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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口說:
“過來。”
“哦,是是。”安以然趕緊又上前了一步,安以然停在沈祭梵前面,魏崢這時候把椅子往安以然身邊推。安以然有些難為情的笑笑,很想說她不用坐的,可魏崢卻沒看她,只好閉嘴。因為她發現,在沈祭梵面前,他們幾乎很少說話。
“不坐?”沈祭梵擰著眉看她一動不動,語氣冷了幾分。
安以然趕緊對他討好的笑著,然後坐下。又起身把椅子推近了些,坐下,離他很近。她看到沈祭梵眼底透出絲薄怒,討好似的湊近他,伸出手輕輕在他唇角推了下,笑眼彎彎的低聲說:
“別生氣,你是病人礙,要保持愉快的心情。”
沈祭梵覺得她這小樣兒像只小狗,眼睛晶晶亮亮的,純透得不含一絲雜質。眼角彎著點點弧度,嘴角微微翹起,一臉的討好。
伸手在她頭頂揉了下,又順下去捏了捏她的臉,這臉怎麼生得這麼討他歡喜呢?安以然順從的任他捏,她差點害得他沒命,給他掐掐臉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想必這副討巧賣乖的模樣讓沈祭梵高興了,所以低聲問道:
“有沒有不適應?”
安以然歪著頭看他,“什麼?”
沈祭梵嘆氣,他問的是,別墅沒有男主人,她有沒有不適應。可看她這模樣,純粹是沒有往這方面想,看來沒有他她也挺自在。
沈祭梵極少有對不住人的時候,可對安以然有了。是他非要讓她去經歷這一圈,她何其無辜?根本整個過程中她都處在茫然中,卻遭受了悲慘的經歷。那些槍殺場面,沈祭梵在坐上這個位置後就基本上沒在遇到過,然而這趟出去,竟然給碰到了,時運不濟。
是想著帶她出去散散心來著,這心可散得好。
沈祭梵醒來這些天,沒讓人叫她過來,就是心裡存著愧疚。別看著爺挺大男人的,心裡在乎了那就變樣了。也會顧及她的感受,換位想想,她真是挺冤的,換得他要被別人帶著遭這麼一趟罪,他不端了那人老窩?
“沒了,累了吧,回去休息吧,沒事不要亂跑,你現在應該這世上並不是你想的那麼美麗。”沈祭梵目光沉了沉,逐客了。
安以然看他微微閉上的眼睛,心裡酸了又酸,她想多呆會兒啊。聽魏崢說他已經醒了,可她卻一直沒等到他要見她的訊息,這才自己跑來。
可他,這是嫌她拖累他了嗎?
安以然心底忽然難受了起來,眼眶很快紅了,知道一旦讓人討厭了,是很難彌補的,做什麼都只會讓人更加討厭。所以很快起身,匆匆說了句:
“對不起沈祭梵,你好好休息。”
幾乎是小跑著離開,沈祭梵睜開眼目光追出去,他是聽到她聲音不對,可不知道這一時半會兒的她又怎麼了。
沈祭梵出聲道:“送她回去。”
這話自然是對魏崢說的,魏崢即刻應話,然後跟了出去。
安以然站在電梯門口,頭埋得很低,眼眶紅紅的,無聲的走過去,“走吧,我送你。”
安以然進了電梯,頭一直低垂著,過了會兒才問:
“我是不是拖累他了?都是我害的,你們一定都在怪我對吧?”安以然吸了口氣,抬眼看著魏崢,勉強笑著說:“我知道我很笨,這次又害他受這麼重的傷,可是,魏崢,我該怎麼彌補啊?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我想,他不會原諒我了。”
魏崢愣了愣,覺得她這話有些無厘頭,半晌才笑道:
“傻姑娘,爺沒那麼不能容人,況且,你不一樣。”這次事件是個疏忽,即便霍弋沒有參與,桑吉的舊部照樣會找機會下手。
從機場借調的兩名飛行員遇害,也就是說從沈祭梵和安以然上機的時候桑吉的人就已經盯上他們了。再說,沈爺出事,更是他們暗衛營失責,無論什麼原因,保護不力就是事實。
魏崢的話省去了太多內容,可這些不言而喻的內容安以然卻不知道,聽魏崢這麼說,那是更加肯定沈祭梵已已經厭惡她了。
怪不得連見也不想見她,而他厭惡她的時候,她竟然沒有自知之明還自己舔著臉過來找他,存在希冀以為是他太忙把她忘了,原來完全不是那樣,是他已經討厭她了。
安以然點頭,一個勁兒的點頭,不說話。
魏崢微微側了下身,低頭看她,姑娘今兒這樣子有些不對勁啊。魏崢剛想問話來著,一樓已經到了,魏崢手擋在電梯門邊對已經走出去的安以然說:
“你在外面等我,我去開車。”
安以然轉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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