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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女孩,怎麼會這麼容易相信人?她生活得太幸福被人保護得太好嗎?所以連基本的人性都不懷疑。
安以然終於準備奮起反擊,維護自己,鋪滿無助的純透雙眼望著他,”可是、就算這樣,你也沒吃虧的而且,你可以拒絕的,我喝醉了,沒有意思”
沈祭梵臉色慢慢轉陰,邪戾的臉緩緩欺近她,他越來越近,她不得不將臉撇向一邊,他尋著她的臉欺去直到灼熱的鼻息撲打在她臉上,清冷的聲音低低響起:
”這麼說,你是想否認發生過的關係?”
她被逼得步步後退,背上冷汗涔涔,儘管她已經靠在後面床頭櫃退無可退,他的灼熱而逼人的氣息已經緊隨不移。
”你別這樣我想,我們可以談談。”畢竟這種事,只有一個人情願肯定是發生不了的,再者,吃虧的應該是女方才對,她不知道他的意圖,更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她害怕,怕他趁機要挾,要是這事讓爸媽知道她臉色一陣慘白,簡直想都不敢想。
”你在害怕什麼?”沈祭梵微微皺眉,她想起了什麼讓她怕成這樣?他自認為自己還沒有這麼不堪。
”你別靠近了。”安以然猛地抬眼看他,眼裡有種視死如歸的英勇神色。
沈祭梵一愣,嘴角忽地勾起一絲狂妄的笑,伸手捏著她下巴,”靠近了又如何?不僅靠近了我還”
”啊”
清潤低醇的聲音沒完,伴隨這一聲尖叫,”哐”一聲瓷器爆裂的側耳聲響,傳遍整個偌大的房間,碎成一塊一塊的瓷片噼裡啪啦掉在地上。
沈祭梵閉眼的最後一刻還不敢置信,這個乾淨得一塵不染的女人竟然敢向他出手。
安以然渾身抖得不行,閉緊眼咬緊牙關往外跑。
她不是故意的,他不逼她,她也不會用花瓶砸他,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心裡害怕又恐慌,他應該會沒事吧?要是出事了,她算不算畏罪潛逃?
不過她總算沒徹底亂了方寸,至少還清楚自己的實力,以她的本事還不至於一下就砸死人,看那人倒地時不痛不癢的神色應該會沒事的。努力說服自己,是他逼的,不關的她事。
一路上她都低著臉,忍著身上的撕扯的痛楚小跑著出了賓館。
☆、10,示好成功
對於那天鬼使神差去酒吧的事,安以然只當一場惡夢,每天惡夢驚醒後都自我催眠,兩週星期過去,她總算漸漸從惡夢中恢復過來。
學校已經放假了,寒假都不能留校,她自然不能再住學校。以往放假她也很少回家,她再遲鈍,也知道哪他們並不歡迎她。她想他們,可也不想讓他們看到她不高興。
安以然一直不明白,從小到大她一直恪守本分,規規矩矩,可不管她做得再好,爸媽都不喜歡她。爸爸對她冷漠,似乎可有可無。媽媽對她嚴厲得過分,一點過錯戒尺少不了。她的姐姐從來不會捱打捱罵,她的哥哥更不會。後來長大了,她似乎明白了很多,她是家裡多餘的,或許,媽媽根本就沒準備把她生下來。
不想讓大家不高興,所以從初中起,她儘量不出現在家裡。上大學後,回家的次數更少。一年半年不回家,讓她覺得自己其實不屬於那個家,好幾次已經到了小區外,躊躇多時,還是轉身離開。沒有她,他們會更開心吧。
安以然把平時常穿的衣服裝進一個箱子裡,心裡慶幸著還好她還有地方可去。這兩年來她週末一直在京城最大的書城兼職做圖書管理員,寒假前她早就提交了申請。老闆看她雖然是兼職,可兩年來一直盡職盡守,就批准她去員工宿舍住一個月。
手裡拉著箱子肩上揹著揹包在門口等錢麗,錢麗沒宿舍鑰匙,她因為要陪陳楠,所以要留到最後。
十幾分鍾後,錢麗提著一大袋零食急匆匆的回來,老遠就對她招手邊說:”你傻在外面幹什麼?”
安以然柔和的說,”等你嘛,你沒鑰匙。”
錢麗帶著陣風過來,拍了下她肩,”你傻呀,不知道把鑰匙綁上繩子掉門後面嘛?吶,這給你的,我家那口子買的,拿著吧,不要白不要。”
安以然趕緊伸手去推,皺眉說,”我不要,誰讓你買東西了,我不要!”
”不是我買的,陳楠買的,說你一個女孩子一個人在外面,身邊又沒人照顧怪可憐的,他是同情心氾濫哎呀好了好了,你拿著吧,反正他也不缺這點兒錢啊是吧,你就收下滿足他那點兒樂善好施的同情心吧。”錢麗這人脾氣挺直,動作跟她人一樣利落爽快,看她是真不要,二話不說,扯著以然的揹包全塞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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