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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她能任性些,一邊又希望她乖一點,安分一點。所以人吶,就是個矛盾的生物體。
“我會想辦法。”沈祭梵久久才給她句話,算是給她質問的回應。
安以然咬牙不鬧了,也確實挺丟人了,還有外人礙,這緩過勁兒來後覺得難為情了,頭一直低著。
沈祭梵哼了聲,前面顧問立馬回頭請示:“爺,您吩咐!”
沈祭梵沒說話手往上挑了下,顧問很明白的點頭,立馬升起前後座的擋板。
擋板一升起來沈祭梵就把安以然往懷裡帶,安以然推他,下意識的不出聲,睜大兩隻亮晶晶的眼睛瞪著他。沈祭梵埋頭去吻她的眼睛,安以然不得不閉眼,沈祭梵的輕吻就落在她眼瞼上。
“礙,沈祭梵你別”安以然低低的出聲。
沈祭梵抬著她的臉,距離拉得很近,低聲道:“然然,為什麼要走?嗯?要去那麼遠的地方,你捨得我嗎?”
儘管沈祭梵的聲音壓得很低,儘管前後座升起了擋板,可沈祭梵低沉的聲音還是被傳到了前面。顧問跟魏崢兩眼神交換:
剛那話真是爺說的?
沒聽錯,那就是咱們爺說的。
顧問眼裡一片曖昧不明的神色,心底暗笑,原來爺是這種調調兒,鑽石級腹黑悶騷型啊。
魏崢橫了顧問一眼,警告他別亂想,小心爺那把如有神助的飛刀。
後面安以然睜大眼看著沈祭梵,伸手推他,頭往後退,說:“你根本就不缺做家務的,那麼多下人而且,我做得不好,我燙過的衣服,她們都會返工,雖然他們不說,可我都知道。”
沈祭梵挑挑眉,道:“沒關係。”
“有關係,我怎麼好意思還你那住下去,沈祭梵,你的好我會一直記得的。”安以然低聲說。
“你要離開我,原因就只是做不好給你分配的工作?然然,你有把我當朋友嗎?朋友之間,是不需要計較這些的。”沈祭梵頓了下才低低說。
安以然搖頭,糾正他:
“我不是要離開你,我是想換個環境工作,沈祭梵,你不是我,在經過那樣的事後,有多小心的生活著,我不敢出門,不敢坐車,我怕有人認出我就是那個和毒品扯上關係的人,我怕看到他們不屑和嘲弄的眼光,我爸爸、媽媽、姐姐都因為那件事拋棄我,他們是我的親人,尚能如此對我,那麼這裡的陌生人怎麼對我都是有可能的,沈祭梵,我害怕”
安以然真沒想哭的,那件事後她就學著去忘記,刻意忙碌,有事做就全心投入,沒事做就畫畫,反正不去碰那塊骯髒的記憶,那些糜爛的畫畫每每不小心閃過都令她作嘔。
她真的想忘記她曾經那麼不堪過,她好想殘忍的撇清那個骯髒的安以然跟她的關係。
連她自己都唾棄過自己,還能期待別人怎麼對她?
“我想要新的環境,開始我的新生活,儘管我無助走投無路的時候,我仍然感謝著這個社會,我不想因為那些事就讓自己用仇恨的目光看一切,我不希望我自己被一種仇恨、憤怒的情緒控制。可是,沈祭梵,我也是人礙,有時候我就是做不到漠不關心。所以,沈祭梵,就算是逃避吧,我要離開京城,因為我想活下去。”
安以然淚流滿面,聲音數度哽咽,努力把壓在心底的話說出來,這些,孫烙都不知道,他只是站在他的角度為她著想,為她考慮。他還以為她是那個沒心沒肺的人,什麼大事過了就沒了,不會在心裡造成太多的影響。連錢麗都這麼認為的,所以在那件事後,他們默契的沒有去提,沒有過多的隻言片語開導她。
可是,可是她是人礙,她有情緒的,她有喜怒哀樂的,她的心,也會痛。
只是不想他們擔心,所以把痛偷偷藏起來了,壓在心底,一個人受著。
安以然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跟沈祭梵說這些,或許是真的積壓太久了,他又讓她感到安心,所以才把心底的話全部說了出來。
沈祭梵表情有些暗,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情緒,目光有些寒。大掌擦去她臉上的淚,將她的臉在胸口:乖女孩,以後,我讓你依靠。
“都過去了,以後,有我在,你想做什麼都可以。”沈祭梵低聲道,聲音很低,包含了太多了別的情緒。
沈祭梵本來挺認真說出這個承諾,可安以然緊跟著接的話讓他內傷:
“我要去雲南,沈祭梵,你幫我把我的包搶回來,我的四千塊。”
沈祭梵摟著她腰的鐵臂僵了又僵,好氣又好笑,他沈祭梵生平第一次做出這種承諾,竟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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