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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多幸福啊?我至少還有疼我的你和爸爸啊。”
錢母鬆了口氣,眼淚漸漸收住,真是嚇死她了,心臟這一刻還跳得厲害。
“麗麗,你知道爸爸媽媽疼你就好了。以然為什麼以後不能來了?”錢母以為是前陣子對安以然的偏見,讓安以然心裡記著了,所以趕緊說;“以然啊,阿姨那時候糊塗,可阿姨沒有別的意思,你以後常來吧,你看麗麗就只有你這麼一個朋友”
錢麗臉上還掛著淚,笑笑說:“媽,傻妞工作的地方離這裡遠著呢。”
“我不能來,你就不能去看我嗎?阿姨,麗麗可以去我那的吧。”安以然也擦去臉上的淚順著錢麗的話說。
錢母沒說話,錢麗笑笑,“算了,以然,我答應過我媽,結婚之前就呆在家裡,哪也不去。”
安以然輕輕點頭,錢母知道這話是說給她聽的,可她很清楚不能因為一時心軟就答應。
扶著錢麗起來,安以然低聲說:
“那我就不進去了,阿姨、麗麗再見。”
錢麗回頭看她,安以然眼眶還紅著,笑著說:“我怕你又抱著我哭,不讓我走礙”
錢母也笑笑,拉著錢麗進去了。
錢麗進去後,陳楠又轉了回來,一直在小區門口停了很久,努力仰頭望著越走越遠的身影。
再回首,背影已遠走。
再回首,淚眼朦朧。
留下你的祝福,寒夜溫暖我。
不管明天要面對,多少傷痛和迷惑。
曾經在幽幽暗暗、反反覆覆中追問,才知道平平淡淡、從從容容才是真。
再回首恍然如夢,
再回首我心依舊,
只有那無盡的長路伴著我。
*
安以然回到淺水灣時沈祭梵也剛好回來,前她一步進門,回頭看她:
“魏崢呢?”
安以然還沒從傷心中回過神來,抬眼對上沈祭梵詢問的目光,愣了下,這才想起回來時忘了打電話給魏崢,趕緊說:
“哦,他做他的事”
“他的事?”沈祭梵停住腳步,臉色瞬間沉了下去,語氣已然見怒:“難道你不知道他今天的事,就跟在你身邊?”
忽然被這麼一吼,安以然茫然的望著沈祭梵,眼眶一熱,淚溼了眼。
沈祭梵皺皺眉,拉著一聲不哼的安以然進屋,怒氣壓沉在心底。雖然也不再說話,可臉色卻是相當難看。
沈祭梵坐沙發上,雙腿交疊,微合的眼神看著安以然。安以然站在他不遠處,頭低垂著,她心裡亂極了,哪裡有心思去想他又為什麼發火。
安以然聽見沈祭梵撥通電話,冷著說了幾句然後掛了。起身時偉岸身軀在她身邊站了下,道:
“如果再這麼任性,以後都別出去了。”
話落直接上樓,留給安以然大片的背影。
安以然忽然覺得委屈,眼瞼一合,眼淚就掉了下來。李嬸兒出來時候就看見她在擦眼淚,低低打了聲招呼就回房了。
安以然抱著畫夾剛準備畫畫,魏崢的電話就進來了,魏崢那聲音極其悲慘:
“安小姐啊,我的姑奶奶誒,你怎麼一個人就回去了?您可真是害慘我了”
“我,對不起,我忘了打給你。”安以然想解釋來著,可她忘了就是忘了,所以很抱歉。她從來沒有過這麼好的待遇,魏崢送她出去她就覺得很不好意思了,哪裡還會再麻煩他,打車的錢,她還是有的。
本著不想麻煩別人,卻反而給別人添了麻煩。
魏崢在那邊叫苦連天,“小姑奶奶,您可真是害苦我了對了,我給你來電話這事兒,你可千萬別告訴爺,我就是這麼一說,你也別往心裡去,我開車了,回頭再聊。”
咔一下斷了通話,安以然看著漸漸暗掉的螢幕,覺得沈祭梵和他身邊的人都這樣,說話沒著沒落的,能在半道上立馬剎車給結局。讓她這個習慣了慢搭斯里做事,認真思考交流的人很不適應礙。
她覺得兩人說話,就得有個前因後果,把一件事說得清清楚楚才行吧,可他們就不是,能立馬起一話題,又能立馬結束。
可能,這就是他們的說話方式吧。
書房
沈祭梵周身充斥著森寒的氣息,魏崢恭恭敬敬站在書桌前兩步的位置。沈祭梵兀自翻著一堆需要他過目的檔案,A4紙翻動細微聲響敏感的扎入魏崢耳中,他知道,今天失職了,作為沈家四大暗衛之首,這是個不可饒恕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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