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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一個不小心掉了下去,他在哪裡去找她?別說人了,屍骨無存。
因為沈祭梵的允許,所以魏崢今天堂堂正正出現在了安以然面前。早上見到魏崢時,安以然就知道,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兩人擊掌,低低的賊笑。
魏崢因為是近距離跟著,所以時不時發張安以然的照片回去。因為掛著上山的小東西,沈祭梵愣是大半上午都盯著手機看,一份檔案都沒翻。
安以然嬉皮調笑的樣子就跟在眼前似地那麼真實,魏崢還在中途休息的時候給錄了段影片,只不過安以然假裝不知道的醉心於山色風景中,喋喋不休的說著這裡的風景,山啊,樹啊,沒話說了連頭上的帽子都巴拉巴拉說了一通。
那邊魏崢按了暫停,對她比起大拇指,安以然嘻嘻笑著,跑過去趴魏崢肩頭要看回放:“看看,你得把我拍得美美的才能發給他魏崢,你覺得我好看嗎,要不要重新拍一遍?”
“不用,很好,自然點爺才會信。”魏崢堅持把影片發了過去,安以然覺得魏崢說得有道理。
沈祭梵那邊接收了影片有些迫不及待的點開,邊看心裡邊狠狠念著小東西沒良心,心裡明明想著他卻竟然還能玩得那麼高興,笑得那麼燦爛,她是真想他嗎?
即便安以然亂七八糟胡說一通,沈祭梵還是看了好幾遍,直可惜太短了。
兩小時後,終於上到了四千米的高原,下了馬後所有遊客都開始拍照,有的竟然騎著馬往深處走。
安以然望望上面,這已經是很高的地方了,再望後面縱貫橫臥在天際的雪山,竟然還覺得是那麼遙遠,到底這山有多高有多遠呢?
“休息下,要開始準備了。”安以然坐在草地上,給自己打氣,她覺得自己都快成冒險女王了。
魏崢在她身邊,告訴她要領,因為歐洲歷史上也是馬背上打天下,所以騎馬術也一直延傳至今,暗衛營的人自然也能很好的駕馭。
安以然苦著臉說:“我覺得我犧牲太大了,魏崢,我要是真死了怎麼辦?”
“不會,你記住我教你的就不會出什麼問題,我會從拍攝角度上幫你掩飾。”魏崢說。
安以然深吸了口氣,上馬,一拉馬韁就奔了起來。魏崢在同時跟沈祭梵連線,聲音焦急:“爺,安小姐自己騎馬”
聲音未落,手機轉向安以然,正好是安以然從馬背上騰空摔下來的驚魂畫面。
☆、129,訂婚,兩個人的承諾
“安小姐--”魏崢驚恐之下大聲撥出,如雷貫耳一般,魏崢斷線之時不忘把鏡頭對向同樣驚慌的遊客和滿地的鮮血。而在那瞬間,情急之下斷了電話。
魏崢是真急了下,衝過去想確認安以然到底有沒有事,而另一邊忙著拍照的三毛和和一刀小兩口更是嚇得不輕,差點兒相機都給摔了,跑過去撥開人群一看,滿地的血,一片觸目驚心的紅,嚇得三毛跟一刀人都傻了,魏崢這時候跑上來,蹲下身把安以然抱著上馬,而這不大半會兒牽馬的人已經跑了過來。
這裡因為紫外線極強,所以這邊的人幾乎一黑到底。雖然馬的主人膚色無一處不黑,可從他泛白的唇色和驚慌的眼神足以看出驚嚇不輕。這個村寨裡的人沒別的收入,旅遊是他們唯一的生路。如果因為失事而讓旅遊局禁止上山,那全村人都得受影響。村裡的馬匹也都被訓練得很溫馴,以前從沒出過事,今天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所有人都有些後怕,村裡的人都圍了過來,用他們的語言低低談論。
其實摔傷與村民無關,因為早在上山前叮囑過遊客,不能在沒有馬伕的情況下自己隨意騎馬行走,出了事一概遊客自己負責。可這話是忠告而已,畢竟從沒出過事,如今出事了,失事馬的主人不可能不負責,當地旅遊局不可能不負責。
魏崢跟三毛幾人全都下了山,直到下午後兩點左右,人才送進醫院。
因為人一直沒醒,魏崢也不清楚安以然到底是什麼狀況,畢竟他不是約克。守在病床前的是三毛和一刀小兩口,魏崢送主治醫生出去後再回來時臉色很沉。
到現在三毛跟一刀還以為魏崢就是安以然的男朋友,因為第一次她們見面時候安姑娘玩了一把失蹤,那時候第一時間出現的就是魏崢,後來也沒多問,就知道安以然有個極其兇狠霸道的男人,這次又在這裡出現,而魏崢那麼緊張的神情,實在是不相信都難。
見魏崢進來,看臉色三毛就感覺事情大了,這妞兒不會就這麼走了吧,她看見那馬沒跑多遠來著,幾步就墜馬了,應該來得及保護自己,至少不至於送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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