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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要求朝見皇上一事,有人認為朝見一次要白白花費國庫很多錢,讓皇上暫時拒絕,皇上竟然真的拒絕,你說該如何是好,匈奴使節就要離開了!”
“什麼?”冬弦大驚,劉欣怎麼如此糊塗!“這樣會使匈奴與朝廷疏遠的。”冬弦匆匆的站起來:“你幹什麼去?”
“求見皇上”
“可是皇上正臥病在床,怕是不會召見。”王閎提醒她,冬弦一愣,差點忘記劉欣現在並不待見她的,就算她真是好意相勸,劉欣大概也會覺得有別的意圖,她冷靜下來看著王閎,王閎說也不行,劉欣對他又芥蒂。
細細一想又說:“王閎,現皇上身邊根本就沒有什麼敢說話的人,又有個息夫躬作擋,此人不是善類,然我想到一人,黃門郎楊雄是個正直不阿的人,我們去找他,或許還有些希望。”
第二日,楊雄呈上一份奏章,當中內容由冬弦說楊雄寫下,當中利弊分析得當,說者可謂是用心費神,還要顧及劉欣看的心情。
幸好,還來得及,劉欣召回匈奴使節,表示允許單于朝見。而揚雄絲也得到了賞賜。只不過匈奴單于自己生病,沒辦法前來,只能將此事推遲一年。
夜深,冬弦自王閎那處緩步回去,手中提著一盞宮燈,其實周圍還是很暗,黑漆漆的如果不是在這裡久了,會有一種走入了恐怖片的感覺,已經是冬日了,這個月已經到了月末。
冬弦打了個哈欠,然後推門進去。
剛剛關上門,冬弦就覺得她身後好像有人,心下一涼:“誰!”她話音剛落,就被人抓住了手腕,有一股力氣拉著她轉過身,手上的宮燈應聲落在了地上,火熄滅了。
“唔”即刻嘴就被人給咬住了,赤~裸~裸的侵略,這股子熟悉的味道,不就是劉欣麼,兩人吻著,七扯八扯的冬弦就被他摁倒在了桌上。
☆、女版董賢
之間他根本就沒有離開過她的唇,冬弦的衣服很快就被剝離,她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劉欣不是病了嗎,怎麼又是那麼大的力氣。
根本就沒有前戲,也不等她準備好,劉欣就急迫的進~入了她的身體,舌頭在冬弦嘴裡攪著。
為何?
冬弦不明白了,真心不明白了
然屋裡剩下的大概就是兩人身體與身~體~間的撞~擊聲,還有冬弦自鼻尖吟~出的聲音。
外頭不知是何時下起了小雪,十一月的末尾了,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
冬弦側身背對著劉欣,臉上表情複雜,劉欣還躺在她的身旁沒有離開,他裸~著的臂膀橫在外頭。
“楊雄上奏一事與你有關?”
劉欣感覺到冬弦身體一僵,原來是因為這個,他側頭看著她露在冷空氣中的肩膀,伸手將被褥扯上來手壓在了被褥上頭。
“是。”冬弦回答,他既然這樣問了必然是知道了,那麼她也沒什麼好隱瞞了。
“皇上不會是想懲罰微臣吧。”
只聽見劉欣輕笑:“怎會?你當中說的句句是理,朕不禁感慨萬分。”冬弦扯了扯嘴角心裡卻翻江倒海,眼底不知是什麼情緒,她閉起眼睛:“微臣今日忽的想,就算沒有楊雄上奏的奏章,皇上也不會讓匈奴使節離開吧。”冬弦能感覺到他落在被褥上的手力氣忽的變大。
“董卿真是冰雪聰明。”
“不然皇上怎麼會那麼寵我呢?不過可惜,我卻沒能順著皇上的意幫上什麼忙,心中真覺得慚愧。”冬弦緩緩的說著,心亂如麻。
‘有些東西比名聲更重要。’想起劉欣曾經說過的這句話,那一刻心裡總是有感動的,雖然早就知道那更重要的不會是她,到現在回想起來卻特別的心疼,只因為一點,那就是她真的喜歡上了這個男人,她不怕在心中大膽的承認,卻不會對這個男人說。
在他心裡比聲譽甚至生命更重要的大概只有這皇位與萬里河山。
猛然間劉欣欺壓在她身上,漆黑的夜,外頭是簌簌的聲響,二人相視,卻猶如陌生人,然冬弦突然一笑:“皇上這是怎麼了?”
她聲音的調調是諷刺的。
“你早知道!”劉欣問道,多早?冬弦扯著嘴角:“皇上是說微臣多早之前就知道您的假情假意嗎?”
劉欣冷著眸子,冬弦卻還在笑:“皇上剛剛還誇我冰雪聰明呢其實皇上早應該與微臣挑明,微臣定會為皇上肝腦塗地的。”
“可是現在朕不需要你了。”冬弦輕嘲著:“不過皇上若是覺得那息夫躬能比過微臣,那臣定是無話可說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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