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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笑慢半拍的想到一個問題傻了眼。
這異邦人士說的話自己都聽不懂,讓清揚公子來又怎麼能解決問題?
“嗨,我是亞歷山大,”黃頭髮見到被眾人簇擁著的淇瀾,眼睛一亮就衝了過來:“請問昨天的pilla是你做的嗎?”
淇瀾愣了一下,眼底泛起不可思議的神情。這個男人說的是法語?義大利語?怎麼聽起來似是而非,又像是兩三種語言混亂而成?
“亞歷山大?”淇瀾試著用法語稱呼對方。
亞歷山大激動的要死,伸開雙臂嗷嗷叫著就要熊抱過來:“是的是的,我是亞歷山大。”
詹笑冷汗直冒,下意識的就擋到前面阻止了亞歷山大小夥子過分的熱情:“呃”他倒是想說點什麼,可惜一張嘴才想起來說了也白說,雞同鴨講。
淇瀾覺得很興奮。雖然不同於前世自己打過交道的法國義大利人種,可是看來也是他們的鼻祖不是嗎?
亞歷山大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退後兩步:“對不起我太激動了”這個個子小小的男孩子能聽懂自己簡直太好了。
看了一眼四周,大門口又有被買甜品的人群圍堵的跡象,淇瀾不想再度因為這副尊榮而成為焦點人物,側身邀請亞歷山大去二樓雅座坐下來聊。
詹笑臉上沒什麼表示,心底卻已經驚訝的波濤洶湧了。自己這個主子,居然會異邦話?還是自己完全聽不懂的?這也忒打擊人了吧~
要說詹笑原本還有些剛愎自負,現下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淇瀾打擊的分毫不剩了,直接後果就是下一步的內部整頓,淇瀾省了很多的麻煩。
二樓流雲廳。
小二倒了兩杯清茶後躬身出了門。
“我該怎麼稱呼您?”亞歷山大還真是坐不住的毛頭小夥子,一雙藍眼睛看著淇瀾求賢若渴:“昨天我買了一個您做的pilla,非常像是我們家鄉那裡做的,讓我想起了我的母親。”
“清揚。”淇瀾仔細聆聽著,磕磕絆絆的弄明白了他的語言:“pilla?”是哪種甜品?據她所知,不論是義大利還是法國,追溯一下歷史都是百餘年往前,實在談不上悠久。不過不排除人家沒有記在史冊上的遠古時代不是嗎?
亞歷山大一雙大手興奮的比劃著:“奶白色,圓的,奶凍,草莓果醬”
淇瀾明白了:“鮮乳酪。”
“鮮乳酪?”亞歷山大歪著頭思索了一下,很快接受了這個新名詞:“是的,很好聽,當然更好吃。我跟船出來半年了,非常想家。結果沒想到在這裡能買到鮮乳酪,跟我媽媽做的一樣好吃。”
聽著聽著淇瀾很快掌握了亞歷山大的語法,使得兩人的溝通更加順暢。畢竟前世的小七學過多國語言,而很幸運的是,法語和義大利語是她的強項。
“清揚。”亞歷山大很誠懇的樣子:“我和我的夥伴們久離家鄉,想吃到家鄉的食物,不知道你能不能成全我們?”
作者有話要說:
☆、風雲際會
送走亞歷山大,淇瀾忍不住樂了。
簡直是送上門的肥羊啊。
一桌一百兩的菜金,五十兩的酒水,一共十桌,一千五百兩。時間是後天晚上戌時,第一波用餐的客人已經離開之時,憑空多出來的銀子,怎能不叫人心花怒放!
而亞歷山大所謂的家鄉菜,淇瀾旁敲側擊中也搞明白了,無非是生的蔬菜加上烤肉,牛肉為主,結合一些奶製品,比起博大精深的中餐,實在堪稱簡陋。
幸好這個年代牛肉不值錢,而敬目更是以豬肉為主,只有窮苦人家迫不得已才會吃牛肉,而往往又因為烹煮的方法不恰當導致牛肉又老又韌難以下嚥,連鎖結果就是更加的無人問津。
淇瀾拉過暈暈乎乎的詹笑,當機立斷的安排兩個人出去到農戶家買一週歲的小牛犢。
事後詹笑掰著手指頭算賬,怎麼算怎麼覺得自家這個清揚公子是個精明到殺人不見血的主兒,那些不值錢的食材算下來,一桌平攤滿打滿算連二十兩都用不到,怎麼就有人興高采烈的伸著脖子挨宰不說,還傻了吧唧的鼓掌叫好?
這叫什麼?這叫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銀票是嗎?
這種大規模的用餐集會他詹笑不是沒接待過,想去年這個時候,夏門商會的宴請就擺在步雲樓,一共八桌,極盡奢侈,猴腦熊掌一股腦端上桌,不比皇宮大內的宴席差到哪兒去,也不過一桌一百二十兩,利潤還不足三成。
如今這人比人,唉
詹笑垂頭喪氣的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