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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欣猛地身體震了下,安以然忽然轉頭看向安以欣說:“知道張醫師跟我說什麼了嗎?心智不全,這是你要求他這麼說的是嗎,姐姐?”
“是。”安以欣開口了,聲音除了嘶啞外已經沒有傻憨感。
“欣欣”安母眼底陡然大喜過望,抱著安以欣痛哭出聲:“我的乖女兒啊,你總算醒了,媽這段日子吃不好睡不好,天天盼著你醒來,你總算醒了。”
“沒什麼話要說嗎?”安以然看著安以欣,安以欣同樣冰冷的看著她。安以然輕忽然笑了聲:“沒有嗎?”頓了下,目光暗下去,低聲道:“姐,我會報警。”
“你敢!”安以欣怒吼出聲,安以然微微揚起下巴朝她看去:“威脅我嗎?”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安以鎳意識到問題的嚴重了,要報警?以然這意思是以欣在這段時間裡做了什麼嗎?轉向安以然直問:“以欣做了什麼你要報警?”
“大哥回來到現在還沒去看孩子吧?你去看看就知道她做了多令人恐怖的事了。”安以然聲音不再那麼強硬,幾度哽咽,眼淚奪眶而出。
安以鎳心下一抖,當即快步衝進了自己房間。安父也站起身,神色很是凝重。都到報警的程度了,會是什麼事?安以欣向來穩重,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安母也有些嚇著了,鬆開安以欣直直看向安以鎳房間。
很快房間傳來安以鎳急怒的聲音,當下衝出房間大步走近安以欣,抓著她手腕怒聲質問:“再怎麼樣孩子也是你生的,你怎麼下得了手?以欣,你的善良呢?”
“不是我生的!那個野種也配是我生得嗎?那個東西早就該死,留到今天已經是善待他了。大哥,難道你認為我做得不對嗎?那個東西活著,難道你還要讓我給他當媽?你要讓我每天都被那些痛苦不堪的記憶折磨?大哥,到底我跟你親還是那個死東西跟你更親?掐死他是罪惡,可他本來就是帶著罪來這世上的,要怪,只能怪他投錯了胎,只能怪那些禽獸不如的混蛋!”
安以欣甩開安以鎳的手,近乎崩潰的大聲叫喊。安以鎳皺緊眉,僵在原地,安父安母也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可安母不以為然,那孩子一帶回來她就強烈反對過,她是起了好幾次心要掐死他,可到底不敢。如今安以欣就算這麼做了,也無可厚非,是她生的,她收回那東西的命有什麼不對?
倒是安父觸動心了,安以欣這行為太過激,那是一條人命,不是什麼貓貓狗狗,她不願意見,一直都放在安以鎳房間,也沒礙著她:“你不接受,可是送給需要孩子的家裡,可以送孤兒院,不能用這麼激烈的方式,以欣,這是犯法的。”
“爸爸,你有沒有想過那段日子我是怎麼過的?每天都要遭受那些禽獸不如的東西凌辱,渾身被打得血肉模糊,病得奄奄一息了也只能硬撐著,死了活了都沒人在意。爸,那種禽獸留下的東西你要讓我怎麼面對?你有沒有為我考慮過?我看到他每天晚上都做惡夢,不是他死難道你要看到我跳樓嗎?是我生的又怎麼樣?任何載入在我身上的痛苦,我都會毫不留情的剷除。”
安以欣眼裡恨意滿滿,一字一句都帶著抹滅不了的怨毒。安父有些心驚,這麼極端的安以欣他是第一次見到,不是太痛苦,也斷不會這樣失控。
安母拉著安以欣的手,安撫道:“欣欣啊,彆氣了,那東西死得好該死,媽早想把那東西扔出去了,現在死了更好,一了百了。別難過,爸媽都理解你。”
安以欣推開她媽,轉身看向安以然:“不是你的事你當然可以惺惺作態的持著你所謂的良心來質問我,那本就不該出現的東西有什麼可值得同情的?我都沒說話,你有什麼權利冷著臉指責我?那東西是我身上掉下來的,我讓他生就生,讓他死誰也別想多說一句。你別整天一副假惺惺的樣子讓爸媽以為你多孝順多善良,你騙得了所有人騙不過我,你處心積慮想要得到什麼你直說啊。”
安以然冷冷看著安以欣,“你真是瘋了,惡毒的女人!”
轉身離開客廳,進了衛生間,一下一下清理著自己。安以欣太可怕了,竟然沒有半點愧疚,一條人命啊,在她眼裡算什麼?
安以然進了房間快速換了衣服,把自己的東西簡單收一收裝進行李箱,生活用品什麼的全都塞進箱子裡,拔了手提電腦的線抱著電腦走出去。
安以鎳這邊還沒回過神來,就看到安以然拉著箱子要走,趕緊衝過去攔住:
“以然,有話好好說,再怎麼樣,這件事不全是以欣的錯,我們也要為她想想。也是我不好,如果在醒來之前就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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