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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無情的,慢慢的搖頭,這男人的自身條件確實天怒人怨,連搖個頭都比別人來得有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經營的。
“不缺嗎?真的不缺嗎?”安以然要哭了,小臉慘白慘白的,黑白分明的大眼被霧氣薰染,上午不說還缺的嗎?可憐巴巴的望著他。
“不缺。”
冰冷毫無感情的吐出這兩個字來,目光如一把深寒的匕首,直插、入她的心臟,穿透她的靈魂。
安以然忽然洩氣了,嘆了口氣,無助的站在原地,伸手抓著頭髮,眉心糾結著,咬著略失血色的唇,心底糾結著。沈祭梵無疑是她最後可攀的人,她要回京城,沈祭梵那無疑是她最好的去處。
沈祭梵看她久久不說話,於是開口了:
“幫傭確實不缺,你也知道,你根本也做不好家裡的事。”沈祭梵一針見血的指出,安以然抬眼看著他,臉色更加白了一分,這是在傷了她後又給了一刀啊。
“不過”
在安以然埋下頭時沈祭梵話裡起了轉折,安以然立馬欣喜的抬眼望著他,下意識的上前一步,無論什麼,她都會答應,不會再糾結,不會再猶豫不決,無論他說什麼,她都點頭,只要能跟他回京城就可以。
沈祭梵對視著安以然期待的大眼,一字一句的說:
“幫傭不缺,暖床的我倒缺一個,做嗎?”
安以然看著他,眼裡的欣喜一點一點消退,很快積滿了淚水,盈滿眼眶,抿著唇,哽咽著問:
“其實,你心裡就是覺得我是那麼髒的對嗎?你一直都把我看成那樣的女人對不對?我都這樣了礙,你也要像他們一樣侮辱我嗎?”
沈祭梵忽然目光變冷了,重新挑著腿,下顎微微揚了揚,面無表情的說:
“你的答案。”
安以然沒忍住,哭了出來,轉身跑了出去,門沒關上,又開了,她跑動的腳步聲從安靜的走廊裡傳進屋裡來。
沈祭梵捏緊了掌,該死的!
起身面向窗臺,冷眼看著下面。安以然很快跑了出去,轉過揹人的地方,蹲地上痛哭。
沈祭梵轉身讓魏崢收拾東西,馬上走。
魏崢在門口站了站,很想為安姑娘說幾句話,可沈爺那怒沉到底的臉色明顯不容人再說半句,不敢再做遲疑,快速將東西收拾起來。然後裝作訝異的說:
“爺,不是說這裡空氣不錯,要住一晚”
魏崢後面的話識相的省略了,提著極少的東西請等指示。
沈祭梵覺得自己有病,神經病,情緒就沒這麼快巨大起伏過。暗暗握了下拳掃了眼魏崢,大步走出去。
趕出走廊,安以然就跑回來了,眼睛鼻子都紅通通的。抬眼看見沈祭梵出來,滿是詫異,剛想出聲,就看到魏崢帶著東西關門走出來。
安以然一愣,立馬意識到這是什麼情況,眼眶一紅,急急出聲:
“沈祭梵,我”
沈祭梵渾身帶著冷風,邁著大步,目不斜視的從她身邊擦身而過,她面向光源,臉上細微的表情被光照得清清楚楚,可他背對光,他迎面而來的時候安以然只感覺強大的氣勢撲面而來,帶著生寒氣息。
卻,擦身而過。
安以然瞬間心一陣絞痛,微微張著唇,冰涼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想被錐子釘在了原地,一動也不動。
這段時間的畫面像影像畫面一樣一一閃過,酒吧內糜爛噁心的場景,寒風中啃冷饅頭,公園裡埋頭畫畫,網咖裡過夜,孫母的警告,孫烙的眼淚,高空跳傘,黑夜奔波,夜裡火熱交纏的身體,他的大手泡在水裡搓著她染血的褲子,他連中兩槍倒在血泊中,他放下工作大老遠來這裡接她
“沈祭梵”安以然忽然大喊一聲,轉身追出去。
沈祭梵在走廊盡頭頓了頓,再抬步往前走,安以然快步衝過來,帶著很大股衝力撲向沈祭梵,連帶著把沈祭梵都往前推了下,雙手從後面抱著沈祭梵,手心緊緊扣著不鬆開,臉貼在沈祭梵後背,眼淚嘩啦嘩啦直流。
“沈祭梵,對不起,我錯了你別生氣好不好?我答應,我答應了,你帶我走,求你了,別丟下我,沈祭梵,沈祭梵求你了,別丟下我”
魏崢在他們身後不遠處站著,非禮勿視,退開了些距離,側身低頭恭敬的站著。
安以然哭得肝腸寸斷,把這段時間的委屈通通發洩了出來。也只有在面對沈祭梵的時候,她才會這麼肆無忌憚的哭泣,才會把自己的情緒發洩出來。別人,即便是錢麗、孫烙,那麼好的朋友面前,她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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