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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年紀的男人都喜歡漂亮女人,什麼都有了,娶一個年輕漂亮的老婆是大多數人的做法。薛總有個兒子,前妻死幾年了,安以欣是壓根兒沒想別的,覺得有沒有孩子都無所謂,要是真成了,安以然往後再要孩子,還是可以生,主要是薛總條件實在很好。
然而安以欣這一腳踩過去安以然當下差點痛抽了過去,猛地緊緊咬著唇,臉色慘白一片,痛得差點都站不穩了。安以欣拿著酒再轉身遞給安以然,安以然卻順勢往安以欣肩膀上靠,痛死她了,正好踩上燙傷的腳背。
安以欣手上的酒灑了些出來,半扶著安以然,轉頭看她,這時候才想起剛才安以然給看的傷腳。臉色微微一變,酒杯直接塞薛總手裡:
“失陪一下,薛總,我妹妹有些不舒服。”
“安小姐”薛總倒是對安以然有那麼幾分意思了,想留下聯絡方式的,卻很快只看到兩姐妹匆匆離開的身影,薛總跟了幾步,沒跟上,只能再折回去。
背過人群,安以然開始嗷嗷痛呼了,她在家都沒有包紮,為了透氣。是因為要來這裡,才讓約克包了厚厚一層紗布,穿上禮服就看不到受傷的腳。
撩開垂地的禮群,腳背本來裹著紗布,這時候已經被血水浸溼了,應該是血泡被踩破了,可見安以欣那一腳有多重。安以然痛得眼淚翻滾,坐馬桶蓋上不肯起來,雙手抱著腳,是真的很痛,低低的輕哼著。
安以欣有些不耐煩,“行了行了,我當有嚴重了,回頭換次藥就行了。”
“姐,你怎麼能這麼無情?真的很痛礙,你看,血水都流出來了。”安以然一張臉跟皺爛了似地,皺巴著臉不高興的抗議。傷不在她身上,她當然能這麼說。
腳上全起了一層血泡,約克要給她挑開,一碰她就嗷嗷大叫,覺得痛得不行,一直連上藥都是小心又小心的,卻被安以欣一腳給踩破了,她竟然還那麼漫不經心的說著那種話。安以然那心都給傷完了,覺得今天真不該來,背運。
安以欣嘆氣:“涼鞋都能穿,能嚴重到哪去?你那心思我還不知道?做這些不就是想讓人關心你嗎,行了,都知道了,別磨磨唧唧的坐著,我外面忙著呢。”
“走吧你走吧,不要你管,沒良心!”安以然有些火大,安以欣那意思就是說她裝了?她哪有裝?明明就真的很痛,就因為要穿涼鞋她才讓約克包這麼後一層紗布,為了不讓自己走得太難看,硬撐著沒事來這裡,就為了給家人捧場。
現在弄成這樣,她到底冤不冤啊?踩了她不說對不起就算了,還這麼說她,氣死她了。安以然一張臉氣得通紅,惱怒的推著安以欣,不想看到她。
安以欣被安以然推了一下,有些來氣,指著安以然不客氣的開口數落:
“死丫頭,你別不識好歹,我是為你好。你知道薛總有多少家公司嗎?你知道宴會上有多少女人正排著隊等著跟薛總說句話嗎?我這麼苦心為你,你竟然就為了這麼點破事兒大驚小怪離開?我真是白為你說話了。”
“誰要你為我說話了?還有,你是在讓我相親嗎?我不需要,我有想嫁的人,以後你別管我的事。”安以然怒氣衝衝的吼回去,雙眼都是怒火,正在氣頭上。
安以欣給堵得一時無話可接,回頭看了眼空曠的洗手間當即大聲道:“死丫頭,你還在做白日夢?那個人會娶你?你看看你自己的身份,我給你介紹人,是為你好,別不識好歹。人再差,也不會像那個人白玩兒你一場,總要對你負責的。”
安以然當下火了,手包一下給安以欣腦門上砸過去:“安以欣,拜託你別總把話說得那麼難聽,什麼白玩兒了?你就這麼看不起我嗎?滾,我不要你管!”
安以欣微微側身,手包直接落在地上,安以欣冷冷的看著安以然,安以然怒目橫瞪給瞪回去:“我以為你會對我好點了,原來你還是死性不改。口口聲聲為我好,明明就是你想拉攏那個人,你還當我是傻子由你擺佈嗎?我的事爸爸都沒說話輪得到你來操心嗎?那個人那麼好,你自己怎麼不要?再怎麼樣,我還這麼年輕,可你已經三十歲了,你不是應該比我更急嗎?”
安以欣撿起地上的手包給安以然扔回去,看見有人進來當即匆匆說了聲:“我才懶得管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別總想著別人都是想害你,我沒那個閒工夫。”
安以欣的裙襬消失在眼前,安以然哼哼聲:“我才不要你管。”
安以然給沈祭梵打電話,讓他來接她。本來是高高興興過來,以為安以欣見到她會很開心,畢竟是安以欣親自打電話讓她過來的,可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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