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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默、顧問本以為沈爺會拒絕,畢竟爺在國內,搪塞的理由多的是。可沒想到沈爺竟然答應了桑吉,還記得沈爺的原則,從不介入任何黨派爭鬥,可如今
沈祭梵猛地發火,起手摔了舒默、顧問一臉檔案,A4檔案紙張從空中紛揚落地,沈祭梵陰狠冷戾如獵豹的眼神直射向兩人,猙獰了聲音:
“要我重複?”
舒默、顧問哪敢抬頭,即便被資料夾和紙張劃破臉也一動不動,待沈祭梵火氣發洩了後舒默才應道:“爺,桑吉這次意圖非常明顯,如果爺在這時候出手”
肖鷹立在一邊心底忐忑,卻不忍舒默和桑吉無緣無故被罰,提著膽子多嘴簡單說了句:“爺很早就和霍弋達成共識,爺出手幫桑吉不過是為霍弋做嫁衣。”
簡單兩句話舒默和顧問已經完全明白,原來沈爺是要扶植新人。桑吉太猖狂,此人野心勃勃,是出了名的陰險狡詐和言而無信,沈爺出手懲治了這老匹夫也是為道上清除一顆毒瘤。
誰說道上就能我行我素可以亂來的,道上自有道上的規矩,對於桑吉這種敗類多的是人慾先除之而後快。
“爺英明。”舒默面上恭敬再起三分。
沈祭梵眼都沒抬一下,他很清楚今天自己狀態不對,莫名的煩躁,伸手隨意扯了開了些領帶,洩露出幾分狂妄與邪佞。側目看向肖鷹,問了句:
“她就沒句話帶回來?”
肖鷹眼睛一跳,要帶什麼話?轉瞬間心思幾轉,她是冷麵殺手,只知道執行任務,男女之情她不太懂,跟不明白高高在上的沈爺此刻的心理活動。誰能猜測到剛一刻才輕描淡寫的決定了位稱霸東南亞的大毒梟的命運,而在這一刻兒女情長的沈爺心裡是怎麼想的?他想聽什麼?
“這個安小姐只說,”肖鷹儘量選擇聽起來好一點的措詞,她不是魏崢,她是玩兒子彈的,槍林彈雨裡練就的鐵血性子實在不大會扯皮,“安小姐只讓我轉告爺,她希望爺多保重,還說謝謝你。”
其實這謝謝兩字兒是給她的,她也就順帶把這兩字兒帶給爺了。
早知道沈爺今天改玩馬後炮,她就是拿槍逼也要讓安姑娘說幾句帶回來。
沈祭梵聽了臉色總算好了點,想著至少知道跟他道謝,想來他在她心裡印象也不是那麼糟糕。
右手食指慢搭斯里的在桌面瞧著,和最初的煩躁大為不同,眼下這動作相當隨意順心。
抬眼掃向依然還立在一邊的舒默、顧問,微微擰眉,“還有事?”
顧問心道,他們倒是想走來著,可爺您沒下令讓走啊。舒默本想請示昨晚肖鷹傳給他那幾份合同的事,可一看沈爺這架勢立馬打起退堂鼓,實在不敢在往槍口上撞,立馬搖頭:
“沒了,爺,那我們先出去了。”
沈祭梵揚手讓他們趕緊出去,省得礙眼。
待心裡的情緒壓下去後,沈祭梵給霍弋去了通電話,簡單說了幾句就結束通話。
沈祭梵並不想攙和進桑吉和霍弋之間的戰爭,他這一開頭,必定會給自己找來無窮盡的麻煩。然而這次卻是迫不得已,誰讓他當初給霍弋那小子陰了一次,無論怎樣,承諾過的事不能反悔。
肖鷹從裡面出來,無意外的舒默和顧問正等著呢。顧問見她出來,趕緊上前抓著肖鷹背過人就問:
“那個安小姐似乎跟我們爺關係匪淺,爺好像挺在乎她,哪條道上的?”
肖鷹嫌煩,甩開顧問冷著臉轉身走,舒默也好奇得很呢,幾步上前給堵住,直問:“肖鷹,別撒氣啊,給兄弟提點提點,免得我們以後踩上爺的雷區。那安小姐是什麼來頭?”
肖鷹冷著臉,知道這兩人的德行,她要是不給句話,沒準今兒就給這兩人纏上了:“什麼來頭?爺看上的女人而已。”
後面顧問頓了頓,“沒了?”
“你以為呢?”肖鷹冷冷瞥他一眼,舒默在一邊好笑,接話調笑說:“不過是個陪爺睡了幾晚的女人,還以為有什麼來頭呢。這關係應該還抵不過你和魏崢吧?”
舒默這話一出,顧問哈哈大笑起來,是抵不過,爺那不過是露水姻緣,肖鷹和魏崢,那可是長期“夥伴”啊,不僅同時出任務,還同睡不是?
肖鷹眼裡冷光乍現,刀光一現,匕首劃空而出下一刻直抵舒默脖子,陰狠著聲說:“大男人跟個女人一樣碎嘴,不介意讓你永遠閉嘴!”
舒默毫無懼色,臉色笑意依然:“嘿,我說肖鷹,你跟魏崢睡一張床的事兒我們又不是知道,爺都知道的事兒你還隱瞞什麼。事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