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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有太多這樣的東西往她這裡扔了,梁瑛愛再也不像最開始那般惱怒,冷靜聽著。因為她瞭解他,外面女人越多,只能說明他越孤獨。因為沒有人能代替他心裡那個,這不過是麻痺自己麻痺別人的表象。梁瑛愛也是看透了,所以無論他再多的新聞,她依然不哭不鬧,一直當著他的賢妻。因為她知道,除了那個他得不到的女人,她就是第二個跟隨他一生的女人,無論如何,孫太太只有一個。
梁瑛愛刪錄音時聽到了個名字“然然”,猛地一震,坐不下去了,然然,還能是哪個“然”?婆婆不是說那個女人已經攀上了沈家的人,為什麼又回來了?怪不得孫烙能這麼低調的部署一切,帶著人離開京城去幽會。
這一陣的新聞不斷,難道也是因為這個女人?梁瑛愛開始急了,他在外面再多的女人她都不怕,可是這個,她卻不得不上心。一直在擔心著那個女人的存在,因為婆婆的話,所以一直不敢輕舉妄動。如今再回來搶她的男人,那麼,是表示那個女人跟沈家其實沒有關係?梁瑛愛臉上滿是陰冷殘忍的笑:
“是你先來招惹我的,別怪我下狠手,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
電話進來,梁瑛愛接起來:“他們在哪?”
“陽光度假村。”
梁瑛愛掛了電話就出門了,開車回了孃家一趟,帶了不少人,直往度假村去。
孫烙臉上表情陰沉,並沒有因為剛才的釋放而輕鬆多少。知道小趙兒住在不遠的流嵐小築,所以走了過去,想做下喝一杯。他們倆倒不是特別鐵的朋友,因為同在一個圈子,京城趙家也是有頭有臉的,比不得孫家的財富卻是比得過孫家的權勢。孫烙打小就是問題少年那一型,而趙曉玲就是各種模範生。
只是這個模範生在大學畢業後叛逆了一把,拒絕出國深造,拒絕家裡安排的一切,如今,就是一個二流公司的小職員。這極具戲劇化的轉變令整個圈子吃驚不小,然而,畢竟是別人家的家事,也只能茶餘飯後拿來說說。
孫烙聽說趙曉玲的英雄事蹟後,覺得這廝總算活出了點人樣。小時候大家都在外面打球,就這廝關在家看書寫作業,這不就是典型的自虐狂?
小趙兒拿著酒準備上樓,這小子在酒里加了點料。小趙兒這輩子就沒順自己做過一件事,工作第一次跟家裡人鬧翻,他想選女人這事,他也得自己來,這輩子,他就做成這兩件事就夠了,也算沒給身為男人的自己丟臉。
所以,今晚嘛,他是蠢蠢欲動了,同在一個房間都不來點姦情,這未免也太對不起天時地利的大好條件了。成不成,就在這一舉。
小趙兒拿著兩隻酒杯和一瓶上好的紅酒上樓,剛到樓梯邊就被孫烙叫住了:
“趙曉玲,走什麼?陪兄弟喝一杯。”
小趙兒愣了下,回頭看孫烙,“得了吧,美人在懷,你還要我陪?有事呢我。”
孫烙直接上前把人抓住,往大廳一邊的吧檯走,木樓內部裝修英國風味很濃,連拐角的長形吧檯透著濃郁的歐洲風情。孫烙把小趙兒拖去那邊坐著:
“怎麼地,急著跟女人約會連兄弟都不要了?我們倆也好多年沒見了,今兒難得碰到,喝一杯吧。這麼長個晚上呢,有的是時間抱女人。”
“胡說什麼呢,沒有的事。”小趙兒平時吊兒郎當的,其實那都是假象,這小子本質其實挺木訥的,因為在公司身邊都老老實實的,所以就把他給凸顯了出來。他那些不著調兒的作風在孫烙這個真正的大玩家面前,那可就什麼都不是了。
小趙兒看孫烙臉色確實不大好,把手裡的紅酒擱吧檯上,頓了下又把這酒往自己身後邊放,因為裡頭放了東西,當然不能拿這酒給孫烙喝:
“好吧,就陪你喝一杯,十五分鐘,怎麼樣?”
孫烙笑了下,看他已經買了酒,越過小趙兒伸手拿著他的酒就要開,小趙兒臉色一變,立馬過去搶:“哥,別別,這個不成,這是我的,要喝再買。”轉頭指著酒架上排列整齊的各號兒酒說:“瞅瞅,這麼多呢,你隨便挑。”
一般人聽對方都這麼說了,當然是順著就要別的酒了。可孫烙這人向來就不是能給人面子那型,別人越阻止,他還就偏要喝了。拔了塞子,伸手去奪小趙兒手上的杯子,小趙兒保不住酒只能保住杯子,不給。孫烙“啐”了聲兒,道:
“瞧瞧你那小家子氣的樣兒,哪個女人會喜歡?”伸手擺了下,酒保立馬給擺上兩隻酒杯。孫烙挑著絲痞氣的笑,倒了兩半杯,一杯推給小趙兒說:“得,崩給哥哥臉色看了,大不了酒錢給你,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