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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過多的激情,只是習慣他的溫柔,她或許是真的喜歡他的,可每一段不成熟的感情最後都會分開,如果註定分開,索性不要開始,那種被拋棄的感覺很難受。她不想再經歷一次偷偷躲在被窩哭第二天再假裝什麼都沒發生的痛苦了。
孫烙很好,可謝豪曾經也很好,本來以為塵埃落定的事實還是變了。誰都不知道孫烙會不會像謝豪一樣,她怕。
良久得不到她回應,被他強壓下的酒勁兒上來了,臉上爬滿絲絲苦笑,可憐而悲傷。姑娘不忍心看他眼裡掩飾不住的濃濃失望,皺著眉,輕咬著唇猶豫。
要不,賭一次?
她鬆開豔豔紅唇,輕輕的說:“孫烙你要不要親我?”
她的臉漲得通紅,眼睛被淨水洗過一般清澈純透,水潤潤的直撩人心。
孫烙臉上的失落慢慢的被狂喜翻卷,身體沸騰的血熱快速流竄朝四肢百骸,帶著酒精穿遍神經末梢最後直往小腦進攻。孫烙興奮得一張臉爆紅,竟然在下一刻頭一歪,“咚”地一聲暈了過去。
時間就此靜止,好久,安以然才從窘迫中回過神來,剛冒出來的紅色小心心已經消失了。有些懊惱又有些慶幸,他怎麼這時候睡著了?另一面又想,還好他這時候睡了過去!
孫烙第二天醒來後總覺得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心裡空落得厲害。一直纏著安以然問,可安以然就是一口咬定自己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
她那三緘其口的樣子令孫烙覺得更有蹊蹺,他這人酒品可不大好,看著安以然臉忽然一怔,莫非
“小呆你說實話,昨晚上我有沒有做過分的事?我是說,我有沒有冒犯你?”
安以然抬眼看他,想起被他壓得快斷氣兒算不算冒犯?孫烙一看她那臉色就覺得果然猜到了,墓地抓住她的手激動又小心的問:
“我有沒有我是說,我有沒有那個你?就是,我有沒有是不是我強迫你的?”
安以然臉色不好看了,什麼跟什麼呀?板開他的手,孫烙看她那樣兒心裡更確定了,堅定的說:“我會負責的,小呆,我會負責!”
安以然哭笑不得,“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喝多瞭然後倒下就睡著了。你都睡死了能強迫我什麼礙?”
她說話的語氣不像有假,孫烙終於洩氣的鬆了手,最後不死心的問,“我真的沒怎麼著你?不可能啊,小呆你好好想想,我真沒有?”
他以往挺禽獸的啊,怎麼關鍵時候逞起君子了?
別說,孫烙還真不大相信自己人品已經到了坐懷不亂、不趁酒後耍流氓的高尚境界。這麼好的機會,他就是醉死了也得強撲了才是真理啊。
安以然不說話了,拉下臉子淡淡的看他。她這表情一般是真的煩了。不說話,憋的當然不是她自己,而是跟她來對手的人。
孫烙悲哀接受現實,可他心裡空得厲害。瞅見錢麗和陳楠從房間出來,鼻子朝天一哼,沒看見他正失意嗎?絲毫不知收斂的饜足表情刺激誰呢?
*
春節後各行各業都陸續回到運營軌道,所有人都在這永珍一新的氣氛中重新回到工作崗位。
安以然也馬上要開學了,周天她休假早早就到了市場轉悠。從學校搬進員工宿舍的時候東西挺少,可沒想到才一個月時間,竟然添了不少東西,所以她得再買個箱子才行。
剛進市場口時就遇到了魏崢,不怪她沒認出來,因為兩次見面她都沒大看清楚。只覺得眼熟,但想不起是誰,為避免認錯,友好的笑了笑主動繞開人走。
☆、32,我是來討債的
魏崢望天,悲哀的感嘆,他這張臉是有多平凡吶?
上步“友好”的攔住安以然,保持笑容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是溫和的,“哎呀安小姐啊,真巧啊在這兒遇到。”
表現還算紳士,儘量無害的笑著等安以然回應。
“你好,有什麼事嗎?”安以然微微皺眉,總算想起來是誰,臉上有些尷尬,:“你是那天帶我去見沈爺的人對吧?”
魏崢左臉僵了僵,笑著說:“其實我更希望安小姐記得某天晚上我救過你的事。”而不只是引路的路人甲。
安以然臉色更尷尬,忙點頭,“是是,謝謝你啊魏先生,你有什麼事嗎?”
魏崢立馬臉色嚴肅起來,認真陳述:“沒什麼事兒,噢對了,安小姐是沈爺的朋友吧,沈爺最近過得不大好。”
“哈?”她詫異,臉上苦色立顯,那個那人似乎跟她沒關係啊,很想撇清關係,可還沒開口魏崢話就跟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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