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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就這離開的空檔出事兒了。
安以然剛剛出於朦朧間,忽然感覺手腕一陣刺痛,她手上一彈,猛地驚醒。
然而這一睜開眼,一條褐色八字黑紋的蛇抬頭與她對望。
“啊--”
安以然瞳孔急劇擴張,嚇得連聲驚叫,手上連連甩動,而這片刻,蛇已順著木板縫隙鑽到樓下去了。
安以然嚇得渾身都在抖,抱著被子往一邊縮,哭得泣不成聲。沈祭梵衝進來的時候她正恐慌無助的四下逃竄,嘴裡尖叫連連,眼淚直滾。
“然然,出什麼事了?”沈祭梵衝到她面前,坐上床將她連人和被子抱進懷裡,以為她是發夢了。
老人和老婦人也匆匆忙忙的跟了進來,都焦急的圍在他們身邊,“這姑娘怎麼了?”
沈祭梵回頭勉強應著,邊輕輕拍著安以然後背,讓她緩過這一陣兒氣。
安以然急速的抽噎,伸出手來,手腕微微發紅,但咬痕清晰卻並不深。沈祭梵面色一變:
“蛇?”
安以然哭得幾乎背過氣去,就此時此刻眼前還出現著那條蛇的樣子,兩隻漆黑冰冷的眼睛就那麼看著她,天啦--一想,渾身又禁不住顫抖。
“沈祭梵。沈祭梵”安以然臉緊緊貼在沈祭梵胸膛,哭得那叫一個悲慘。
老人和老婦人很有些難為情,老婦人上來時看見那條蛇了,說實話,他們住在這種地方,蛇蟲鼠蟻的見得多了,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看安以然哭得那麼傷心,支吾著說:“那不是毒蛇,虎斑遊蛇沒毒的”
沈祭梵微微皺眉,並沒有無毒的蛇,通常人以為沒有毒腺和毒牙的蛇就是無毒的,其實不然,蛇的唾液也是有毒的。儘量壓制住爆發的怒火,壓低聲音道:
“虎斑遊蛇雖然毒性小,可我妻子身子弱,生病又受傷,恐怕挨不住,還須麻煩老先生再請那為醫生來一趟,感激不盡。”
老人點頭應著,看了眼老婦人,無聲的責備她看護不力。
醫生來後也只給安以然簡單包紮了下,並沒有注射血清,同樣的,在醫生眼裡那蛇的毒性微弱,肯本不用擔心。
醫生走後沈祭梵就一直守在安以然身邊,再不離開半步。這裡地處東南亞,低緯度、日照時間長,溼度高,是動植物生長繁衍最好的氣候條件,而在受季風影響的同時形成了此地特有的雨林氣候,所以造成了這裡生物的多樣性。
也就是說,無論在這裡出現什麼不可思議的生物,都是理所當然的。
安以然受了太大的驚嚇,睡不著了,也不敢睡。一閉眼,那兩隻冰冷的小眼睛就出現在眼前,即刻嚇得冷汗狂飆睜開眼睛。
沈祭梵脫了鞋擠上床,這床很窄,本來是幾塊木板臨時搭起來的。木板上鋪了層草,再在乾草上面鋪了層毯子,這樣的環境下有地方落腳就已經不錯了,所以都沒到嫌棄的地步。
沈祭梵抱著安以然,將她往懷裡帶,溫熱的掌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一下一下極有耐心的順撫著,低沉醉人的聲音低低響起:
“乖,再睡一覺,我保證,明天、明天就好了。”
“沈祭梵”安以然一出聲,就忍不住哭出來,緊緊咬著牙,她不是怕苦,她是痛,手上被咬的地方開始痛了,腳也痛,到後來頭也痛了。
沈祭梵吻著她額頭,低聲哄著:“別哭,乖,你可以的,我相信你,嗯?”
安以然的衣服已經換過了,穿的是那老婦人的,很寬,因為睡覺所以沒有繫腰上的黑帶。而沈祭梵同樣也換了衣服,黑色的麻布衣裳,她往沈祭梵懷裡一鑽,還有些發燙的臉就貼在他胸膛。
“然然”沈祭梵手壓住她,想讓她別亂動,他是健康的正常男人,而她此刻卻是無法承受他的,不想傷害她,所以手壓住了她的身體。
安以然推開他的手,卻自己滑開了衣服,昏暗的夜裡,她光滑如美玉一般的肩背就那麼曝露在他眼前,彷彿度了一層亮光一樣,白生生的,柔嫩的肌膚直引人犯罪。
“然然”
安以然低聲說:“沈祭梵,我可以引誘你嗎?你給我好不好?”
她實在恐懼極了,她知道夜還很長,可難道要她睜著眼睛到天亮嗎?而且,在她渾身都不舒服的狀態,她無法想象怎麼捱到天亮。
可這樣的時候,他可以,他可以讓她累得極致,然後她疲憊的睡著,這是這麼多次來的經驗,每次跟他那樣之後,她總是睡得異常好。
精神痛苦要用肉、體來麻痺。
沈祭梵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