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這個職位比黃門郎好,不用跟朝政扯上關係。
劉欣說,這是為了以後出遊時可以和她同乘,這樣他們就可以一起出行。
總之最近發生的事情真的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來理解,因為冬弦跟劉欣兩人確實關係親密的讓大家無法理解又好像可以懂。
那次在浴池揭穿了身份之後,劉欣就一直把她帶在身邊,他的不處置,無形之中有一種威脅讓冬弦無法反抗,他就好像捏住了她的小辮子,讓她無處可逃。
至於什麼沐浴事件還有同床共枕事件,還真是沒什麼,她是女子,一旦劉欣賜她沐浴梳洗她肯定是要屏退別人的,只不過劉欣每次都會‘適時’出現在殿內,而且還不肯走,次數多了冬弦就懶得說了,至於同床共枕,劉欣每日入寢都要她伺候,她發誓她很規矩的侯在裡御榻很遠的地方,只不過每天早上醒來都發現自己睡在劉欣的御榻上,這著實不能怪她呀。
偏巧每次只要裡面有什麼動靜內侍們就會齊齊的進來服侍她,人家看到了她睡在劉欣的床上,怎麼不會覺得她跟劉欣發生過關係,反正她知道是怎麼樣都漂不白了。
只要劉欣不變臉,她就安然的等著自己‘名留青史’吧。
“董賢,你輸了。”
蒲意將冬弦所執的白子盡數吃去,冬弦平靜的將棋子分開裝入棋盒內。這並不像她,蒲意說:“你近來精神都不能集中,不適合下棋。”她雖然下棋的水平與他不能比,不過至少能跟他對抗很久,現在
輸的太慘,而且一點餘地都沒有,再看她的表情,對回回慘敗似乎是一點都不在乎的。
“是水平不及你。”冬弦已經從新開始落下第一枚白子,她的意思已經很明白,她不知疲倦的落子,蒲意蓋上棋盒,他搖頭:“不,今日我不想下了。”哪怕是冬弦有十分之一的心思在這盤棋上面,他也會奉陪,可惜她一點都沒有。
“你累了嗎?”冬弦抬起頭奇怪的看著他,蒲意說:“是你該休息了。”
“為什麼?”冬弦不解的問。
“你不累嗎?”蒲意已經站起來,“不累啊。”冬弦不假思索的回答。
蒲意倒了一杯茶擱在冬弦的面前,他沒有拆穿她,天氣很冷,事實上這樣冷的天氣已經一個多月了,越來越冷了呢,冬弦雙手抱住杯子,杯子透著溫度可以溫暖她的手,如今的皇宮,只有蒲意這個小屋子能讓她覺得放鬆,蒲意雖然總是沒有笑臉,但從來也不趕她走。
在宮裡住了快一個月,劉欣奪去了她的休沐之日,不准她出宮,這樣一來,她就更煩躁,原本緊張的日子現在要連續不斷的重複,連個喘氣的機會都沒有。
一陣沉默之後冬弦突然站起來,她也覺得坐的身體有點發酸了,蒲意住的地方不大,她來回走動了一會兒,身體也有點凍的僵,蒲意這裡不比劉欣住的大殿,雖然大,但是裡面卻暖和的很。
冬弦走到窗前,“含德苑後面的梅花應該開了吧。”看著外面落落銀白冬弦喃喃的說著,聲音小的似乎是說給自己的聽的,皇宮裡的雪如果沒有宮人灑掃是很難融化的,蒲意這裡撒掃的宮人就不會注意到,所以院子裡除了來來回回的腳印之外,就是厚厚的白雪。
因為劉欣對她的寵愛,她升官之後,父親董恭,被擢升為少府,賜爵關內侯,因此她在董家的地位越來越高,不論是董恭,還是那個老是諷刺以對的二孃都對她友善極了。
她走出屋子,外面的風立刻就迫不及待的鑽進了她的衣袖,冷的她打了個哆嗦。
可是,關內侯啊,一般都是立有軍功的人才有資格承襲,董恭雖然是自己的生父,可是未免也太過火了點,董恭自然是笑的合不攏嘴了,冬弦卻很是擔憂。
水滿則盈,月滿則虧,她懂得這個道理,董恭卻沒有這個半點意識。
感覺到蒲意的腳步,冬弦開口說:“真的懷念以前的日子。”以前的日子,也包括她前世,如果自己不死,現在也應該拼搏出個什麼了,將近二十年呢,自己說不定是結婚了,說不定是成了沒人要的女強人,這些都說不定。
“你說的是以前在含德苑的時候?”
“嗯。”冬弦應聲。
“有什麼不一樣嗎?”蒲意頓了一下,又怕冬弦不懂,他解釋說:“我的意思是,都深在宮中,不過,你確實不一樣了。”他不是貼身伺候在皇上旁側的,但是宮中傳言他還是知道的,冬弦現在可謂是平步青雲了。
冬弦嘆了口氣:“那個時候你很討厭我呢,沒有想到現在我跟你倒是最好的。”不算交心,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