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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這個地方現在看著一點影子都找不到,可是感覺還是不一樣的。
她站在湖邊等著宋攜備好船。
“為什麼不穿女裝了?”玄彧走到她身邊,突然問起一句,那次將她從王閎的別院救出來,到了鎮上,她就立刻把自己又變成了一個男的之後再去見的朱詡他們。
冬弦轉頭看著他,過了一會兒表情認真:“反正我也嫁不出去,穿女裝提醒別人我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嗎?”冬弦朝他眨眨眼睛,像是開玩笑。
可是她並沒有開玩笑,她是沒有想過嫁人的,以前不敢,現在不願。
只覺得這樣每天輕鬆的過日子,好友又都在身邊,已經很好了。
遠遠的看見朱詡在幫宋攜,忙碌的樣子,冬弦對玄彧說:“別把我是女人的事情說出去!不然”冬弦揮了揮拳頭。
玄彧輕笑不再答話。
她不願意讓朱詡知道她是女人麼?她害怕什麼呢,只是朱詡早就知道她是女人了,大概就她還沒發現。
嗯,冬弦覺得她還真不應該來遊湖,結果被風吹的生病了。
誰提出來要遊湖的?簡直就是豬頭一個!對,沒有錯,越籬是豬頭!
冬弦因為受了風寒理所當然的在床上躺了兩天,她就像只米蟲,奚顏開醫館,越籬在醫館幫奚顏,宋攜跟朱詡兩人也在外面管酒樓,酒樓裡的酒都是根據冬弦交給奚顏的那些釀酒配方釀製,所以家裡就只剩下她還有玄彧!
他們兩個也有相同之處,就是活給人家幹,福給自己享。
玄彧在長安城的酒樓已經不營業了,可是不知道他在各地還有多少像福祿樓這樣的店是他的,就像那日自王閎那裡逃出來,他們到了鎮上一個小客棧,那都是他家的,而他很放心的將那些事都交給了那個叫藺溫的人幫他管理,然後自己留在了這裡,而她呢,那幾個人是自願養著她的。
所以他們兩個都是那麼的逍遙自在。
冬弦也沒有多大的野心,想要做個全國首富,一家醫館,一家酒樓已經夠了,足夠讓他們這些人豐衣足食,等其他人都去忙了,也就玄彧陪著她了,這段日子都是這樣過。
而她將那個人埋在了心裡,不再去想起,不再想起他的名字,不再想起種種過往。
年後是漢平帝元始元年。
年後下了雪,挺大的,外頭白了一片,玄彧跟冬弦站在屋簷下,原本是停了的,可是傍晚的時候又飄起了小雪花。
歇的太久,冬弦也去醫館打打下手,這兩日醫館的病人特別多,她本該在醫館幫忙的,可是這些天好多小孩子,還是都被抱在懷裡的小嬰兒,這樣的天氣受風寒的多,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冬弦看著那些孩子竟然心裡頭有些堵。
或許奚顏看出了她的不對勁,讓玄彧送她先回來了,一進門就下起了小雪。
可是冬弦心裡頭依舊覺得悶悶的,臉色一直都不太好。
那孩子抱在懷裡柔柔軟軟的,真讓人喜歡,可是正是因為這樣,她心裡頭才堵得慌;她是生不出孩子的。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玄彧一直安靜的陪著她。
朱詡從酒樓回來一路從門口往裡頭走,卻看見冬弦跟玄彧兩人並肩站在屋簷下,他的腳步停下來。
自從玄彧將冬弦從王閎那裡救出來,他就一直陪在她身邊,原本想一直這樣陪著她,可是他的眼神落在玄彧身上,他心裡頭很明白,即使現在沒有他,她也可以過的很好,頓了頓,轉身打算離開,他早就應該離開了,只是自己心頭不捨。
玄彧已經感覺到了朱詡,他轉頭,冬弦也跟著他轉頭看過去。
“朱詡”聽見冬弦叫他,朱詡只能停下腳步,然後轉身,慢慢的朝著他們兩個走過去。
“你回來了。”冬弦看著他說,也不知道為什麼朱詡對她好像是生疏了,每次想跟他說話他表情都是淡淡的,剛剛,他是想離開吧,為什麼。
平日他就是起早貪黑的不在府邸裡,如今又像是故意躲著她似地。
“嗯。”
站在身邊的玄彧開口:“既然朱詡回來了,那我就先回房了。”玄彧笑著離開,然後廊簷下就剩下他們兩個。
“朱詡,你是不是累著了?”冬弦故意將語氣放輕鬆。
“酒樓生意很好,不過夥計也多,累不著,況且,宋攜是個很能幹的人,酒樓有他打理是最好不過的。”
“宋攜確實很能幹。”比她想象的還能幹。
“賢。”董賢是死了,不過他們都還是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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