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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說話是用文言文,很簡潔,而古詩卻是將文言文概括,因此在用詞簡單這方面,現代詩歌是肯定不如古詩的。”
楊界之這話說的的確是真的,就好像李白最為熟知的《靜夜思》短短二十個字,就描繪了詩人一個人在房間之中抬頭望著天上的月亮,思念家鄉的場景。可這要是拿到現代詩來說,余光中的《滿月下》,同樣的月下思鄉,就用了一兩百字來表達。。
當然《靜夜思》與《滿月下》在思想上根本就不能拿到一起相比,可語言精簡之上一眼就可看出。
最短的古詩,八個字,現代詩中極為出名的短詩,顧城的《一代人》不算標點符號十九個字,埃茲拉。龐德的《巴黎某地鐵站上》二十二個字,這些短詩與《彈歌》比起來都顯得有些長了。
楊界之做出總結姓的話語:“題材方面現代詩更加隨便,因此可以寫得更加的長,而古詩卻更精練。前幾天聽聞網路之上就古詩詞好還是現代詩好這個問題產生了巨大的爭議,各行各業的人都參與了進去,抒發自己的看法,這是好事,有交流才有進步,而我的觀點,古詩與現代詩各有各的優點。”
楊界之這一段講完引起不少學生的討論:“網上一直都在說現代詩比古詩詞這裡好那裡好,但現代詩不管這麼寫也沒有古詩那麼精簡的語氣。”“對,楊教授總結得太有道理了。”
李東方聽得很認真,將她自己認為重要的東西全部記錄在了筆記本上,厚厚的筆記本此時空白的已經沒幾頁了。蘇釋晨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李東方的身上,就李東方現在這個臉色,真擔心她會忽然摔倒。
“蘇同學,你有什麼另外的意見,或者是有什麼要反駁的?”私下叫蘇小友,可是開始上課了,稱呼上就要正式一些。
楊界之自然不會平白無故的開口,與蘇釋晨之間的關係更加不可能是出口刁難他,而是他看到蘇釋晨眼眉微微上揚,嘴角上翹,這幅樣子分明就是有不同意見嘛。
“我對楊教授的觀點沒有任何的疑問,現代詩與古詩之間的確是各有各的優點,可我剛才聽到了一位同學說現代詩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精簡好像古詩這樣,這種說法不太對,如果要精簡的話,是可以做到的,甚至比剛才楊教授所說的《彈歌》還要簡單。”蘇釋晨一出言就吸引了不少人全教室人的目光。
《彈歌》全詩僅僅只有八個字啊,比《彈歌》還要少?並且題材還得是現代詩,這可能嗎?
“那蘇同學請為我們在教室之中展示一下。”楊界之一點也沒有教授的樣子,直接開始起鬨了,其實如果想到蘇釋晨答應了楊界之要寫詩集的,這都不知道已經拖了多久了,還沒有訊息,楊界之這樣做也就可以理解了。
“現代詩,詩的內容最少可以是精簡到一個字的。”蘇釋晨提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言論。
一個字的現代詩?至少在教室之中所有同學的腦海之中,是沒有這樣的詩。
這個教室的座位都是兩個位置連著的,就好像很久以前,還要用粉筆在桌子中間劃三八線的那種,分為三行,中間的一行是兩張桌子連著的,也就是可以坐四個人。蘇釋晨、李東方、張婷婷還有一個並不認識的同學四人坐在一起。
張婷婷用手肘碰了碰李東方,從側面看著蘇釋晨小聲問道:“東東,那蘇釋晨真的腦子沒事?哪有一個字的詩?”
蘇釋晨這個位置很好,首先居於教室的前列,並且還在中間,這樣一起身幾乎所有同學的目光都望向他了,這種感覺倒是有幾分萬眾矚目的感覺。
可惜的是,這種目光不是那種膜拜的目光,而是那種帶著懷疑的目光。
“那我就獻醜了,這首詩的題目叫做《生活》,而這首詩的內容”蘇釋晨特意拉了一個大長音,“網。”
將蘇釋晨的話合起來就是——
《生活》
網。
大概也就是這樣,可這種前言不搭後語的狀態,算是一首詩?
你寫詩至少也要別人承認你那是詩對不對,不然也就寫一個題目,然後一個“啊”你就說這是詩,除你作者本身之外誰認同?蘇釋晨這個也差不多了。
不少人心中就萌生了這樣的疑問,然後產生了小聲的議論,“這也算?”“不會是隨口說的吧?”“沒懂!”“如果這就算詩的話,那麼我一天可以寫出好幾首!”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楊界之教授卻帶著讚賞之意說道:“生活本就是一張網,親情之王、友誼之網、仇恨之網等等,聯絡千絲萬縷。人活一世無論如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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