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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她很配合,有問有答。只是她的口供對案情沒有任何關係,儘管她努力為自己辯解,那些東西跟她無關,她也是受害者,可警方依然無法放了她。
給她錄口供的是個年輕的男警官,無論何種原因多少起了絲憐惜。
安以然無助的坐回去,激紅的眼眶看向警官:
“我能,給我朋友打個電話嗎?我是無辜的,我不應該坐牢,我不可以的”
近乎哀求的語氣,望著警官眼淚奪眶而出。
警官有些不忍,低聲提醒:“你現在是被拘留,在案件沒有進一步進展前是不能和外界聯絡的。”
“可是我是無辜的,我是被冤枉的,我真的沒碰那些東西,真的沒有,求你幫幫我好不好?我就給朋友打個電話,或者,給我爸爸打個電話,求你了”安以然咬著唇儘量壓著眼淚不流出來。
警官握著筆面色有幾分凝重,良久才說:
“如果這案子真的跟你沒關係,我們會放你出去的。但是,無論你是誤食了那些東西或者是別的原因,至少都要拘留半個月,這是”
“我只想打個電話給我爸爸,求求你幫幫我!”安以然再次懇求的出聲。
警官身後的警員嘆氣,扯了個幌子走出審訊室。剩下的那警官抬眼看向審訊室天花板的一角,直到那一點紅光暗了,這才點頭。
真的不是他鐵石心腸,而是身為警務人員不能徇私枉法,這裡面哪裡都有監控監視著,他也很無奈。
也幸好安以然遇到的是個才上崗兩年的年輕警官,這要是資歷深的,早就練就了刀槍不入的心,就跟醫院醫生一樣,死的人見多了就沒有第一次遇到時那種衝擊。
那警官也是真動了惻隱之心,這麼個柔柔弱弱的女孩子,怎麼會去碰那種東西?
這件事外面媒體宣揚得很大,那警官很想說她已經被她父母、親人放棄了,能救她的只有她自己。如果她真的清白,警方自然會還她一個公道。
安以然先給安父撥了電話,可才喊了聲“爸”就被對面的怒罵聲罵得回不過神來,直到對方掛了通話後她才回過神來,臉色慘白如死灰。
她躲在牆角打電話,那警官牽就的站在她的斜角,這間審訊室裡離她最遠的位置。
安以然咬著唇,擦擦臉上的淚回頭小聲的,卻又有些難以啟齒的說:
“我爸爸,對我有點誤會我,我可以再打一個嗎?”
警官點頭,心底卻有絲悲涼,這女孩太善良了,這樣的時候還不忘為別人辯解。
“麗麗”安以然一出聲就忍不住的哭出來。
☆、55,沈祭梵出手
錢麗這幾天急得像個瘋子一樣,四處亂撞。
安家二小姐私生活放浪,吸毒上癮,販賣毒品被警方逮捕,這事兒早在第二天一早就被吹得滿天飛,只要在這城市生活的人,想不知道的都難。
事情鬧得很大,無論錢麗再怎麼求她爸都不肯幫忙,毒這個東西商人一般都退避三舍,這個東西一旦牽扯上,沒關係的都會變成有關係,誰管你是黑是白,做生意的基本上都不會去冒這個險。
錢麗沒辦法,只能找上孫烙。
孫烙這兩天也在為這事奔波,可他同樣沒辦法。
他出來這麼多年了,當然認識不少能說得上話的腕兒,可那些權勢在手的人誰沒點兒汙點?這要是被這事兒一牽扯,指不定會被警方翻出什麼別的來,再者,毒這個東西在這個圈兒裡是忌諱的,一旦沾上,那就黑了。
孫烙求了不少人,前面談得都挺好,可一到他把這事一說,對面那立馬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了,打著官腔說:
“孫少啊,你看,要是別的什麼事兒,無論再大隻要你一句話,叔叔我都給平了,可這事兒”
孫烙能不知道這些老傢伙都是看在他家老爺子的面上?不答應出面總不能讓他抄把刀架人脖子上吧。
這事情拖一天,孫烙那心就被折磨一天。
孫家知道他在管這事兒,早就把話給出去了,圈裡的人誰也別幫,他要是還繼續的話,滾出孫家。
孫烙基本上就被斬了左膀右臂,不是他沒人,而是這事被曝光得太狠,媒體每天都盯著。
這事兒不僅僅是歡場中吸食毒品“助興”的事,往深裡挖都是高門裡的骯髒交易。接二連三的報出了豪門闊太吸食毒品,富二代吸食販賣等等,這事在上流社會中已經掀起風浪,被牽扯出來的人越來越多。
這個時候大家都提心吊膽的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