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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拽著沈祭梵自己先坐下,這種情況下,她是不可能再讓人的,簡直就沒見過這樣的人,再過分也不能一個人佔三張桌子吧,要放個包啊什麼的還能勉強說得過去,就空空的座位,還不讓人坐了,這餐廳又不是他開的。
那年輕人畢竟只是一個人,而這邊是四個人,再有明顯這四人都不是吃素的,只能憤憤不平的回頭坐著,守著另外兩張桌子。
沈祭梵深深吸了口氣,安以然塞了個榴蓮酥在嘴裡起身邊嚼邊說:“小趙兒你等等我,我也去,我去拿點水果來,你多拿點海鮮和肉吧,我要吃肉”
安以然話沒說完就被沈祭梵硬扯著往僻靜的衛生間走,大步穿過大廳進入光線較暗的走廊。這走廊還挺長的,男女洗手間分開,在兩側。對面是專為吸菸人士提供的吸菸室,大多時候外面實在沒座兒時候這裡就用來候座。
吸菸室裡沒人,沈祭梵直接把人拽了進去,安以然被他拉得踉蹌不穩,他步子太大,她壓根兒就沒法兒跟上。進裡面時被還被帶了個圈兒,安以然有些火了:
“沈祭梵,你什麼意思啊?好好的你又這樣,你就是不見不得我高興是嗎?”
“你倒是高興了,有沒有稍微為我想一想?”沈祭梵怒聲抑制不住破膛而出。
安以然被他吼得一震,猛地推開他大聲道:“我怎麼沒為你想了?你知不知道來這裡就該是你們男人去拿吃的,你看看外面那些人,有幾個女孩子端著兩個盤子去拿吃的的?我就是想著你不高興跟人擠,所以我給你拿吃的,只是讓你找位置坐而已,可你不感動,反而還來兇我,憑什麼呀?”
“那樣的地方你讓我”沈祭梵重重吐了口渾濁氣息,壓下後面的話:沈祭梵,你怎麼跟個傻帽兒似地連這些破事兒都在斤斤計較起來了?
沈祭梵轉身,酷硬的俊臉繃得鐵緊,握緊鐵拳,怒火噴薄出,一腳踹向腿邊的茶几,“嘩啦”一聲轟響,竟然碎了,瞬間彈了滿地的玻璃渣子。
安以然站得近,玻璃被重擊,震開無數碎片噼裡啪啦彈向安以然腳踝和小腿肚。尖銳的玻璃斷裂面直接劃傷了幼嫩的面板,鮮血瞬間順著腿肚淌下去。
安以然痛哼一聲,又緊緊咬住唇,抬眼望著沈祭梵寬闊的後背,眼裡淚花在滾動。挺傷心的,她明明是有為他著想,明明是順著他的,可為什麼還要被誤解?這個男人怎麼這麼難伺候?她到底又做錯了什麼,讓他忽然這麼生氣?
安以然吸著鼻子,伸手擦掉眼淚哽咽出聲:“莫名其妙的發火,到底我哪裡做錯了,你要說啊,你總這樣把話說一半讓我去猜,我哪裡知道你在想什麼啊?”
沈祭梵胸膛依舊起伏劇烈,怨氣怒氣火氣全被壓在胸口,巨石一般堵得胸口連呼吸都不順。很清楚是自己的原因,他要求的對她來說是過分了,可他這樣對她,總希望她也能同樣為他考慮下,就好好在他身邊待著不行嗎?為什麼非要在人群裡轉來走去?他在她的這個世界裡,完全就是陌生的,她怎麼能殘忍的將他扔到一個陌生的環境直流隻言片語就那麼轉身走了?
她在他的身邊,他什麼時候不是儘可能的為她著想,就怕她會心裡不舒服,他這麼順著她,她怎麼就不能稍微為他考慮一下。他也是人,就算是神,也有神適應不了的時候。她到底是對他太放心太高看他了,還是,根本心裡就沒有他?
沈祭梵覺得在安以然面前的這個男人,已經不再是自己了,早已經失去了自我,這麼謙卑的追逐著她的腳步,竟然還得不到她的心,得不到她的理解。
他是計較了,可難道,他要跟她揪扯這些無聊的小心思嗎?他堂堂帝王集團的決策人,婭赫王室的公爵,要讓他給她解釋這些上不得檯面的心思、計較?為什麼她就不能理解他?為什麼她就不肯多花一點心思在他身上?
她的生活裡有家人,有朋友,有漫畫,有公司,還要跟他要求要自由,可他的世界曾經全是事業,現在除了事業就只是她。他把太多的精力花在她身上,滿心都掛著她,可這隻小白眼兒狼能不能稍微多掛著他一點?
安以然眼眶紅紅的,等著他說話,可良久就只聽見他沉重的喘息,不見他回應。安以然眼淚啪嗒啪嗒的掉,眼淚滾臉上又伸手擦去,吸著鼻子出聲道:
“我知道你有你的底線,可是,你能不能不要總這樣莫名其妙就發火?我哪裡做錯了你告訴我,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在氣什麼?我們倆的想法差那麼多,你在乎我的跟本就是我想不到的,我根本就本辦法猜到你在想什麼”
一說就挺傷心的,她覺得她做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