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蹺了,腦子裡的聲音就是他不是死於意外,這宮中會有誰跟個郎官過不去,而且蒲意比她更要低調,從來沒有得罪過任何人,有誰那麼狠心,要置他與死地?
是否當中有其他的緣由。
劉欣甩袖而起,臉上的柔和漸漸散去,眸光悄然黯淡。
“既然你想獨處,那朕就離開了。”沒有多作停留,離開了這間狹小的屋子,那些伺候他的內侍也跟在他身後離開,突然之間,四周更是冰冷無比,冬弦忍不住一顫,然後站了起來,她絕對不會讓蒲意那樣死的不明不白,那個兇手,她一定要找出來。
☆、女版董賢
“奴才冒犯。”一個宮人慌張的跪在地上,頭埋的低低的,李雲只是皺著眉頭拍去衣服上的水漬,然後就大步離開了。
冬弦跟在他的身後,走到了他住的地方,他大概是走的太匆忙,連門都沒有合上,她沒有多想直接推門而入,不巧看見李雲在換衣服,一隻袖子已經褪下。
聽見門的吱呀聲,李雲轉過身子,冬弦尷尬的一笑,幸好他還沒有脫褲子。
“董,你怎麼會在這裡!”李雲抬手將脫下的衣服又穿上去,他向來不是個這麼拘謹的人,那個時候還一大群舍人光著身子一起洗浴,當然冬弦沒有參與。
“我我只是隨便走走,走到你這裡來,見門沒關就進來了。”冬弦的手藏在寬大的袖口中,手指緊緊的捏著那塊撿來的玉佩。
“既然來了,就別站在門口了,進來喝杯茶吧。”
“不了,你還是先把試衣服換下來吧,下次再來找你喝茶。”冬弦笑著拒絕了,李雲沒有多做挽留,只是點點頭:“那麼就下次吧。”
冬弦轉身離開了李雲的屋子,臉上的笑意立刻凝住再消失,她手中的玉佩握的更緊,指甲都幾乎要陷進肉裡,她腳下步伐越來越快,穿過長廊與宮門,似乎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意圖。
因為走的太久太快,蒼白的臉上也染上了緋紅。
她突然停下腳步,像是想通了什麼,轉身朝著宣室殿走去。
“聽說了嗎?有人在蒲侍郎死的地方撿到一塊玉佩。”
“什麼玉佩?”
“我也不清楚。”宮牆之內有宮人在竊竊私語。
“那這東西會不會跟這事有什麼關係?”
“你傻呀,死的人可跟董大人關係匪淺,這事皇上重視著呢,即使這玉佩跟蒲侍郎之死無瓜葛,也可以拿來邀功的不是。”
“那玉佩已經呈上去了?”
“估計是吧,我也不知道呢,真可惜,早知道就去御花園那裡逛逛了,不然玉佩可能是我撿到的。”那宮人惋惜的感嘆。
“得了吧,不是你該得的就不是你的。”
可惜不巧的是皇上正好被皇太太后召了去,那證物就先被收了起來,眼看著天漸漸黑去,放置證物的屋子裡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屋裡一片漆黑,要適應片刻,在依靠從門縫裡滲進的月光才能看去屋裡的擺設。
那人小心翼翼的挪著步子,極其謹慎的連火都沒有點起。
最後,他好像是找到了自己要找的東西,停了下來,見他從腰間拿出一塊玉佩與那塊躺著的玉佩對調再收入了腰間。
他輕著步子往門口走去,然後關上了屋子的門。
轉身彌留之際,全身都僵硬住。
“為什麼?”離他幾步之外,冬弦安靜的站著,整個人都沐浴在月光之下,身體都發著銀白色的光芒,她的臉色是那樣的純白,他能聽見冬弦顫抖的聲音。
為什麼?為什麼是他呢?
冬弦一千一萬個不理解,李雲跟蒲意,他們當初在含德苑中同為舍人,怎麼就
李雲表情凝重,他劍眉斂的緊緊的,他本想問她為什麼會在這裡,突然又想明白了,他只開口說:“你是怎麼懷疑到我身上的?”
冬弦黯然的低下頭:“你手臂上的抓痕。”他換下衣服的時候她不經意看見的,當時蒲意的手滑落的時候,她上前握住過,並且發現他的指甲裡藏有血漬,其實她也是不確定的,現在又不能檢驗DNA,說不定那血是蒲意自己的。
所以她才沒有將玉佩還給他,如果真的不是他,他就不會出現在這裡。
李雲的手不禁的扶著手臂,然後失笑。
意外聽到宮人的談話之後,他就想這次不論來或者不來,好像都是差不多的結果,既然已經被懷疑了,他肯定就不會被留下了,只不過他還是想要為自己爭取一次活命的機會。
“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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