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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
木門一關,代婉便迫不及待的扯下頭上的紗布。
“明明已經好了,為什麼還要纏上這個東西,又悶又熱。”
左冷自顧鋪著地鋪,沒有理會。
一日相處下來,雖不知她回到了哪個階段,前世還是今生,但能確定的,一定是生命中最純真美好的時光。
現在的她就如同一個被養在深閨的少女,不知世事,單純好奇;再不是那個果斷勇敢,張狂無畏,敢於隻身對抗數十萬敵軍的女人。
胸口湧出些許複雜,不知是惋惜、愧疚,還是一絲慶幸。
“我已經同老前輩說了,後日一早就離開,我們可能要爬過崖壁。”
她略微有些挫敗:“會天上嗎?”
“不,回軍營。”
…
浮生偷得半日閒,左冷被她歡快的情緒帶動,難得放下肩上的擔子,陪著她在這方小天地中游山玩水。
從她口中斷斷續續瞭解到一些東西,不過那些對於他這般凡夫俗子來說,沒有絲毫意義,只是從始至終,有一個名字一直被遺忘腦後。
“妖妖?你可知道蘇逸這個人?”
☆、v 012 誰是蘇逸?
聽到那兩個字,原本閉目享受的代婉突然瞪大眼睛看著他,左冷不禁生出幾絲希望。
“你記得?”
“你這兩天很奇怪,總是問我一些莫名奇妙的問題,而且,你剛剛叫我妖妖?之前不是說不合體統,無論我如何威逼利誘不都不肯叫一聲。
如果不是這張如假包換的臉,還有萬年不變的寒冰性子,我還以為是自己人錯了人。”
後面一句話她自己小聲嘟囔,被左冷聽得一字不落,倒也沒覺得不舒服,他本來就不是她以為的那個人。
“你剛剛說什麼,蘇逸?這個人是誰?我該認識嗎?”
“等你見到就知道了。”
不疑有他,代婉將鞋子脫掉丟到一邊,赤腳趟進小溪裡,冰的一張臉都擰巴到了一起。
左冷站在岸上看著,不由揚起嘴角。
下一刻,身上、臉上都濺上了水珠,抹了把臉,眼睛睜開便見水中央的人不知何時又撿起一塊石頭,朝他身前的水面丟了過來。
看到他渾身溼透,笑不可支。
“反正都溼透了,乾脆下來陪我玩玩。整天就知道捧著你那本心經,小心變成凡間所說的,那個什麼書呆子。”
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左冷不忍掃他的興致,往前邁兩步進到水裡,站在原地任她欺負。
心中卻是一籌莫展,她如今這副樣子回去,不知道會引起怎樣的軒然大波。
水下的石頭縫裡突然竄出來一條滑不溜秋的東西,正好一頭撞上代婉的小腿,嚇得他哇的一聲就近跳到左冷背上。喉嚨被勒的生疼,不及身上溫香軟玉的震撼。尤其堅實背上的兩團柔軟,頓時渾身僵硬,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確切來說。這是左小將軍長這麼大第一次與女性有如此親密的接觸,最直接表現在了臉上,面紅耳赤。
甩了甩身子,厲聲喝道:“下來。”
“不要,水裡有東西。你好久沒背過我了,看在我糊里糊塗受傷的份兒上就揹我回去好了,嗯?”
“????”
隔日一早,揹著老婆婆特意備好的口糧,二人離開了生活小半月的木屋。拒絕了老前輩要送他們上去的提議,他們夫妻二人既然隱居在此。幾十年與世隔絕,其中定是有故事,又何必因為他們打破了原則。
“這個地方是不是就是書上說的世外桃源。我喜歡這裡。也喜歡那對有趣的老人,等你辦完在凡間的事,我們還來這裡住兩日好不好?”
“隨你。”
沒有戰爭紛亂,沒有爾虞我詐,若是可能他也想在此隱居遁世。
行了半個時辰。來到老婆婆所說的那處斷壁,所謂的階梯不過是每隔十步就有一塊突出的石塊,大小不一,勉強可以當作落腳點。
所謂通道,不過是對那些武功高強之人來說。而左冷自小所學的武藝是如何在戰場上用最短的時間結束敵人的性命,可以說他在近身肉搏與騎射上的造詣要比在輕功上深厚的多。否則當初也不會如此輕易就被她丟下河去。
此刻他站在萬丈崖壁之下。往前的腳步如何都邁不出去。
代婉大踏步路過他身邊,退回來拍了他一下:“怎麼不走?”
“???我上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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