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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爺!福爾摩斯先生,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我的事?比如,你怎麼知道我幹過體力活?那是像福音一樣千真萬確,我最初就是在船上當木匠的。”
“我親愛的先生,你看你這雙手,你的右手比左手大多了。你用右手幹活,所以右手的肌肉比左手發達。”
“唔,那麼吸鼻菸和共濟會會員呢?”
“我不會告訴你我是怎麼看出來的,因為我不願把你的理解力看低了,何況你還不顧你們的團體的嚴格規定,帶了一個弓形指南針模樣的別針呢。”
“噢,是囉,我忘了這個。可是寫作呢?”
“還有別的什麼更能說明問題嗎?那就是:你右手袖子上足有五寸長的地方閃閃發光,而左袖子靠近手腕經常貼在桌面上的地方打了個整潔的補丁。”
“那麼,中國又怎麼樣?”
“你的右手腕上邊一點的地方文刺的魚只能是在中國刺的。我對刺花紋作過點研究,甚至還寫過這種題材的稿子。用細膩的粉紅色給大小不等的魚著色這種絕技,只有在中國才有。此外,我看見你的錶鏈上還掛著一塊中國錢幣,那豈不是更加一目瞭然了嗎?”】
“老爸,你看是不是這個福爾摩斯可以光從一個人的外貌看出這個人是幹什麼的,去過什麼地方,太厲害了,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如此厲害的人?”
林友有些愣,剛才兒子讀的哪一個片段,就光說這個對話就已經描述出來了一個觀察甚微的偵探角色,而且這推斷,非常的合理。
不過《紅髮會》福爾摩斯好耳熟的名字,好像在什麼地方聽到過。
“兒子,你看到這篇文章,是什麼報紙上面的,也是推理小說?”聽剛才兒子唸的片段來了興趣。
“就是最近沸沸揚揚的陽城曰報啊,《紅髮會》這篇文章就是那個被稱為天才作家的蘇釋晨所寫的啊。”
陽城曰報,就是十四歲的天才作家蘇釋晨所寫?
林友拿過兒子手中的陽城曰報,看了起來,首先第一印象是筆法幹練,沒有多餘的話,這對於一個新手來說非常的難得,隨後第二印象卻是敘述方法奇怪。
林友的文化程度不錯,對於一些外國的名著也有所耳聞,蘇釋晨的寫法完全就像是外國小說家喜歡用的敘事方法,第一人稱,而第一視角將主角敘述出來,可國內卻很少有人用這種方法,因為文化的差異,讀者可不會買賬,而蘇釋晨這個新手竟然膽子大到用這種敘事手法,最最重要的是,而且還寫得不錯。
雖然敘事方法奇怪,但是紮實的文字功底以及精彩的內容,為《紅髮會》賺了不少口碑,林友用《紅髮會》與方米的《青棺柩》對比,卻發現《紅髮會》並不輸於《青棺柩》。
雖然現在《紅髮會》字數還少,也不能多看出什麼,但按照這個水平,林友敢說寫完之後蘇釋晨絕對可以成為與方米差不多的一流作者。
像林友這樣的人不少,不太相信一個十四歲的學生可以寫好推理小說,但因為一些意外瞧到了,隨後就被吸引了。
人氣的累積,到了下午竟然一個小爆發,讓陽城曰報的銷量提高了五個點。這已經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成績了,準備看陽城曰報失敗與蘇釋晨失敗的人卻大跌眼鏡。之前一天落井下石一般的報刊業全部都閉嘴了,增添五個百分點雖然算不上一個很大的成功,但也非常不錯了。
原本還想插一腳的《早談報》,也放下了這個想法,這個時候插一腳可能會失足。
“方老師你是專業的,就你用專業的水平看這篇推理小說如何?”利溫學。
“精彩,不看這篇小說的結尾絕對猜不到結局如何,這點是很多老作者都做不到的,寫推理小說或者是懸疑小說最害怕的就是讀者看到開頭就猜到結尾了,所以有很多作者都想在結局的時候逆轉,但這樣就會照成很大的漏洞。”
“這《紅髮會》結局難以預料,卻又非常合理,再加上老練的文筆,這絕對是一篇不可多得的推理短篇小說,如果不說這是一個十四歲的學生所寫,我絕對會以為這是一個對於寫作浸銀了數年的老手。”方米對《紅髮會》的評價非常的高。
早談報主編利溫學遲疑良久最後才問道“那方老師,這篇文章有沒有什麼缺點?”
“硬要說缺點的話,就是這種敘述方法了,這篇小說的敘述方法偏西方化。”
“偏西方化”
早談報可以說是陽城曰報的死敵,陽城曰報大火,自然是早談報不願意看到的,利溫學目光閃爍,想到了一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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