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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亂猜疑,沈爺的事,哪裡輪得著我們說話?”安以鎳壓住心底的激動肅穆著一張臉看向張秘書,低低的警告,那話活像是把自己歸結為沈爺一邊似地。
自豪感油然而生,不管成不成,自己小妹是給安家人爭了口氣啊。
“是,是是,沈爺的事哪裡輪得到我們去說。”張秘書連聲附和,這邊兩人趕緊把人屋裡的賓客往上樓上牽引,既然沈爺說已經安排好了,那就是沒問題了,直接全部往樓上宴廳請,安以鎳留在樓下接應沒到的人。
安以欣一張臉垮得都要爛了,她本來就不贊同操辦這事兒,張秘書苦口婆心的說了好幾天她才勉強答應,她公司的人她一個沒叫,孃家這邊就安父安母,和安以鎳安以然兄妹四人,依安以欣自己的意思,最好就是自己家人坐一起吃頓飯算了,辦什麼辦?張秘書那些親戚朋友她一個不想見,是把自己跟咱家摘擇乾淨。
這就是安以欣的性格,以前跟謝豪處的時候也是這心態,覺得謝豪是上門的,謝豪家裡那些人她壓根兒就沒看上眼過,就連謝母她都沒怎麼上心,不想跟別的無關緊要的人有什麼牽扯。所以今天來這裡時知道張秘書訂了兩桌,安以欣有些下臉子,都說了不要辦,他竟然還是揹著她給辦了兩桌,能不來氣?
本來一到這裡安以欣就滿臉的不高興,如今竟然看到張秘上宴廳請,忽然覺得張秘書這人很沒品,怎麼,剛才這些都是做戲給她看的?
安以欣臉色很是難看,在安以鎳身邊站著不上去。張秘書回頭看了眼安以欣,知道她誤會了,可又不能跟她解釋。所以只能先讓安以鎳穩著她,跟安以鎳打了個對眼兒,然後請著賓客往樓上去。
進宴廳的門口處兩邊都有人把著門,張秘書額頭有些冒冷汗,不知道這些人是個什麼意思,但是,沈爺說了宴廳都已經安排好了那就是好了,當即趕緊往前走了幾步走在賓客前面,在門口的狀似安檢似地的幾大“黑人門神”跟前問道:
“請問,這裡是沈先生安排的宴廳嗎?我們是來這裡的客人,可以進去嗎?”
“請將行動電話,電腦等電子產品拿出來,我們會妥善為你們保管,不會出任何問題。”距離張秘書最近的“大神”出聲道,中文挺拗口,不過表達清楚了。
張秘書愣了下,瞬間也反應過來,這是為了防止人拍照不小心洩露了沈爺的身份吧。張秘書瞬間理解了,當即把手機拿出來裝進大神遞給他的密封袋,連手錶都摘了放進去。密封口處貼有紙膠,張秘書結果大神遞來的筆寫上自己的名字,然後把密封袋交給大神:“謝謝,謝謝幾位,辛苦了辛苦了。”
自己做了示範,轉身又對賓客解釋說裡面是因為物品貴重,有不少名畫古董之類的收藏品,為了不讓訊息流傳出去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所以請大家多多配合,把身上的點子類的東西拿出來存放在外面,並且保證不會出任何紕漏。
賓客有不解的,不過都還順從的做了,一一走進去。張家人臉上倒是挺高興,這頂樓的宴廳確實不一樣,千人場次的宴廳,多寬敞呀,裝修那叫一個華麗。在這裡吃飯,那就是天王級待遇,想想古時候那皇宮也不過如此了。
安父安母不大樂意,覺得有些過了,因為安母不願意把安以欣送她的名貴手錶取下來,可所有人身上跟電有關的東西全都放出來了,連鋼筆都有人拿出來的。大家都交出來,安母一個人僵持著,覺得她是今天女主人的母親,她應該有特權才對,然而張秘書卻親自上前左說右勸請她把表取下來,鬧得很是不愉快。
張秘書這人也挺堅持的,安母不肯取,還真就不讓人進去,弄得人都圍上來看,安母要臉啊,自己有才有貌的女兒嫁給眼前這個中年男人她就已經覺得很沒臉了,這眼下再被人這麼一堵,心裡能好受才怪。氣憤的把表取了下來扔進袋子裡就跟著安父走了進去,全然不搭理後面連聲道歉的張秘書。
安父拉著安母走進去避開人群坐著,他們也以為今天就幾個人來的,聽說張秘書只邀請了幾位同僚和張家本家的幾人,可張家來的人,實在有點多。
張秘書兄弟姊妹就五個,每一個都有家庭,兒子女兒有些連小孫子都抱來了,人這麼一來,還真不少,就張家本家的親戚,三桌都坐不了。
怪不得剛才在包間裡覺得透不過氣來,人還真是多啊。擠不下換地兒是應該的,可換的這地兒,是不是太奢侈了?安母又忍不住為女兒心疼,這錢是那麼容易掙的?這不就是浪費嘛,哪裡不是吃,非得要來這裡?都說不辦,不辦卻還挑這種地兒,真不懂這孩子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