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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在遇到困難的時候都會無條件幫助他的林煜然。這個粉衣女子敢動手必定是受了夏夢澤的指示,所以,他要替林煜然殺了這男人。
邪雲翳嘴角勾起邪魅的笑,眼裡是嗜血的殘酷。“是南風國的王又如何,是遙不可及的驕傲又如何。你狠狠的傷了那個愛笑的女子,往事如煙,有沒有哪一件會讓你淬然落淚。不是每一個人都必須無條件的為你付出。若得一女真心,若能相伴一生。那覆了這天下又何妨?”
邪雲翳手中的劍,劍的底端還殘留著未乾的血漬。陽光灼灼,一種別樣的光芒,迷了夏夢澤的眼。斷腸崖頂,紅衣男子衣袂翻飛,神情悠然,劍又一次落在了夏夢澤的胸前,抵住他胸口的湧出的血。
夏夢澤的唇色已經慢慢的蒼白,目光看著遠處,好似陷入了回憶。覆了天下又何妨,談何容易。往事如煙,有沒有哪一件會讓你淬然落淚。怎麼可能會沒有呢?若時光可以倒流,若她還能駐足在他的身邊,那他的心就不會這麼痛了吧。為什麼沒有早點明白那句,失去了才知道珍惜。為何偏偏要失去以後才明白應該挽回,珍惜呢。
當他盛怒的坐在御書房裡時,幻彩推開門告訴她,其實伊雪並沒有把慕容紫涵推下御花園的湖裡,是慕容紫涵自己造就了那麼一個錯覺。當他一個人悽婉的坐在幽薔殿的窗前時,一個虛幻的女子告訴了她,伊雪的血是不毒不侵,可是一旦救了人就會虛弱而死。
那時候,他才明白,一切都是他錯怪了,錯怪了那個活潑愛笑的女子。錯怪了那個默默守護他的女子。更錯過了一段再也回不去的愛。那樣一個白衣勝雪的女子默默的承受了一切。即使明明不是她的錯,她也毅然的承認。
那天,在臨風殿,他和藍紫凝所說的話,她都聽到了吧。所以那天他去幽薔宮才會看到大雪紛飛梅花叢中她一人坐在後殿的石桌上,原來她早就明白了,他會來。原來,她知道,那杯酒有毒。可為什麼還要那麼傻,毅然的喝下。為什麼要為了救他所愛的女子而不惜去死。如果是為了他,那真的不值得,不值得
就在劍要刺進夏夢澤胸口的那一刻,一個白色的身影推開了邪雲翳。像是母雞保護小雞一般的攔在夏夢澤面前,眼裡是不容忽視的堅定。
“蠢女人”邪雲翳驚異。眾人的目光都一下都匯聚。
芸娘咬咬牙,無畏的抬頭。她剛剛被一個從別苑裡帶出來。那個男人告訴她,一個紅衣男子在斷腸崖頂要殺人。在南風國殺人是死罪。
原來不是伊雪
清風微拂,吹亂了芸娘鬢角的青絲。“你不可以殺他。”芸娘清冷的聲音募然染上一層焦急。光潔的額頭上還有薄薄的汗珠,在陽光下閃耀著迷離的美。那個男人用輕功帶著她到半山腰,然後她自己努力的爬了上來,一路上跑得太急,都忘了該緩口氣。
周圍的氣息好似一瞬間靜止了一般,眾人久久未語,呆呆的看著護住夏夢澤的芸娘。眼裡是震驚,是不可置信,更多的是欣喜。南宮戀雯起身,緩緩的往芸娘面前走去,身體不自覺地微微顫抖。
南宮戀雯當初親眼看見伊雪從斷腸崖上傾身而下,崖底的波濤暗湧,怎麼可能還有生還。可兩年後,芸娘真真的站在她面前,那樣相似的容貌,那樣清澈的眼睛,那樣如雪的白裙。她又有什麼理由去相信這個女子不是當初那個陪著她瘋,縱然她嬉鬧的伊雪。
“伊姐姐,你還活著。”清脆的聲線微微的顫抖,如陽光般可以感染一切的笑容從南宮戀雯嘴角綻放。發自心底的笑意帶著朝陽般的溫暖,一切又好像充滿了希望。
芸孃的蹙眉,她不認識面前笑靨如花的女子。可為什麼又會感到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她剛才說的是伊姐姐?那個名叫伊雪的女子的名字。為什麼又是她,她打心底裡對這名字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她明明就是芸娘,為什麼總要當那個女子的替身。
她不喜歡,真的很不喜歡,甚至開始厭煩。芸娘願意卑微的活著,也不要低頭去當那個女子的替身。她不願意,真的很不願意,可是不願意又有什麼樣呢。結果卻還是一次一次的當那個女子的替身。
“我不認識你。我的名字是芸娘。”芸娘眼神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周遭的人愣住,這麼相似的外貌怎麼可能不是那個女子。可是斷腸崖下無生還,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就算不死也不可能好好的站在這裡。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邪雲翳眼裡冰然。這個蠢女人為什麼不在別苑好好的待著,為什麼會上這斷腸崖頂,為什麼要攔著他殺那男人。雖然她們真的長得很相似,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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