邦鄰泰周邊境的,是一片望不到邊際的大草原。草原上住著四處遷徙的遊牧民族,多以部落的形式存在,因為土地貧瘠且人煙稀少,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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