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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是我多管閒事了。小姐啊,我給你擦點這種藥吧,活血化瘀的,多少也有點用。”李嬸兒從瓶瓶罐罐裡挑了瓶藥水出來,雲嬸兒那邊早了個雲南白藥的噴霧說:“噴這個吧,聽說效果很不錯。”
李嬸兒推開雲嬸兒,“你那是聽說,我這個是我親自用過的,效果好。”
雲嬸兒也沒堅持,就讓李嬸兒給安以然塗了層藥水上去,簡單的包紮好。安以然讓她們出去,她要休息下。雲嬸兒出去時候不忘了說:“小姐,想吃什麼就說一聲,我們隨時給做。對了,中午先生說會回來吃飯。”
“好,知道了。”安以然拉著被子矇頭蓋了下來,手指在發燒,本身裡面就在熱辣辣的痛著,加上塗了幾層藥,裡面的溫度更高了。
安以然蒙著頭,迷迷糊糊睡過去,以為睡著了就不會痛,醒來會好一點來著,可沒想到睡著了還痛,渾渾噩噩的總算又醒了過來。一動手,更痛了。
安以然手拿眼前,不得了,中間那一節都給腫起來了,因為李嬸兒把手指給包得嚴嚴實實的,給捂住了,又再度腫脹起來,被紗布給限制著,所以更疼了。
安以然把紗布拆掉,食指上面一節已經腫得不像話了,涼透那種,感覺就跟馬上要漲破了似地。嚇得安以然趕緊從床上翻坐起來,她的手不會變異啊什麼的吧?又痛又慌,趕緊給魏崢打電話,哭得極其傷心。
本來是給魏崢的電話,可出聲兒的卻是沈祭梵,安以然也不管到底是誰了,抱著電話一通哭,斷斷續續把事情說清楚了。
沈祭梵很是無語,這小東西,就在家待著都能給他弄事兒。關個門也能被門給壓了,往後怕是她喝口水他都得擔心半天。覺得這小東西就是被他給養嬌氣了,以前哪有這麼能折騰?
沈祭梵嘆著氣,低低安慰著。畢竟沒看到,所以也並不知道她到底情況怎麼樣。好容易把人哄好了,這才說:“我讓魏崢去接你,帶你去醫院,好嗎?”
“不要”她怕死醫院了,她不想平白無故又挨扎。
“乖寶,聽話,嗯?你傷在手指,不會打針的。讓魏崢陪著你,嗯?你乖一點,聽醫生的話,我中午就過去看你,好不好?”沈祭梵能不知道她怕什麼?耐著心哄,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東西故意在鬧脾氣,但就算是故意的,他也不能怎麼樣,好歹眼淚是真的,是哭軟了他的心。沒法子,誰讓他養了這麼個寶貝疙瘩?
安以然啜泣了好大會兒,這才點頭說:“好”
魏崢很快到了淺水灣,車子並沒有開進別墅,這是安以然特別叮囑的。因為她答應過沈祭梵母親不會把這事告訴沈祭梵,可她又說話不算話了,為了不讓夫人誤會,又交代了李嬸兒怎麼說後,這才偷偷摸摸的出門。
安以然早已經換了身衣服,穿了條裙子,高跟鞋跟平底鞋來回的看,她也愛美,可高跟鞋她實在駕馭不了,只能嘆氣,穿上了平底鞋跑出去。
安以然上了車就把腫得跟條紅蘿蔔似地手指往魏崢跟前遞:“你看你看,已經腫成這樣了,手指前面多黑了,是真的很疼。不是這樣,我也不會給你打電話。”
魏崢垂眼一看,驚了一下,還真被門給壓了?
很是無語的看了眼安姑娘,他能說就沒見過她這麼笨的女人嗎?實在想象不到怎麼開門關門就被門給壓了,真是奇葩啊,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去醫院,先止痛再說你別用手再去碰,手上有細菌,不乾淨。”魏崢低聲道,看她一張臉皺得跟條焉了的苦瓜似地又有些不忍心。十指連心,能不痛嗎?
“嗯”安以然低聲應著,抬眼望著魏崢,眼瞼一眨,特傷心的哭起來:“魏崢,你說我的手會不會殘廢啊?會不會不消腫啊,前面都黑了,要是一輩子都這麼黑,我還怎麼見人啊?”
魏崢額上有些冒冷汗,“姑娘,見人是看臉,一般手沒什麼人注意。”
“可我是畫畫的呀!你看,我的手腫成這樣我怎麼拿鉛筆啊?”安以然對著魏崢就噴了回去,這時候她需要的是他的附和,不是他講道理,誰願意聽道理啊?
一路上安以然不聽的擔心擔心那,一會兒哭一會兒惆悵,一會兒唉唉直叫喚,大抵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樣子不敢在沈祭梵面前做,只能在他跟前撒了。倒是魏崢挺能撐得住氣,無論她在耳邊怎麼吵,他依舊把車開得穩穩的。
醫院到了,醫生當然還是約克。約克這人也是朵奇葩一樣的存在,什麼樣的疑難雜症他都能擺平,就連婦科他都又說涉獵。
安以然一般這時候是恨死約克了,她怎麼都