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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計劃著孫烙心底又湧起濃情蜜意,他是多麼慶幸身邊的她這麼聽話。
孫烙跟著工頭去了別的城市,而安以然卻在這時候被孫家趕出了孫烙的公寓。
公寓被拍賣了,安以然根本阻止不了。
當她被孫家人像垃圾一樣趕出去的時候,她對這個世界關上了心門。
眼淚就那麼直接滾下來,她聯絡不到孫烙了,他答應過她,手機會一直開著的,可他已經關機很久了。
她該怎麼辦?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把一個生活在貴族的少爺害成這樣。
寒冬臘月,安以然抱著厚厚一疊畫,揹著畫夾孤獨的,一步一步走著,走進寒意肆起的隆冬。
沈祭梵整了整平整得過分的衣裝,臉上勾起抹恰到好處的笑意下車,挺拔的身姿在寒風中屹立,霸氣彰顯。彈了下袖口的塵埃,邁步向她走去。
安以然咬著唇,眼淚雙滾,安靜的將無盡悲涼化作眼淚排出。
撞上一個人,她不得不停住,抬眼。
淚眼朦朧中,男人深邃的輪廓漸漸清晰,有些吃驚,微微後退了一步,難掩哽咽,低聲說:”對不起。”
然後準備繞開他往前走。
沈祭梵立在原地不動,臂膀優雅的伸出去正好橫在她身前。
他側目看她,低啞而醉人的聲音問道:”無處可去了?”
安以然低下頭,沒有回應的意思。沈祭梵很有耐心的踱步到她身前:”如果你願意我缺個做家務的。”
安以然很慶幸她此刻能想起這個男人有著多強大的權利,然而
她似乎是不詳的人,她身邊的人都不會有好結果,她真的不願再連累別人了。
”嗯你應該知道,這京城,還沒有人能讓我忌憚的,怎麼樣?跟我走?”沈祭梵丟擲誘惑來。
她此刻的處境,他再清楚不過,因為真正讓她無路可走的人,正是他沈祭梵!
安以然眼裡有絲絲光亮在閃動,可
”我家務做得不好”這是事實,她會做,卻真的做得不夠好,至少還沒到專業的程度。
”我可以放寬限度,給你一個月時間,讓你學。”沈祭梵挑挑兩道好看的濃眉漫不經心的說。
安以然咬牙,還是點頭。
她現在,比流浪貓狗都不如,她是真的無處可去。所以,當初在孫烙出現的時候,儘管矛盾著還是跟他走了。現在,沈祭梵的出現,同樣的。
這世界就是這麼現實和殘酷,能怎麼樣呢?它根本就沒有給弱者反抗說不的機會,更別說要求什麼樣的權利。
一切都不可能,因為是弱者!
安以然現在被逼得幾乎已經沒有什麼人生底線了,她想,如果現在出現在她面的人不是沈祭梵而是個陌生人,她或許同樣會點頭。
哦,對了,萍水相逢的男人,一年多不曾出現在她生活裡,是的,就是陌生人。
”乖女孩。”
沈祭梵眼底那抹不為人知的慮色瞬間消散,嘴角拉出極好看的弧度。臂膀一伸,將她勾近了些,大掌撫上她的臉,輕輕擦去臉上的淚水,最後粗糲的拇指在她柔嫩的下巴上輕輕磨蹭。
安以然低垂著眼簾,密密長長的睫毛將眼裡的淚光全部擋住。
她如今,算什麼?
☆、63,我不會白吃白住
沈祭梵手一揚,彪悍的越野車即刻近身而停。魏崢在下一刻從車上跳下來,雙手恭敬的強行將安以然手上的畫稿接過去,邊說:
“安小姐,請上車!”
安以然有些發愣的追著她的畫稿看,而沈祭梵卻在此刻握緊她的手坐上後座,手一直沒鬆開。
安以然坐進封閉的空間,開始有些緊張了。微微動了下被沈祭梵握緊的手,不料被他握得更緊。
安以然為減小自己的存在感,儘量往角落裡縮,可沈大爺這位置坐得,很是霸道呀。牛高馬大的虎軀大老爺似地擺在中間,胳膊橫在兩人中間同時緊握她的手,見她往一邊移,下一刻索性靠近她身邊,直把安以然好難得才擠出來的位置給佔了。
不僅如此,還把人給擠了。
“你”安以然抬起眉眼看了他一眼,很過分礙,他外面那麼寬。
咬著唇忍下後面的話,漆黑的眼眸子轉了幾下,緩下眼瞼垂下柔美的臉不再出聲。
沈祭梵換了隻手握她,挨近她的胳膊抬起來揉了揉她的發,壓低聲音說:
“你有質問我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