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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軟塌塌的趴在他身上,沈祭梵總算抱著她翻上了床。
她以為完事了,還惦記龍貓,所以往床頭爬,半截兒白花花的身子掉空中,伸手去撿地上的龍貓。手剛抓住龍貓,沈祭梵猛地從後方將她一拖,她驚叫一聲扭頭哭道:
“沈祭梵,不要了,夠了,不要了”抓著龍貓去擋他的臉。
沈祭梵愣了下,一早就看那隻肥貓不順眼了,竟然還在他辦事兒的時候出來晃?伸手直接奪過,翻身把安姑娘給壓了。
安以然哭得那個悽慘,完事兒後還執著的滑地上去把龍貓給撿起來,蜷著小身子抱著抽抽嗒嗒的嗚咽。沈祭梵氣息平緩了後伸手把她拖進懷裡,他臂彎處她蜷縮的身體,而安以然臂彎處是那隻他討厭她喜歡的肥貓。
在安以然睡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沈祭梵說:
“然然,我要出差幾天,我不在家的時候你乖一點,別亂走,最好在家待著,畫畫,嗯?”
安以然清醒了,卻一直沒出聲。沈祭梵等著她回應,半晌出聲索性伸手翻過她身體,垂眼看她,微微皺眉,擦去她的眼淚問:“怎麼哭了?”
“沒有哭。”安以然推開他的手,翻身背對他。
沈祭梵心底緊了緊,又把她翻過來,安以然不想面對他,又翻過去,可才翻到一半又給他翻了回去。安以然低呼道:“沈祭梵,你放開我,壓到龍貓了啦!”
沈祭梵嘴角抽搐了下,這小東西!
安以然伸手把龍貓拿出來抱著,沒再翻動。沈祭梵伸手輕輕摸著她的臉,低聲問:“乖寶,我剛說的話,你聽到沒有?嗯?”
“嗯。”安以然低低的應出聲,可心裡卻很難過,她才感覺離他近了一點,他就要離開。可她偏偏又不能說什麼,咬著唇,睫毛還溼著。
“沒什麼話跟我說?”沈祭梵輕輕磨蹭著她的臉,低聲問。
安以然搖頭,沈祭梵將她的臉按進他胸膛,良久安以然才問:“是要出國嗎?”
“嗯,我儘量早點回來。”沈祭梵回應著,手在她光滑的背上上滑動。
安以然低低的出聲:“難怪你那麼忙,今天還要陪我,原來你要走了。”
“嗯?”沈祭梵垂眼看她,輕笑出聲:“哪裡是要走了?這話從何而來,不過是出差,事情辦完了就回來。怎麼,捨不得我?”
“沒有。”安以然即刻否認,頓了下說:
“沈祭梵,你要小心一點,別再受傷好不好?”話出口時才想到,上次他受傷,根本就是她害的,這次沒有她,他怎麼會出意外。
“嗯,不會受傷,別擔心。”沈祭梵輕輕擁著她,一下下順撫著她的發。
安以然竟然失眠了,早上才渾渾噩噩睡過去。沈祭梵什麼時候走的,她都不知道。醒來時龍貓一左一右的趴在她身邊,安以然坐起身,愣了下,看著兩隻貓臉貼著床面忽然笑起來,沈祭梵放的吧,伸手把貓翻了個身,坐了會兒翻身起床。
*
錢麗的婚禮是在那個大學老師劉文傑的老家辦的,當天去了不少劉文傑的學生,錢麗當天表現得很好,一直盡心盡力在劉文傑身邊同公婆一起敬酒,努力扮演著一個合格的新婦。
錢麗結婚的當天陳楠也結婚了,女方是陳楠的小學同學,跟錢麗完全不同的性格,很斯文的一個女孩子。兩人結婚的當天都沒有告訴對方,新婚當晚陳楠喝得酩酊大醉,跟學長兩個在橋上呆了一夜,酒瓶擺了一地,而他的新婚妻子就在他身後不遠安安靜靜的守了一夜。
安靜的人總是吃虧的,像安以然,遭了欺負不懂說不動反抗,能做的就是把頭埋得更低,不讓別人看透她的怯弱進而遭受更多的嘲弄。像陳楠的妻子,明明在這樣的時候她有足夠的權利控訴陳楠,可她一句話不說,新婚夜,陪著丈夫在寒冷的夜裡呆了一整晚,還不敢讓他知道。
怯弱的女人,總是令人可憐又可恨的,憐其命運,恨其不爭。
深夜了劉文傑總算把鬨鬧的人打發了走,回屋時錢麗已經睡下,劉文傑進浴室快速衝了下穿著睡衣出來。想著今晚怎麼也是兩人的新婚夜,可又不好強迫她。
在床邊坐了好久才上床,錢麗其實並沒有睡著,就算他要來,她也不會拒絕,畢竟已經結婚了不是?今天躲得過,以後呢?天天都躲嗎?
劉文傑坐了那麼久都沒動錢麗以為劉文傑不會對她怎麼樣,至少今天不會。可沒想到他躺下來後沒多久,手就從後面往她衣服裡鑽,有些小心,頓了頓繞到前面去揉壓著前面的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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