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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把畫稿分別疊好,只帶畫紙和美術工具,手繪板也帶走了。她思來想去她也就對雲嬸兒有點恩,所以把以前畫的畫稿寄放在雲嬸兒那,等她到地方後再請雲嬸兒幫她寄過去。
雲嬸兒聽完她的交代有些發懵:“怎麼了這是?小姐這是要出遠門吶?先生知道嗎?”
安以然點頭:
“他知道的,所以,雲嬸,拜託您了,到時候您填郵遞單子時勾貨到付款,就不用付錢的,謝謝啦。”
安以然滿臉都是笑意,很輕鬆的笑,一種即將得到自由的滿足的笑意。
雲嬸兒將信將疑的點頭,幫著安以然把畫稿都搬進她屋裡。安以然揹著畫夾和畫稿等工具,手上提著一個輕便的旅行袋,裡面裝的是她的日常用品和一些當季的衣服。
她回頭跟大家揮手,不知道這一幕為什麼這麼傷感,雲嬸兒和李嬸兒都追出去揮手,眼眶溼溼的:
“小姐,早點回來啊。”
安以然笑笑,再揮揮手,心裡很滿足,至少,還有人惦記她,她也、並不是那麼被人唾棄的嘛,呵呵
再見了,可愛的人們。
她一走,李嬸兒就給魏崢打電話,她實在覺得這事兒蹊蹺古怪,沒聽先生說然小姐要出去旅遊啊。
魏崢接到訊息當下驚了,安姑娘真乃英雄也,竟然想悄無聲息的從爺身邊離開,膽兒太肥了。
魏崢刻不容緩的上報,沈祭梵咋聽之初覺得荒唐,離家出走?怎麼可能,昨兒晚上小女人還在他身下承歡呢,看她那媚樣兒可不像討厭他的,她能捨得離開他?
魏崢看沈祭梵神色不變,倒是他自己疑惑了句:“難道安小姐湊夠路費了?”
魏崢是最熟悉安以然的,跟安以然也挺有話說。安以然自己是個什麼情況魏崢是最清楚的。她一直就在說,要賺錢離開這裡,這些話魏崢也就聽著,沒上報給沈祭梵。也就這時候順嘴一溜,說了出來而已。
沈祭梵猛地抬眼,路費?
昨晚那麼死乞白賴的要拿到錢,原來是有這個打算。
該死的女人,竟然想離開他?
“讓舒默攔住她,備車!”太縱容她了是吧,欠收拾的小東西!
“爺,您親自去”魏崢本想說這點兒小事交給他們就成,可冷不伶仃對上沈祭梵掃來的厲眼,當下不敢再吭聲。
安以然打車去火車站,可還沒到站呢,司機竟然就把她下了。下了就下了吧,多的錢還沒找還給她呢。
安以然站在路邊氣得跺腳,哭喪著臉望天,這是哪兒啊?叫她去哪裡打車?
很奇怪的,路邊停了一排同款的黑色華麗汽車,安以然看那陣仗有些腿軟,心想,不會遇到黑社會了吧?
提著包包轉身往後跑,然而一輛飛車從她身邊擦身而過,包包被搶竟然只是眨眼的速度。
安以然愣住,下意識停下來,呆了兩秒才反應過來包包被搶了。
“啊--我的包,我的包”安以然急得眼淚直流,裡面東西不值錢,可裡面有她的四千塊錢啊!
☆、72,怒火中燒
安以然急得跳腳,她的包啊!
沈祭梵在那一排靠路邊停的車裡下來,顧問狗腿的上前給爺整了整衣裝,沈祭梵在這時候華麗登場了。
其實爺臉色很難看,他就不明白了,她這又是鬧哪樣?在他身邊好好的,怎麼突然想著走?他對她還不夠好?
白般縱容,什麼都依著她,她還想做什麼?
沈祭梵挺拔偉岸的身軀透著一股強大森冷的氣勢,手一揚,一排車一溜兒開走了,獨剩一輛魏崢和顧問在車裡等著。
沈祭梵邁步走近安以然,安以然還在跺腳呢,一張臉急得通紅,眼淚大顆大顆的滾。想去追吧,可背上揹著重量不輕的畫具畫夾,跑兩步就累得夠嗆。
她今年是犯太歲嗎?怎麼這麼衰啊?
“然然”
安以然一聽聲音,回頭,也沒來得及想沈祭梵怎麼出現在這裡,轉身就往沈祭梵撲去,沈祭梵本以為她見到他會跑來著,沒想到是投懷送抱。
微徵,下意識伸手攔在她腰上。
安以然緊緊抓著沈祭梵的衣服,又哭又嚷:
“沈祭梵,我的包,包沒了,包沒了,怎麼辦,包沒了”
能撐腰的人來了,她的委屈立馬就被放大,抱著沈祭梵胳膊,緊攥他衣服,眼淚花子一個勁兒的滾,傷心極了。
沈祭梵本來還沉著的臉在她主動貼上來的時候就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