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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一聽魏崢的聲音,立馬轉頭看去,下一刻就朝魏崢撲了上去,緊緊抱住魏崢,臉貼在他衣服上嗷嚎大哭:
“魏崢,我的錢被搶了,又被那個人,魏崢,你幫我搶回來,你快點幫我搶回來”
顧問登時被眼前一幕刺得瞠目結舌,安姑娘什麼時候跟魏崢這麼親近了?下意識回頭看看會議室,這要是給沈爺看到,魏崢還有活路?
魏崢臉色不大好,被安以然一下撲上來的時候身體瞬間一僵,雙手下意識要護住她,卻在抬起手的時候僵在空中。他剛才、怎麼了?
有些僵硬的將安以然拉開,將她擋在一個安全距離,伸手擦著她臉上的淚問:
“出了什麼事,慢慢說,別急。”
安以然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語不成句:“我的錢,借沈祭梵的錢,被搶了,又被那個人錢了,他搶了我四千塊,今天又搶了我五十萬,魏崢,是五十萬在京都酒店外面的那條街,魏崢,你快點幫我搶回來,求你了魏崢”
魏崢和顧問同時一愣,又被、呃,搶了?
舒默正在這時候滿臉喜氣的回來,嘴角挑著絲放蕩不羈的笑。
安以然哽咽著,不住的抽泣,頓一下,又是一串淚,差點兒哭背過去。舒默轉進來,安以然剛好抬眼,舒默那一頭扎眼的寶藍色頭髮立馬跳進她眼裡。
從事發到現在,安以然眼前就不斷的跳出寶藍色頭髮來。
因為別的她什麼也沒來得及看見,一看舒默,當下一跳,怪叫一聲,發了瘋似地衝上,抱住舒默拳打腳踢的招呼上去:
“混蛋,土匪,強盜,還我的錢,還我的錢”
☆、99,哭完了 三人行
安以然朝舒默撲過去的時候,顧問同魏崢皆是一愣,微愣之下趕緊上前去拉。
安以然就跟頭發了瘋的小獅子一樣,一雙眼血紅血紅的,瞧著怪嚇人。一有人碰她,就跟發了狂似的,身子一跳手腳並用緊緊攀在舒默身上,不肯走,張口狠狠往舒默脖子咬去。
沒法子,她能看到脆弱點的地方就是脖子,其他地方都被衣服蓋得嚴實。
而舒默這人是四大暗衛中最心狠手辣的一個,有“變態舒”的稱號。舒默這人一紅眼那就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從暗衛營裡走出來的人向來對危險極為敏感。安姑娘是咬在人最脆弱的脖子上,尖銳的刺痛瞬間蔓延,舒默當下就紅了眼。
伸手一把卡住安以然脖子,在下死手的前一刻被魏崢一個大力擋開,將他反手在後,而顧問同時放棄拉安以然制住舒默另一隻手。
魏崢怒道:“你瘋了,想對安小姐動手你還要不要命?”
助理在外面徘徊,最終進了會議室。會議室裡氣氛很是嚴肅,大概是因為某個高層的這個月的業績沒達標,在那分析原因沒說到點子上。沈祭梵就讓人挨個兒說,到底是什麼原因。人人惶恐,就怕被點到名又說不上來。
沈祭梵在高層面前極少下臉子,向來板著臉整場會議只在最後總結幾句。所以今天的忽然變臉令所有高層都心驚膽顫的,又猜不透終極boss的想法,只能唯唯諾諾的附和,哪還能在這樣的情況下轉動腦子有什麼想法?
助理走進去,趁著送資料的時候抖著聲兒大膽進言了句“老闆,安小姐和舒先生在外面打起來了。”
沈祭梵目光頓時一凜,竟然側目給了助理記正眼:“安小姐?”
“是的老闆,就在外面,狀況不太好,魏先生和顧先生拉都不拉不開。”
助理那語氣竟然透著絲恐懼,似乎那畫面有多慘不忍睹似地。不過也確實有那麼點,姑娘那一口可是咬在舒默脖子上,在往中間去一點,那就沒命了。
“哌--”沈祭梵合上所有資料,起身說話道:“明天再開,都回去好好想想該怎麼解決,別人能做成的你們怎麼就不行?總有路子走。散會!”
沈祭梵話落人已經轉身走了出去,後面助理趕緊把資料整理好抱著跟出去。
門一開,沈祭梵那算如鷹似狼的眼睛立馬掃向揪成一團的四人,當即沉著氣勢怒喝一聲:“都給我住手,反了天去了!”
拉扯成一團的四人當即安靜下來,愣愣的轉頭看去,沈祭梵那臉色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渾身都被怒氣籠罩,眼底的怒意升騰。魏崢當即頭大,怎麼恰好就被爺撞見了?當即鬆手,退開一邊,顧問也在同時鬆開安姑娘和舒默,往後一邊退了一步。安以然“嗖”地從舒默身上滑下來,一臉的淚,一嘴的血。
可真夠狠的,一口咬下去咬得舒默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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