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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自己忙得昏天暗地,當然就注意不到安以欣有什麼變化。
晚上安以欣趁安以然進了衛生間後,用安以然的手機給謝豪發簡訊,約謝豪見面。到底是昏了頭了,見面地點是酒店。
謝豪挺詫異,回問了句在哪,安以欣迅速訊息確認:嘉禾酒店。
良久,謝豪才回應:好,我現在過去。
安以欣心底再度狂跳,她想,如果她懷了他的孩子,他一定不會拒絕。雖然有些無恥了,可奉子成婚對她來說是最快最有用的方法。
安以欣帶著安以然的手機出門了,安母正好出來接水,看她出門疑惑的問:
“這麼晚了還出門?”
安以欣在玄關處穿好鞋,邊急急應了句:“有個專案要談。”
“都這麼晚了,讓你大哥送你去吧。”安母匆匆走上去,跟安以欣說,真是苦了她了,大晚上還要忙,可自己這個當媽的又什麼都做不了。
“不用了,”安以欣直起身,整理了下衣服開門走出去邊說:“公司有同事在樓下等我,不用擔心,晚上可能不會回來。哎呀不會有事的,你當我是安以然那個沒腦子的人嗎?再說還有同事一起呢,放心吧。”
直接關上門進了電梯,安母嘆氣的回房,安父已經睡下了,安母嘆氣說:
“還在為工作忙,也不多考慮考慮自己的大事。”
安父聽見的,沒應聲,這話不是說安以欣就是安以鎳,不過兒孫自有兒孫福,操那麼多心也沒用。
安以欣到了嘉禾酒店,開了房後給謝豪發資訊,說了門號,然後自己上去。
謝豪進門時候一片黑暗,見面地點約到酒店,會發生什麼事根本不用怎麼想。謝豪是沒有任何懷疑,他以為安以然想通了,畢竟安家曾經怎麼對她的他是看得一清二楚。如今就算無路可退暫時跟安家人一起也無可厚非,他想安以然是知道他可以依靠,所以才這樣討好。
走進屋裡,連廊燈都沒開,沒兩步,溫香軟玉的女體直接撞進他懷裡。謝豪微愣,卻下意識伸手抱住了。
安以欣迷醉的激吻著,雙手迫不及待往謝豪衣服裡伸去。大概是聞到熟悉的香水味,謝豪推開了安以欣。
五分鐘後,謝豪離開,空曠的房間裡只剩安以欣靠在牆面失聲痛哭。
為愛受傷的女人太多,為愛買醉的女人不少。安以欣進了夜店,想放縱,想趕快用酒精麻痺自己。謝豪離開時的聲音一字一句的扎進她心裡,心被拉扯得疼痛。
夜店比不得正規娛樂場所,不夜城裡混跡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沒有營業執照的娛樂場所,就跟開著飯館髮廊做賣肉的勾當沒什麼兩樣。
安以欣進來這裡,只是因為它夠勁爆,夠奢靡,夠墮落。
三兩杯下去人就暈乎乎了,被人拱進了舞池跳著貼面舞。有人上前揩油,見她沒反應,沒反應那就是默許,貼上身的人越來越多。
從夜店裡帶女人走的大把的是,安以欣被人帶走了,三個混跡不夜城的地痞,也是這條街的地頭蛇。
一夜過後,滿身傷痕的安以欣被丟給人販子,賣進了西南地區的深山裡。
☆、107,替代 可以做好
安以然週末難得過了個清靜日子,手機很安靜,安以欣也沒敲她的門,連中飯都是安父給她送屋裡。閒閒散散聽著音樂畫了一天漫畫,很是隘意。
晚上走出房門時候天已經黑了,晚飯在桌上擺好就等她了。安以然坐下拿著筷子時問了句:“姐還沒回來啊?”
“可能在公司。”安以鎳給安父安母盛湯,邊回了句。
安以然點頭,自己拿著湯碗裝了碗湯問:“大哥你今天也沒去公司嗎?”
“沒去,上一個案子還沒結尾款,今天去了趟王總辦公室,然後去了銀行,把銀行的利息還上了。還有幾筆尾款到賬後,有周轉的資金就可以開始還貸款了,所以這幾天我得多跑跑。”安以鎳笑著說。
“喔,大哥快都成討債專業戶了。”
安以欣笑著說道。總算能還貸款了,怎麼說一百萬是掛在她身上,說不怕是假的,有時候半夜醒來想起自己身上壓了兩百萬的債還是忍不住打個寒顫,她本就沒那麼容易釋懷的人,當然是怕的。
安母說,“給以欣打個電話問問她什麼時候回來吧,別已經回來的路上了。她一個人加班,那麼累,我們這還能先等一會兒。”
安母這潛在的意思就是說你們倆倒好,一個躲在屋裡一個在外面瀟灑,哪裡能體諒在辦公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