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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哀怨的望了他一眼,不高興,嘟嚷道:“那你也應該告訴我這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沈祭梵低聲笑著,小東西早起都會鬧上一會兒,這他已經見怪不怪了。出了電梯,一刀兩口兒跟三毛已經在大廳等她了。安以然看到三毛,臉上立馬笑起來:
“毛子姐,你沒生氣啊,太好了!”
出現在這裡那就表示沒生氣,不要沈祭梵了,跑去抱三毛,討好的往三毛身上貼。好吧,她已經承認昨天是她過分了。
“生什麼氣,你說昨天啊?姐兒幾個還有隔夜仇的嗎?早忘了,再說,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作為三位觀禮嘉賓之一的姐,怎麼可能會缺席?”毛子摘下誇張的墨鏡看著安以然,抬眼看看BOSS臉色,又把安以然推過去說:
“別跟我黏黏糊糊的,姐性趣正常著呢,再說,我們又不坐同一輛車。”
安以然哼哼,撇了撇嘴,轉身又抓著沈祭梵的袖口,問一刀:
“我們都不在同一輛車嗎?”
“一輛車也裝不下吧,我看外面好像還有不少人。”一刀仰頭看了看外面說。
安以然墊了下腳,沒看到,主要是外面還沒怎麼大亮,抱著沈祭梵說:“沈祭梵,那我們先走。”得跑她們之前。
出去時候顧問等在前面,接過沈祭梵手上的箱子,恭敬的喊了聲:
“爺,安小姐!”然後拉開車後座,等兩人上車後再把箱子放後備箱。
安以然上車時回頭看了眼,但車玻璃不透光,看不見後面的人,轉頭問沈祭梵:“是不是魏崢也來了?”
沈祭梵微微擰了下眉,小東西是不是對魏崢關心過頭了?
“不是,他在香格里拉等我們。”沈祭梵低聲道,安以然還要問,沈祭梵當即伸手把人拉近身邊,埋頭吻上她的唇。
☆、132,沈祭梵,你怎麼可以那麼壞
其實去香格里拉沿途的風光格外的好,香格里拉海拔平均都在三千多米,比麗江高了一千多米。車子在蜿蜒於高山腰峰處的公路上行駛,往外看去崇山峻嶺縱橫交錯,一坐坐拔地而起的山峰被罩在雲霧中,薄暮晨曦霞光從團團雲層中透出來,灑落在山峰上,蒼松頂,像被聖潔之光覆蓋一般。
往下看是懸崖,層層疊疊的勁松覆蓋在千米深淵,目光下去,一片鬱鬱蔥蔥。多注視會兒能隱約看見萬丈深淵下有潺潺溪流,白色透明的溪水順流直下。
車子在坐坐腰峰上的公路行駛著,因為兩邊的奇峰險峻,致使坐在車內的人感覺公路極窄,心臟時刻都處在緊繃狀態。一刀抓著他老公的手抖著聲說:
“不會掉下去吧,不會翻車吧?我沒買保險啊,這裡掉下去肯定會沒命吧?”
前面開車的人臉色有些黑,誰高興這麼說?簡直烏鴉嘴。
倒是三毛高興得很,拿著相機不停的拍,鍾靈毓秀這簡直就是造物者的奇蹟。
一路上人都還挺興奮,就是安以然悲劇了,從上車沒多久就開始不舒服,頭暈得不行,軟軟的趴在沈祭梵懷裡,因為頭暈,又有些胸悶,睡也睡不著。就閉著眼睛把頭往沈祭梵懷裡鑽,壓根兒就不敢抬頭更不敢左右看,因為一抬頭就暈。
“然然。”沈祭梵抱著她低聲喊,小東西可是很少這麼安靜的,想著還是起太早。爺是好心啊,外面景色不錯,他如果不叫她,怕是等她醒了又得埋怨他了。
安以然沒動,臉色已經慘白到一個程度,沈祭梵撥開她擋在臉上的頭髮,再次低低的叫了聲:“然然,醒醒,你看外面,很美。”
沈祭梵撥著她的頭髮,手輕輕把她的頭帶離開了些,再摸上她的臉,輕喚著。
安以然被他一動,冷汗涔涔而下,頭昏腦脹著,忽然一陣冷意從心底竄上來,安以然抓住沈祭梵的衣服當即出聲喊:“停車,停車快停車!”
“然然”沈祭梵垂眼看她,抬起她的臉,她臉上已經慘白如死灰,緊閉著眼,冷汗直下。安以然咬緊了唇,壓著翻湧的胃:“停車,快點!”
顧問抬眼看向後視鏡,沈祭梵點頭,車子很快停下來,安以然推開沈祭梵連滾帶爬的下車,閉著眼睛往懸崖邊上走,嚇得後面跟著下車的沈祭梵大氣都不敢出,想出聲制止,卻又怕一出聲嚇著她而發生他最不想的意外。
安以然扶著欄杆蹲地上吐得昏天暗地,要不是沈祭梵把她動來動去,她興許還能忍,這一被動,頭暈得實在沒辦法了,難受得她想撞牆,撞死了還能痛快點。
前面的車停下,後面的車自然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