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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我是孫烙他媳婦兒';,姐保證沒人敢再動你,就連你勢利的爸也一樣,沒準兒安家人還把你當祖宗伺候。”
安以然立馬拉出張苦瓜臉來,“我怎麼可以這麼說?”
這不是給孫烙添麻煩嘛?萬一爸爸他們當真了,她的臉往哪擱?
錢麗看白痴一樣兒的眼神兒看她,哼了聲說:“嗯,隨便你吧,下次再被那對王八蛋兄妹打就別回來跟我哭,我煩!”
“麗麗——”安以然嚷嚷,她都疼死了,她都不安慰幾句,還老這麼說她。
錢麗對安以然那半嚷半撒嬌半哀怨的小模樣兒已經免疫了,剛這女人走得近的時候,錢麗對安以然那小模樣實在沒抵抗力。有時候這女人笨得吧,只把旁邊人氣死,可她語氣一放軟,旁邊人就沒轍了。
沒法子啊,內心彪悍的人,比如錢麗自己吧,就是有顆關愛弱小的心。
“你別這樣對我嚷啊我告訴你,跟孫烙吼去,他樂意得很呢。”錢麗揮手讓她走開,當著她看電視了。
安以然小聲哼哼,捱了安以鎳那一巴掌她當時是生氣,可她生氣的重點是那個叫冷萍的女人啊,她大哥打她也不是故意的。當然,姑娘現在更介意得是送給錢麗生日禮物不僅沒得到句謝謝,還被她掐得滿身痛,太冤了。
安以然抱著電話跑到小陽臺上去給孫烙打電話,其實就是像孫烙抱怨抱怨她委屈的心,跟孫烙說幾句錢麗的壞話。
她和錢麗這屋子就是一廳一衛,廚房在小陽臺上,廳裡就一床一沙發一桌子,完了後就是她們的東西。安以然打電話要想不讓錢麗聽到,只能拉上窗在外面小陽臺去說。
孫烙電話通了,安以然開口就黏糊糊的喊了句:
“孫烙,我又被錢麗揪耳朵了。”
等了等,沒聲兒,拿著電話看了看,在通話啊,問話:“喂,孫烙,你聽得見我說話嗎?”
還是沒聲兒,正當安以然準備掛了重撥時,對面出聲兒了:
“你好,找孫烙是嗎?他在洗澡,你有什麼事就跟我說吧,我會幫你轉達。”
安以然一聽是女聲兒高揚的心立馬落地,很快冷靜下來。是她任性了吧,都忘了孫烙是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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