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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剛才安父隨便一炸,就完全確定了事實。安父和安以鎳徹底放鬆了,如果有沈爺在,安家總算有救了。他們是絕對相信沈爺能力挽狂瀾,救活安家。
安父出聲說:“然然,跟爸爸回家吧,你姐姐和媽媽也都想你,你在家的時候她們嘴上是過分了點,可你不在家,她們成天都念叨呢。唉,可能這就是一家人,血濃於水的親情吧。”
安以然有些受寵若驚,想起親眼看到安母順手扔了她辛苦攢錢買下的禮物,心底又有些堵得慌。勉強笑了笑:“可能,真的是這樣吧,不在家的時候會念著。”
如果真是那樣就好了,她也是有人惦記的人,呵,多幸福的事。
“妹妹,跟我們回家?”安以鎳再試著問。
安以然猶豫,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曾經以為全世界都拋棄了她,她差點選擇結束。沈祭梵就在那樣的情況下將她拖出泥沼,給她呼吸的氧氣。她答應過他,除非他先開口說不要她,她絕不會再想離開他的事。
可是,親情,她曾經以為拋棄她的親人,其實並沒有拋棄她,是她一直錯怪了他們。是她自己將自己陷入泥沼中無法自救,還錯怪他們。
她該怎麼辦?
沈祭梵,她真的不想對不起他,可是,他不會是她永遠的依靠,他們那樣的關係,能維持多久?家人才是她永遠的依靠,以後,總是要靠家人的。
安以鎳的車就停在路口,後面從停車場出來的車卡了一路,魏崢的車就被卡在出口。保安亭的人總算找到卡道的車主:
“先生,麻煩把車開走好嗎?您看後面都堵多少輛車了?”
安以鎳一愣,臉上赫然抱歉,看了眼安以然然後趕緊轉身小跑上車,把車開走,繞了一圈又上了廣場上為數不多的停車位,然後再趕緊跑過來。
魏崢的車剛好停在安以鎳之前停車的路口,打下車窗,按著喇叭。安以然望過去,張口,欲言又止。
安父和跑步上來的安以鎳也回頭望去,兩人同時一怔:魏先生?
魏崢那張臉在京城,可比沈祭梵有名多了,商業圈裡誰不知道魏崢的?只要魏崢出現,那就是代表的沈爺,大多場合,魏崢比沈祭梵本人出現更具影響力。
安以然站著不動,她沒想好,她真的還沒想好,猶豫、迷茫,她恨死了這樣的猶豫不決,可越急越沒辦法做決定,雙手相互絞著,手指都嵌進了手心。
安以鎳看出了安以然的猶豫,怎麼能猜不到她在想什麼?當即深明大義道:
“哦,既然沈爺交代的事沒辦好,那就趕緊去,我們不耽誤你,明天大哥親自去接你回家。”瞧,理由都為她找好了。
安以然有些感激的望著安以鎳,是啊,她就算要回家,也得先跟沈祭梵說啊,她總不能一聲不響就這麼走了啊?是的是的,應該先回淺水灣,先告訴他。
“好,那我,先走了,爸爸、大哥,再見!”安以然這麼一想,頓時輕鬆了,臉上揚起淡淡的笑,見父親和大哥點頭,她才快步朝魏崢跑去。
安以然上了車,魏崢很快升起了車窗,看了眼外面的兩人,開著車走了。
“安小姐,爺不喜歡你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接觸,這點你得記好。”魏崢語氣冷冷的說了句。把著方向盤目不斜視,表情嚴肅。
安以然愣,頓了下轉頭看魏崢,伸手推了下他手肘說:
“礙,那是我爸爸和大哥,哪裡不三不四了?你這話真讓人生氣。”
魏崢沒回應,安家人找她?安家人突然冒出來,準沒好事兒。未免安姑娘犯錯,忍不住說:“安小姐,既然你跟了爺,就要安分,那些人都是曾經傷害過你的,我不認為你還需要跟他們還有什麼聯絡,我想這也是沈爺希望的。”
安以然撇撇嘴,想說什麼又沒說。良久,洩氣的靠在椅背上,樣子頹然放鬆。要是沈祭梵在車上,她是絕不敢這麼坐,是魏崢她就沒什麼顧忌了。
魏崢轉頭看了她一眼,笑了笑,確實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啊。
他們回到淺水灣的時候沈祭梵已經回來了,魏崢基本上現在成了安以然的保鏢,很久沒插手沈祭梵公司的事。不過魏崢也樂得輕鬆,這差事可事顧問、舒默盼都盼不來的。跟著安以然,算得上是他這輩子最輕鬆隘意的一段時間。
安以然剛換了鞋,沈祭梵從樓上下來,安以然臉上一喜,趕緊朝他跑去,在扶梯處等著他,笑著說:“沈祭梵,你回來啦。”
“嗯,今天高興嗎?”沈祭梵下樓,伸手帶著她,揉著她的圓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