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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能把人傷死,可她偏偏左右不了他。
一起出去的人當然少不了三毛,走那天一刀和她未來老公愣是跟上來了。想蹭點兒車旅費啊,食宿費啊什麼的。因為這一對兒根本沒計劃蜜月旅行,結果一刀聽到三毛說要跟可樂去旅遊,這不,拖家帶口的來了。
一刀那理由的說的是陪安以然散心,開導她這個失戀的傷心人,所以食宿車旅什麼得安以然出,因為三毛那一份兒是安以然出的。出了一刀一個,也在乎多一個了,所以一刀男人那份兒愣是賴上了安以然。
安以然以前有點小摳,那是因為沒錢,所以很省,像這樣的情況那完全不可能。可如今情況不同,她有點錢,所以她覺得請朋友去旅遊是可以的,因為她現在負擔得起,所以就同意了。
他們去的是雲南,那個安以然曾經無數次想去的地方,安以然走的時候就帶了張銀行卡,證件和幾張衣服,其他什麼都帶,並且她離開只有小趙兒知道。小趙兒是用副總的位置發誓,擔保不會說出去的,所以,基本上就等於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
在沈祭梵失眠了幾個晚上之後,總算按捺不住了,開始反省,覺得自己也挺過分。當時怎麼就沒先答應她再等兩年結婚?她答應了,等不等都得是看他的,他當時也真是軸了,她本來就逆反得厲害時候再逼她,她能不反抗?
倒好,沒等到她的後悔先把自己後悔個半死。天知道當他看到她拖著行李來找她的時候他有多高興,明明她對他的心已經表現得明明白白了,偏還要這樣的時候逼再逼她,他這就是自作自受
可當沈祭梵準備找人的時候,人卻消失了。
☆、128,男女關係 誰的盟友
安以然雖是什麼都沒帶就走了,可沈祭梵要找人還是很容易,各出口一查就知道人去了哪裡。舒槨�w襻即刻跟去雲南的是魏崢,這事上還得魏崢過去,大抵還是考慮到魏崢更偏向安以然些,換別人過去,處理不了突發狀況。
魏崢基本上每天都把安以然的情況彙報了過來,沈祭梵只是靜靜的看著,並沒有任何回應。也不知道魏崢怎麼找到的,竟然把安以然酒醉後的影片給發過去了。沈祭梵看後發了老大通脾氣,她竟然跟外人出去買醉?還說什麼不要他,要找第二春,要不是看在她最後失聲痛哭又說想他的份上,沈祭梵鐵定能把人撕了。
魏崢是每天都跟著,一直等著沈祭梵過去,可沈祭梵卻一直沒動靜。
沈祭梵那就是端足了架勢,他也是看明白了,小東西嘴上硬可心裡是想著他的。要不然也不會在姻緣簽上寫下他的名字,也不會在酒店房間的枕頭畫個豬頭貼上他的名字發洩般捶打,沈祭梵中文字認得不多,自己的名字還是認識的。更不會在朋友問起男朋友時嬉笑而轉過身就流淚,沈祭梵這次算是吃定她了,她若不回頭認錯,他就不出現,他就不信,治不了她。
雲南麗江
安以然幾人每天都在四方街兜來轉去,安以然實在不想動了,索性窩在屋裡睡覺,睡醒了就畫畫,一刀小兩口兒興致依然不減,每天都得玩得盡興,就是盯著一條水溝兩人都能興致雀躍。安以然在的時候三毛還沒察覺,安以然當了縮頭烏龜後三毛才深刻意識到自己是多麼多餘。扔下小兩口轉回客棧,推開房間門:
“可樂,我們去酒吧喝一杯吧,看著那兩人姐心裡堵得慌。”攤手,天可憐見的,她要何時才能嫁出去?走進屋,瞄了眼安以然的畫稿,抱怨道:
“一刀那死丫頭是就居心不良,純粹刺激我們來著。看看我們倆,一個嫁不出去,一個情傷未愈,他們竟然在我們面前秀幸福?虧得我們當初在他們兩人吵架時候苦口婆心的勸架呢,早知道該那時候別勸,掰了最好,省得刺激人。”
安以然笑笑,看著三毛:“你也太小氣了點,怎麼可以這樣說?”
“走吧走吧,去酒吧,聽說在麗江豔遇指數是最高的,我們找男人去。”三毛伸手就搶安以然手上的筆,又把畫板扔床上,鉛筆跟著也扔過去,拉著人起身。
安以然有些懊惱:“毛子姐,我不會喝酒,真的,不能再喝醉了,太丟人了。”
那晚上喝醉了後第二天二兩把兩人的影片放她們看,差點沒把安以然給後悔死,早知道自己會那樣她哪會那麼喝呀,她記得以前酒品挺好的,即使喝多了,也不過是想睡覺,哪知道這次她竟然大吼大叫,抱頭痛哭,簡直丟死人了。這就是血淋淋的教訓,還給人拍下來了,別提多讓人想撞牆了。
她可不想再在這裡哭上一回,那樣可真是丟臉臉丟到千里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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