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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你對旁人也開始在意?”
的確,我自認並不是情感豐富之人,這一點與蘇逸有些相通只不過一個外現一個內斂,可我同樣也不是無情之人,西王母總說眾生皆苦,所以要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要施與援手,我一直將這句話牢記心底,就算碰到一隻手上的麻雀也不會放任不管。
通往制高點的道路總是伴隨著殺戮,他手上沾了數不清的血腥,將來會更多,這一點我很清楚。
可是,為什麼偏偏在我眼前發生。
“為什麼殺了她?只是因為她看到了你的臉?”
“我一直懷疑,身邊有人將公孫儀的訊息和日常習慣傳了出去,這才引起簡清璋的疑心。”
“那個人,是南流蘇?”
“儘管不是有意,可卻已經壞了我的大事。這一點,不可原諒。”
“只有這些?”
他轉過身看我,眼裡盡是冷寒。
“她對你下手。”
“是我先對她動了手。”
他背過手目視前方,不再說話。
只關注自己關心的,對其他一切視若無睹,他向來便是如此自私。
我知道自己只是過不去那道坎兒,想開了也就原諒了,二十多年來,沒有一次例外。可是現在,真真不想理他,轉身向山下走去。
“西域邊境近來動作頻繁,過不了多久兩國之間便會有一場大戰。如無意外,我將會領兵上陣。”
最後一句成功止住了我的步伐。眉頭不展,他在朝廷的職位並不高,而且只是一個文職,天朝皇帝即便是真的昏庸,也不會跳過在軍中素有威望的左家而任命與他。
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他微微勾了嘴角,帶著幾分難得一見的張揚。
“我有幾分本領,你不是最清楚。”
他的確有張狂的資本,無論是我還是天鶴,都是將他當做千古明君來培養。
如果這次真能如願領兵作戰,不乏為一件好事。
“你不是想知道,我這些年在武聯都做了些什麼?”
策馬半日,抵達崆峒派大本營。
七年之前這裡還只是一片魚龍混雜的小門小派,莫說武林聯盟就是尋常的江湖門派也未將其看在眼裡。
可是如今,它已經成為聲名顯赫的第六大門派,大有超越衡山之勢。
誰又能想到,巍峨的崆峒山上駐紮著的,是一支以一當十的精良軍隊。
☆、76 出征
將江湖變成自己的練兵場,門派當做營房,正大光明的掩人耳目,這個辦法也只有他能想的起來。
不只是崆峒山,他著手建立的,不管是明面兒上的還是暗地裡的,怕都是這個用途。
如此說來,這個計劃在七年前,當他還是一名十幾歲少年之時便開始著手準備,便連我都沒有透露一絲風聲,如此心機讓人不禁膽顫心寒。
“江湖中人大多貧寒出身,有一定功夫底子,一腔熱血卻沒有野心,再沒有比他們更合適計程車兵。”
“你手下如今有多少人?”
“加上涿州,統共不過四十萬。”
四十萬,在諸侯王間已是數一數二的實力,可若是與朝廷或者外域相比,卻是連一半都佔不了。
“所以,無論用什麼方法,一定要領兵出征。”
看著他的側臉,冷峻的弧度,心頭翻湧,終於,開始了嗎?
半月之隔,西域各部落組成聯合軍由索格王子領兵大肆侵襲天朝邊境,來時洶洶,三日之內接連攻破兩城。
而就在邊境百姓身處水深火熱之中時,朝廷內主戰、主和兩派仍在爭論不休。
以太傅慕容簡為首的主和一派,以國庫空虛、民生不穩為由建議以和平談判的方式解決兩國爭端。
西域近年天災不斷,加上剛剛結束的內亂,原本便不富裕的地區如今怕是正面臨前所未有的生存挑戰,以此判斷對方只是迫於無奈,想從天朝掠奪一些物資,目的並非染指上京。
是以,假若我泱泱大國施以憐憫之心,贈送些財物糧草,讓他們能夠撐過這個冬季,想必對方不會大動干戈。
以左家將領為首的主戰派據理力爭:夫西域諸族,狼子野心,無以滿足,倘若我朝不出兵予以痛擊,一味求和,對方必然得寸進尺,不將我天朝放在眼中。
奇怪的是,素來喜歡同慕容太傅唱反調的左相這次卻是中立一方,未發表任何意見。
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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