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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姑娘倒是很會支配別人,白大褂一聽,點頭:“對,這樣也可以。”
姑娘驚訝,出聲道:“礙,你怎麼都沒點兒主見啊?”
“你們都給閉嘴!臭小子,你要敢在我身上添個針孔兒,看我不把你胳膊卸了!”霍弋狠狠吼出聲,安以然扭頭瞪著霍弋,覺得這人脾氣真是太臭了,怒道:
“礙,我們都是為你好,你別總把別人想的那麼壞心。你以為我們是在整你啊?你知道病毒有多可怕嗎?不識好的傢伙,要不是我心裡有點愧疚,我才懶得管你!”霍弋撐起身要反抗,安以然直接往他胸膛上坐去,一坐,霍弋當場內傷。
“嗷--”霍弋悶聲而出,心肝脾胃肺直接受到波及,沉聲痛呼道:“死丫頭,你到底多重給爺起開去,內傷!”
安以然埋著聲雙腳踩著霍弋破爛的衣服,雙手壓著他胳膊,忙裡偷閒回了句:“我不重啊,你忍忍先,你放心,內傷了正好醫生在,覺不會死的。”
轉頭再看向白大褂說:“你快點啊,是扎胳膊上吧?”如果是扎屁股上,她想她應該回避比較好,她沒有要佔誰便宜的意思。
“嗯,哪都行。”白大褂一撩袖子,準備上陣。
安以然額頭已經沁出一層密密細汗,聽了這白大褂的話倒是愣了下,這醫生,有點隨便哈。不過,興許人家是技術高到扎哪都成呢?
霍弋最終被紮了一針,針尖扎進血肉裡那瞬間全身血液都凝固了似地,刺痛在腦中無限擴大再擴大,清清楚楚感覺到針頭扎破皮肉往血肉裡深入的過程。狠狠咬牙:他麼這是在要他的命啊!還不如給他一刀來得痛快。
霍弋那短短几秒鐘真就是生不如死了,腦中把安以然和齊風的臉一遍一遍的放過,想著往後怎麼討回這筆血債。只是,這廝似乎忘了,這一切不都是他自找的?害人終害己吧,這就是現世報啊。
白大褂拔了針頭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頗為滿意的點頭道:
“嗯,很好,我能肯定,他明兒就能生龍活虎的一準比以前更能蹦。”
安以然在白大褂拔針過後也立馬跳開一邊,聽著白大褂的話呵呵笑著,醫生該做預言家了呀。白大褂拿著注射器扔給安以然,說:“拿去玩兒吧。”
安以然抱頭躲開,撿著注射器又丟還給他,說:“不要不要,我不玩那個。”
她也怕得很,剛看霍弋打針她就已經渾身毛骨悚然了,哪還敢再拿著呀。再說,她又不是小孩子,拿著那玩意玩兒,像話嗎?
白大褂看霍弋黑沉著臉慢悠悠的坐起來,心裡一抖,立馬轉身跳下車,“嘭”地一聲合上車門。敢整老大,這事兒沒完呢,先逃命再說。
車子開動了,安以然坐得遠遠的,霍弋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她看。安以然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再次回來,潤了潤唇瓣,試著為自己辯解說:
“礙,你別小氣行不行?我們是為你好,只是打一針預防而已。你也要對自己負責啊,那些動物可不是一般的動物別那麼瞪著我,好像我犯了大錯似地。”
霍弋一雙眼睛跟點了把火似地,亮得扎眼,目光銳利,直直扎向安以然。良久才咬著臉上肌肉說:“死丫頭,我要掐死你!”
說著就朝安以然撲了過去,安以然一驚,不是吧壓根兒來不及想任何,黑影已經直面撲來。安以然當即抱頭鼠竄,早知道就應該給他來一針鎮定劑了。
“霍弋,你這個小人!我是為你好,你不識好人心,小人,小心眼兒,你不是男人嘛?你一大男人跟我小女子計較,你還要不要臉啊,啊滾開”
霍弋一把抓著安以然,紅著眼咬牙切齒的瞪著她,握著她雙肩的手直往脖子上卡。安以然哪會那麼蠢把脖子伸給他掐?推他的雙手立馬轉道改成抱住他,腦袋往下面一縮,當下往他腋下鑽去,緊緊抱著這廝堪比女人還細的腰,兩人就跟幹架的似地,她大半力氣都往他身上撞了,霍弋一個沒站穩,“嘭”地一聲兒直接砸在了車廂內。悶哼痛呼,兩人都給砸得頭暈眼花。
霍弋怒紅了眼,卡不到她脖子,翻身把人壓下面,又連著幾個翻滾,左右撞在車廂上,看準了勢頭狠狠撞著她。安以然被撞得血氣翻湧,謀殺,謀殺啊!
車子停下,很快車後廂門開啟了,白大褂就察覺不對嘛,怎麼後面跟打仗似地,車子都快被掀翻了。門一開啟,傻眼了。臉色抽了下,陰陽怪氣的說了聲:
“喲呵,遍體鱗傷了還不忘那事兒呢,打擾了啊。”
白大褂這就典型的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啊,眼睛骨碌碌的盯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