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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默一邊嘴角習慣性的上揚,輕笑出聲道:“嘿,還不信?”
這聲兒出立馬意識到態度輕佻了,當即端正姿態改口道:“安小姐別不相信,就我們公司都有兩三個呢,要不我讓他們來給你瞅瞅?”
“怎麼可能?”那樣的髮型又不是大眾喜歡的,怎麼可能哪裡都有,她平時就一個沒看到,反正急認定了舒默是在搪塞她,怎麼都不肯信。
舒默消消,看向沈祭梵請示道:“沈爺,我想傳兩個證人。”
沈祭梵點頭,舒默邊撥電話邊跟安以然說話道:“我也不是想洗脫什麼嫌疑,就是讓你看看我這樣兒的髮型實在普通得緊,大街上一盯一大把。”
接通,舒默低低說了幾句,沒多久舒默走門口開了門。沈祭梵的規矩是一般人不允許進入他的辦公室,連他四個助理都只能止步與門外。
門開啟,外面已經站了三個年輕男孩子,安以然立馬看出去,青一色的寶藍色頭髮,髮型顏色就跟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連身形都跟舒默有幾分想,高高瘦瘦的,只不過臉更年輕而已。
安以然當下咂舌,是真的?可她平時就沒看到過這麼怪異的頭,忽然有些氣憤,當下出聲說:“我的電話號碼沒幾個人知道,上面就你們幾個人的號碼,當時就是有人給我打電話,才讓我分心。你們看,給我手機來電的是陌生號碼,顯然是外面公話打的,肯定是同夥,一邊分散我的注意力,再有人趁機出手。”
舒默看著振振有詞的安以然,目光很怪異。魏崢側目掃了他一眼,有種不好的預感,一般舒默露出那種目光時就表明這變態心裡又開始合計什麼變態想法。
沒錯,舒默心裡此刻就想著撬開她腦袋看看這女人是什麼構造,真是有夠蠢的。舒默那麼想向來都會那麼做,開人頭顱的事兒比起舒默曾經那些駭人聽聞的的變態行徑來算得了什麼?不過,對安姑娘那顆頭,舒默卻也只能想想。
舒默靜等姑娘說完,漫不經心回了句:“你有我的號碼,可不代表我也有你的,你從沒跟我聯絡過,向來都是魏崢和顧問,試問我從哪得知你的手機號?”
安以然仰起小臉,目光滿是質疑,當即朝他伸手:“拿來!”
舒默心底默唸了句“女人真麻煩”後掏出手機,遞給她,送她手上之前還好心的劃開解鎖密碼。安以然唰唰幾下翻著通訊錄和最近通話,沒有,還給舒默時很確定的說:“你刪了!”
舒默當即一口氣哽在喉嚨沒提上來,不看安姑娘,直接看向沈祭梵:
“爺,您看呢?”
跟他壓根兒沒關係,有關係那也是沈爺的意思。
沈祭梵顯然沒有要插手的意思,他就想看看,這麼逼她,她會不會服軟。
舒默腦袋就跟被人狠狠砸了一下似的,他何必呢這是?對安姑娘招招手,“安小姐,我們來查查你這號碼是在哪裡的,要是在那附近,好,我認了,你丟了多少錢,我賠給你。要不是,那你可得跟我賠禮道歉。”
安以然粗粗過了一遍,覺得他說得沒錯,要配合,肯定也需要在附近才行。點頭跟著舒默到另一邊的電腦旁,直接按她手機上顯示的號碼搜尋,還沒出結果後,安以然臉色煞白煞白的,那是他們住的賓館的號碼,無疑是她家裡人打的。
安以然登時那顆心從高空中摔下去摔得粉碎,錢真的沒了啊,是真的沒了。
一瞬間身形恍了下,舒默竟然在此時後退一步,生怕被她碰到似地。
安以然眼眶灌滿眼淚,閃閃顫動著一滴一滴滾下來,緩緩走到中央,不知道該怎麼辦,緊緊咬著唇,剛剛燃起的一絲希望這片刻又被毀了。淚眼汪汪的轉頭望著沈祭梵,抿著紅豔豔的唇欲言又止,眼淚就那麼悄無聲息的滾。
見多了她大哭大鬧,倒是不忍心看她這副可憐相。沈祭梵微微擰起眉峰,依然默不作聲的看著。安以然一吸鼻子,眼淚即刻連串兒的滾。
“沈祭梵,你可以,再借我錢嗎?”問得很小心,囁嚅著,半絲底氣也沒有。
“要多少?五十萬?”沈祭梵挑眉反問。
“我”她已經欠下五十萬,再借五十萬,她就欠他一百萬了啊。心頭被巨大陰霾壓住,從來沒有這麼大的壓力過。可借他的總好過跟高利貸打交道,要像她自己說的找下家的事,她不可能做得出。
“嗯!”頓了下說:“我不要現金。”
她根本沒辦法帶著一箱子錢平靜的走過人流走進銀行,她就是做不到。
沈祭梵直了身軀拉開身前抽屜,刷刷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