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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祭梵微微疊眉,“怎麼忽然答應了。”
這他確實很想知道,這也沒多大會兒功夫,前後就變了這麼多。他能不好奇這幾分鐘時間裡她都想了些什麼?
安以然咬著唇,緊緊擰著眉,想說怕他生氣又不敢說,沈祭梵挑眉看她,鼻間輕哼一聲:
“嗯?”
向來沈祭梵發出單音節字音的時候,那氣勢都挺令人畏懼的。安以然瞳孔微微一縮,低聲照實說了出來:
“我想,與其看大家臉色生活,不如,只看你一個”看著沈祭梵的臉色果然暗沉下來,安以然趕緊說好話彌補:“我沒有說你不好相處,我沒有那個意思,你挺好的,除了生氣的時候當然,你也不那麼經常發脾氣的嘛,所以,你真的很好很好了。”
沈祭梵聽著她這連褒帶貶的話,濃眉一跳一跳的,吐了口濁氣,得,反正她已經填滿了他落空的心,至於讚揚的話是褒是貶嘛,不計較了。
安以然看他似笑非笑的神色就知道肯定不合他的意,伸手抓抓頭髮,好吧,她承認她一直都不怎麼會說話,索性閉嘴不說了,免得多說多錯又惹他生氣。
沈祭梵捧著她的臉拉近了些,說:“知道以後在我身邊意味什麼嗎?”
安以然望著他,語言又止,認真的想了想說:“我不能再任性,不能惹你生氣,不能想別的”
儘量往他想要的靠近,可沈祭梵卻搖頭,嘆了口氣說:
“意味著你有了依靠,以後,我們是一體的,無論什麼時候,受了委屈受了欺負,你不需要再默默挨著,你要時刻記得,你是我的人,我是你的依靠,你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臉色,不用再顧忌任何人,懂嗎?”
安以然傻愣愣的望著他,眼裡淚水一個勁兒的閃著,咬著唇,說不出一句話。
沈祭梵把她往懷裡拉,鐵臂環著她瘦弱的身體,在她頭髮上輕輕順著。說了句:“短頭髮也不錯,可愛。”
安以然怔了怔,抬頭望他,他剛硬的臉微微低垂,看著她輕笑,捏了下她鼻子說:“然然,你應該明白,我能親自來接你,你在我心裡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位置,你只要記住,你在我這裡是不同的就夠了,別的不用多想。”
“嗯,你放心,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不會多想的。”最會的就是聽話,她會做得很好。
沈祭梵低頭吻著她的唇,她本想避開,可想到已經答應了,所以僵住不動,讓他吻。沈祭梵微微擰了下眉,伸手掌著她後腦,在她唇上輕吮起來,溫柔的含著她的唇瓣,一點一點吸吮著,直把她有些失去血色的唇瓣吸得殷紅為止。
並沒有深入,只是極仔細的親吻。沈祭梵溫熱的唇擦過她臉頰,吻了下,說:
“然然,我不要你的刻意,你依然可以真實的做自己,跟以前一樣,可以發脾氣,除了離開我身邊外,你可以做任何事。你也可以信任,可以胡鬧,可以調皮,什麼都可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但是,唯一一點,你要聽話。能做到嗎?”
安以然忙不迭地的點頭,其實她真沒太明白他具體指的是什麼,但還是順著他的話說:
“我可以的,除非你厭倦我了,我一定不會離開你。我也會很聽話,不會胡鬧”
沈祭梵打斷她的話,糾正說:“你可以胡鬧,在聽話的前提下,明白嗎?”
安以然似懂非懂,胡鬧還能叫聽話?這就是她不明白的地方,沈祭梵只是要她做回真實的自己,聽話是指聽他的話,簡單的說是她可以胡鬧,甚至胡作非為,但是不能給他惹亂子。
可安以然不明白他具體的意思,他又經常這樣點到即止,完全沒考慮過安以然的理解能力能不能自己參悟透他後面省略的大部分語言,所以總讓她自己在那胡思亂想。
安以然不懂,可她還是違心的點頭了。沈祭梵見她點頭,總算舒展開眉頭,露出笑意來。
安以然抓著他的衣服小心的問:
“沈祭梵,你現在還要走嗎?我可能今天走不了,我還沒跟姥姥、姥爺說,你能,多等一天嗎?就一天。”
沈祭梵揚眉,看著她,安以然有些不安,沈祭梵伸手揉著她的頭髮說:“我說過,你可以對我提要求,任何要求。”
安以然有些意外的望著他,頓了下然後主動伸手拉他的手,往他之前的房間走,邊說:“那,沈祭梵你今天別走,你先住這裡,我回去就跟姥姥和姥爺說,明天、嗯,最遲後天,我們就回去,好不好?”
沈祭梵被她拉著走,她話落沈祭梵駐足停住腳說:“然然,我挺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