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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揭開了他的面巾。
眉頭一挑:“是你?”
“你認識我?”
認識,不就是幾天前跟著本宮主蹭房蹭喝蹭小妞的那位兄臺。
“沒想到會在這個地方見到風城少主,這樣,等忙完了各自的事咱們找個地方喝兩杯敘敘舊。”
一般這個時候情節都會往殺人滅口的方向發展,閃身躲開他劈來的軟劍,本宮主跳坐在樑上,看著被劃了長長一道口子的下襬頗為頭疼的模樣,這下該如何跟阿逸交代,這還是他二十歲生日時本宮主送他做採花用的。
指著他的鼻子控訴道:“要不要這麼過分,對女人還下這麼重的手?你陪我衣服。”
紛雜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風扶遠顯然也察覺到了反身就要離開。
“想走?本宮主允了嗎?”
他的腰帶被我扣在手心動彈不得,外面的人聲清晰入耳,有火光透過紙窗照進室內,兩人的面容隨著影影綽綽的亮光忽明忽暗。
“你是花妖?”他瞪著眼睛,裡面閃著幾絲興味?
我摸摸額上的花痕:“我能說不是嗎。”
“裡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識相的趕緊出來受降。”
好沒有新意的臺詞。
我拍拍風扶遠的肩膀,對他報以同情的眼神。然後一個使力將他整個丟了出去。
佛曰:我不下地獄,你不下也得下。
他破門而出的瞬間有一道黑影趁勢而入,這是本宮主萬萬沒有料到的。陪他玩了幾個回合發現這小子功夫不錯,他的招式沒有時下的花哨卻是乾淨利落直擊要害。
寧侯府何時出了此等人物,還如此年輕。
我在觀察他的時候,他也在打量我,目光由最初的極其不善漸漸懈怠下來。
“原來是個女人。深更半夜潛入我侯府究竟有何目的?”
“你不認得我?”我指著眉間的印記,滿懷期許的問道。
“不過一枚印記,有何稀奇。”
還真有人不曉得我的身份,這個意外發現令本宮主難免興奮。
朝他靠近兩步,輕輕呵了一口香氣:“其實我是來採花的,素聞寧侯二公子文韜武略氣度不凡,本小女子仰慕已久,今日特來拜會以求*一度。不如這位俊哥哥可憐可憐人家一片丹心,告訴我蘇二公子的房間何在,等人家滿足了心願便來報答你如何?”
倚醉樓那幾日可不是白混的,本宮主自認為學的有模有樣。雖說只是逗小孩子玩玩,可真從他臉上看到*裸的嫌惡時,心情依舊不爽到了極點。
事情因為一個蠢貨砸的透透的,簪子今日是鐵定尋不成了,也懶得再陪這小子玩過家家,足尖輕點飛離了包圍圈,那年輕小將卻沒有就此作罷在身後緊追不捨,本宮主對路況不熟又想著要在阿逸被吵醒之前趕回書房,一時心急竟也沒有甩掉他。
衝進書房,一頭扎進一個硬實的懷抱,撞的我鼻頭一酸眼淚差點兒掉下來。抬頭對上一張面無表情的俊臉,小心肝兒咯噔一下,索性更往他懷裡鑽了鑽,委屈的不得了:
“阿逸,外面有條瘋狗一直在追我,人家怕怕。”
☆、13 新身份
只見他大手一揮,眼前一黑已被他遠遠拋到塌上,痛呼聲還未出口被他飛來的眼神卡在喉嚨裡,抱著膝蓋蜷在床上,呲牙咧嘴的小老虎一下子變成了乖巧的小貓。
蘇逸開啟門見到在院子裡轉悠的蘇鴻:“老三,你在這裡做什麼?”
“二哥。”他眼睛一亮,大步邁過去,視線不著痕跡的在蘇逸身上打量了一番,“家裡進了賊,我一路追到她這裡,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見他搖頭,蘇鴻面有豫色:“二哥你要當心,那女賊聲稱要採你的花,我怕她不會輕易罷手。
她的招數好生奇怪,明明幾次已經把她擒到手卻又偏偏什麼都沒抓住。明明近在眼前卻又在眨眼間消失的了無痕跡,二哥你說,她究竟是人是鬼?”“胡說,世間哪有鬼神。”
我倒在床上,咬著被子淚流滿面:倒黴孩子,本宮主不介意你說我是人是鬼,可我一時興起胡諏的那兩句你怎麼也給兜出來了?
“蘇鴻,你回去看看有沒有丟什麼東西,我這裡不必擔憂。我還真想看看見識見識那位採花女賊。”
房內某人頓時錘胸?足:蘇鴻是吧,你個熊孩子,本宮主跟你沒完。
蘇鴻走了兩步莫名打了個噴嚏,想到什麼又轉過身來:“二哥,前院鬧得挺厲害的,你要不要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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