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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說事。

“可你以前不會這麼苛刻的，魅莎是新手，她今天第一次進團隊本，你不覺得你真的說得太重了嗎？”詫異於惑君的堅持，莫行之感到有些頭疼。魅莎被惑君打擊得有些慘淡，私聊了好幾次問他是不是退團比較好。他一直都認為要培養新手打團隊的信心，而不是這樣打擊得讓人失去興趣。

沉默，種蠱不為惑君很清楚自己的確是說重了，對於新手來說這樣是很不好的，何況還是自己幫會里的人。可她真的沒辦法忍受整個過程中莫行之有意無意對蘇卿唸的維護，甚至每一次的出言調侃在她眼中都是在印證魅莎那句蘇卿念是莫行之的ＣＰ，她下定決心迴歸劍三不是來圍觀莫行之的基情的！“行之，你是在責怪我麼？”

噎了一下，莫行之沒想到會被這樣反問。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一向是很維護自己人的，何況今天的事情也不是他偏袒魅莎，金團裡其他幫會的人也沒有覺得作為新手的魅莎有多不好，甚至很諒解。偏偏惑君不僅沒有諒解，還在外人面前讓魅莎下不來臺，這根本不符合惑君的作風。一定是有什麼理由的，莫行之幾乎敢肯定理由是在惑君身上，因為魅莎認識惑君才幾天而已，而按照他對魅莎的瞭解就算是私下裡小姑娘有得罪惑君也不可能有多過分。“我不是責怪你，我只是想問問你究竟為什麼。惑君，你跟我說句實話，是不是魅莎什麼地方不懂事得罪了你？如果是，我會讓她跟你道歉，但我不想看到今天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在你眼裡我是那種因為別人得罪了我就在團隊裡報復的人嗎？”縱然知道自己有些無理取鬧，可一想到莫行之對蘇卿唸的特別，種蠱不為惑君就覺得莫行之為了魅莎來質問自己根本就是愛屋及烏，無名火立馬燒掉了理智。“就因為她是蘇卿唸的徒弟，你就為了她來質問我？行之，蘇卿念才認識你多久，我跟你的交情還比不過他的徒弟？”

“這跟卿念有什麼關係？惑君，我是在跟你說魅莎的事。”莫行之越來越覺得惑君莫名其妙，先是不同以往的責難新手，現在又扯到卿念身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道理。

“有關係！行之，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真的看上了蘇卿念？”

惑君直截了當的問話和因為激動而有些變調的聲音，就像是一把鑰匙讓莫行之立刻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為難魅莎是因為卿念。可為什麼？卿念今天才算是跟惑君正式認識，要說這麼點時間卿念就得罪了惑君誰也不會相信，可要說是舊怨偏偏兩個人今天才認識哪來的舊怨？“惑君，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是為了你才回來的！”幾乎是吼出來的這麼一句話，越想越不甘、越想越委屈的種蠱不為惑君已經顧不上別的了。“我ＡＦＫ的時候你問過我為什麼，我沒回答，我不能說是因為我發現自己喜歡上你了卻又不敢相信遊戲裡的愛情只好逃走。可是我忘不掉你！大半年了，你待我的好，你的幽默，你在攻防的時候鎮定的聲音，我通通都忘不掉！我猶豫了半個月才下定決心回來追你，可一回來就發現你對那個蘇卿念居然那麼特別！”

“他是你唯一的咩徒弟，一滿級就帶進英雄荻花讓他直接跳過蜀風、蚩靈一身南皇，整個區都在傳你跟他的一切！指揮團隊都不忘調侃他，那麼親熱的喊他卿念，他只不過是說你無聊你也會笑，連他的徒弟你都要維護還來質問我！在我記憶裡你從來沒有這樣對誰過，只有他！行之，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他了？”

說到後面，惑君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可莫行之卻沒有心思去勸慰。他承認，卿念是特別的，自他玩劍三以來待卿念是最特別的。以前他可以跟自己說那是因為卿念太像自己記憶裡的人，可是現在在他懷疑卿念根本就是那個人的現在，惑君直白的話讓他猛然發現其實在自己眼裡卿念早就不是一個寄託了，或者說他已經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出於懷念、愧疚才諸多照顧還是真心的想對卿念好。若非如此，他又怎麼會因為對方一句話就夢見過去，又怎麼會因為夢見了過去就懷疑對方其實就是那個人？在他毫無察覺的時候，兩個蘇卿念已經重合在一起了，而他到現在才發覺。

“你說話啊，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那個男人了？！”久久得不到回應，種蠱不為惑君幾乎已經相信了莫行之是真的喜歡上了蘇卿念，喜歡上了男人。難道她自始至終都只是一個笑話嗎？

“抱歉，我不知道我有沒有喜歡上卿念。但，惑君，我一直把你當成朋友看待，我必須告訴你即使沒有他的出現，我也不會喜歡你。”長嘆了一口氣，莫行之還是說了最誠實的答案。長痛不如短痛，與其模稜兩可給惑君一個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